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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夢嗎?這一切都是夢嗎?」夢中的一切,與現實落差極大。幾乎是兩個極端。

陸遠澤,甚至分不清是不是夢境。

可那一切,他好像真切體會過。

「不一樣,全都不一樣。芸娘和離,硯書三元及第,政越成將軍,老三走正道,朝朝……」他念著念著,語氣一滯。

「朝朝……沒有死。」

夢中,朝朝被溺斃。是景瑤代替她的身份,養在芸娘名下。

朝朝,多了朝朝。

一切,都被改變。

陸遠澤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錯了,全都錯了……」

陸遠澤噗通,倒在地上。

「為什麼啊?老天爺,為何要讓我此刻想起來,這一切已經無力回天,我什麼都做不了!!」

「明明我才是人生贏家,我才是!」

他想起自己如今的境地,便陷入癲狂之中。

身子破敗,無子送終。

「老爺,老爺,您在哪裡?」小廝一路尋進來,見他倒在地上慌忙來扶,可半響也扶不起來。

「外面什麼聲音?」陸遠澤聲音沙啞。

小廝神色微頓:「今日,容將軍大婚。不對,是容將軍入贅。從此搬去那邊生活……」

陸遠澤拳頭微微握緊。

「老爺,您歇歇吧……」小廝低聲喚道。

陸遠澤擺擺手,他身形搖晃的回到主院。

可主院內已經被陸遠溪霸占,今兒陸遠溪外出,只剩陸景淮坐在院中曬太陽。

「怎麼不去喝杯喜酒?前妻的喜酒,你應當多喝一杯。畢竟,沒有你的和離,容將軍沒有今天。」陸景淮看著他,眼底滿是厭惡。

陸遠澤一語不發。

他陰沉的看向陸景淮。

「順便看看,你那三兒一女,怎麼叫容澈父親。」

「親手將子女逐出家門的感覺如何?」

「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活該!你想要許時芸的家世與賢惠,助你上青雲。又想要母親的小意溫存,什麼都想要,只會害了你!」

「家破人亡,都是你的報應!全都是報應!」

陸遠澤冷冷的看著他:「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身世的?」

陸景淮也是個瘋子,此刻半點不再顧忌:「你不是猜到了嗎?!」

「陸硯書八歲中秀才,滿城都在談論他的天分。母親痛苦煎熬,與陸遠溪廝混,被我撞破。」

很早,他便知曉自己的身份。

「你果然早就知道!你明知自己的身份,竟害我硯書!果然如你母親一樣歹毒!」

就連夢中,自己都被蒙蔽。

他前世今生,都在被蒙蔽!

「我若不出手,我永遠只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甚至,一朝事發,我就會成為那個庶子的兒子!」

「知道身世的第一件事,當然是除掉陸硯書!」

「我要頂替他的一切!」

「你如今,只能依靠於我。你無兒無女,將來死了入墳,都要我摔盆,為你送終!」陸景淮低低的笑出了聲。

可笑著笑著……

噗嗤一聲。

他緩緩低頭,胸口一柄短劍狠狠插入胸口。鮮血順著陸遠澤的手掌滴下……

陸景淮張大嘴巴,呆呆的看著他。

陸遠澤瘋狂的看著他大笑:「前世今生……你都在騙我!」

噗嗤,又是一聲。

他將短劍拔出,陸景淮胸口鮮血如注,軟軟倒在地上。他感受到自己的生機快速流逝,眼睜睜看著陸遠澤,提著刀走入臥房。

臥房中,姜雲錦如狗一般栓在床邊。

陸遠澤眼神木訥,在姜雲錦尖叫聲中,瘋狂的朝著她捅刀子。

「賤婦!貪得無厭的賤婦!為何要辜負硯書?為何要虐待硯書?你怎敢讓他鑽你的胯,讓他喝尿?賤婦該死!全都該死!」他一刀刀狠狠的捅在姜雲錦身上。

姜雲錦尖叫一聲高過一聲,可脖子被繩索捆住,她半點逃脫不得。

渾身都是血窟窿。

「我……我沒有。」

「爹,爹我沒有……」姜雲錦痛苦哀嚎,可陸遠澤毫不留情的抹斷她的脖子。

喉嚨霎時一個大洞,鮮血狂流。

她試圖捂住喉嚨,可鮮血依舊透過指尖,滴答溢出。

她死不瞑目的看著大門。

陸遠澤癱坐在地,滿臉滿身滿手都是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全都該死。」

「芸娘,我後悔了。」他丟下刀,穿上當初與芸娘成婚的喜服,瘋瘋癲癲朝人群跑去。

「芸娘,我知錯,我後悔了。芸娘,你原諒我吧。」

陸遠澤又哭又笑,推開侍從,一路衝進喜堂。喜堂內,容澈正與芸娘拜天地。

「芸娘,我做了個夢。」陸遠澤穿著喜服,竟不曾發現他身上的斑駁血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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