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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慕白身形微怔:「沒出息。」

「您在宮中見識過無數好東西,微臣還未見過呢。」

「不行,後天大婚,我得討張請柬。」明朗碎碎念。

他卡了三年的境界,已經隱隱鬆動。

南慕白眼睜睜看著他,將罈子用清水涮乾淨,咕咚咕咚喝的暢快。

心頭憋屈不已。

「給本宮也討一張,給容將軍一個面子吧。」他抹了抹嘴。

暴殄天物啊。

那麼多靈酒,竟全給凡人喝!

在南國,這都是極其珍貴的寶貝。

第二日。

許氏與朝朝正在用早膳,便聽得登枝來報:「昨兒夜裡,南國使臣夜裡敲門。把咱家裝酒那口大罈子搬走了。」

「他們不願驚動主子,奴婢便順了他們的意。」

許氏驚訝:「酒罈?他們要罈子做什麼?」

登枝偷笑:「他們啊,自己來打臉呢。他們哪裡是要罈子,是想要裡邊的酒。」

登枝冷哼一聲:「宴席上瞧不起咱們的酒。夜裡又偷偷來討,真好笑。」

「對於咱們拿此酒待客,他們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難道,這酒頗為珍貴?」離席時,皇帝都打包了!

但兩大缸酒,隨意的扔在院子,登枝怎麼也看不出珍貴。

許氏看向朝朝。

朝朝滿面不解:「珍貴?」她使勁搖頭。

這算什麼珍貴。

「今兒一早,使館又托人討要兩張請柬。想要參加夫人婚禮呢。」

許氏倒也大方:「差人送兩張過去吧。」

容澈的婚事,全城矚目。

鎮國公家更誇張,提前三天就開始慶賀。

在城門口支了個棚子,一邊施粥,一邊發喜糖,一邊發紅包。

上前說兩句吉祥話,就能領。

陸遠澤抱著酒罐子,渾身酒氣熏天。

曾經儒雅的男人,如今不修邊幅,窮困潦倒。

「滾滾滾,臭叫花子,真是晦氣!」有人將他推倒在地。

他沒站穩,搖搖晃晃倒在碎瓷片上,劃得滿臉都是血。

為領喜糖和紅包,百姓擁擠成一團。

踩得陸遠澤半天爬不起來。

「祝容將軍和許夫人天作之合結良緣 永結同心成佳偶……」

「祝容將軍和許夫人新婚大吉,早生貴子……」

「祝容將軍……」

「好!好好!」

陸遠澤被踩的渾身劇痛,他恍恍惚惚爬回府中,眼前只剩滿城的紅。

容家,將全城掛滿紅燈籠。

街上四處貼滿雙喜。

這一幕,熟悉又陌生。

他倒在院內,眼前似又浮現出當年的情形。

他做了個夢,又好像不是夢。

第323章 殺全家

他穿著大紅喜服迎接嬌俏的芸娘。

芸娘帶著價值連城的嫁妝,下嫁給他。

大喜之日,他撇下芸娘,偷偷與裴氏相會。

後來……

硯書落水,成為殘廢,娶妻姜雲錦。

姜雲錦總是私下折磨硯書,讓他鑽胯,讓他跪在地上學狗叫,讓他喝尿,極盡侮辱。

老二愛上蘇芷清,為她與許氏鬧翻。

老三被引入歧途,不學無術,好賭成性,最後被做成人彘。

他看到自己嫁禍成功,許家滿門抄斬。

他成功娶裴氏進門,景淮三元及第,景瑤得太子青睞,一雙兒女名動京城。

自己功成名就,成為當朝顯貴。

整個北昭都盡在手中。

夢中沒有陸朝朝,沒有受寵的昭陽公主。

也沒有許氏和離,更沒有容澈入贅。

一聲雞叫,天色剛亮,陸遠澤猛地從夢中驚醒。

夢中,他被眾人恭維吹捧,手握重權,妻子嬌美,兒女雙全,是人生贏家。

可現在……

他鬍子拉碴的倒在院裡,渾身凍得瑟瑟發抖,也無人問津。

院內靜悄悄的,好似這個冬天,比平常都冷。

到底,是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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