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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豎爾仔細回想了下,一個模糊的名字和男孩對上了。

何周陡然停下,雙目大睜,撲到桌椅構成的屏障上嚎啕大哭,「救救我救救我……」

「有,有鬼啊!」

第83章 金盞花療養院(15)

鬼?

幾人不動聲色地對視一眼, 俞會率先俯下身從口袋裡掏出一塊蘇打餅乾順著桌椅間的縫隙滑過去。

「餓壞了吧,給你,我們不是壞人。」他純然的眼瞳里一片赤誠。

餅乾在地板上滑行了一段距離, 「咚」一聲撞在硬物上, 哭聲一頓,接著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的包裝拆封聲。

何周應該餓壞了顧不得再抽泣, 撿起餅乾撕開包裝袋就狼吞虎咽起來,地面上落了些餅乾屑他也極其珍惜地用手指沾起來舔掉。

他意猶未盡,又礙於靦腆的性格不敢開口詢問, 「……謝謝。」

「你還想再要一點嗎?」俞會問,他戳了下飛鳥, 後者不情不願地從口袋裡掏出另一塊蘇打餅乾。

何周急聲道謝後吃了起來, 這次不是狼吞虎咽,他用牙齒一點一點仔細磨著, 細品著澱粉沉澱下來在口腔中轉化成甜味。

另外幾人沒有打斷他,過了將近半個多小時, 何周那邊傳出包裝袋摺疊的聲音,其中夾雜著鐵質桌腳在地板上摩擦聲, 略顯刺耳。

隔著桌椅板凳他們看不清何周的動作,但很快,外層的桌椅開始活動。

飛鳥上前一步, 抬手將上面壘著的凳子搬下來。幾人合力,很快將角落清理出來。

何周從一堆桌椅間探出頭來, 眼眶周圍一片青黑, 口唇發白,起了一片死皮,狀態很差看起來像是許久未曾休息過。

其實也就是一天一夜。

那便如他自己所說心理上接受了非常大的磨難, 恐怕比那日在操場上還要恐怖——真的是,鬼?

晏豎爾站在人群後觀望著。

俞會作為第一個向他散發善意的人理所應當地上前搭話,他溫和地介紹自己和飛鳥,「我是俞會,我哥哥飛鳥。」

後者也友善地笑了笑,臉上露出一個小梨渦。

「你們好,我叫何周。」何周小聲道,他抬起眼望向門外白天日照使玻璃反光不能清晰地看到走廊上的場景。

收回視線時與盯著他看的晏豎爾對上視線,前者愣了愣,抿緊唇沖他也點點頭牽強地扯出一個笑,「你也來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因為的靈魂像一隻鳥不會被馴化,很自由……」

嘰里咕嚕說什麼,聽不懂。

嘴唇太乾澀,笑時傳來一陣刺痛原來是把嘴唇笑裂了,幾條赤紅色口子橫在嘴唇上,一滴滴血珠「吧嗒吧嗒」地留流下來。

飛鳥眼疾手快取出手帕,一把懟到何周臉上,「血!血!」

晏豎爾:「……飛鳥對血應激?大呼小叫什麼吵得人腦子疼。」他打斷,「何周要不要喝點水,你看起來不太好。」

何周捂著嘴,還是血色從手帕透出,「謝謝。」

「不用謝,我就是隨便問問手裡也沒水,你和他們在這裡等著,我去找水。」晏豎爾說完就出了門,晦看看俞會幾人緊跟其後尾巴一樣扯著他的衣角,兩個人一前一後消失在拐角盡頭,只剩下腳步聲漸行漸遠。

雖然是在自習室禁閉,但是療養院並沒有限制他們行動範圍,所以說整棟樓都是他們的探索範圍。

樓里還有其他人留下的活動痕跡,或新或舊,顯然不是同一個時間段留下的。

晏豎爾沿路推開一扇扇教室門,發現些許異樣,「晦,你來看。」

後者走上前來,「嗯?」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教室後方地上將近半個教室,看似一片狼藉堆滿了畫紙實則畫紙有規律地平鋪成一片,一張壓著一張。

「這些畫紙乍一看雜亂,實際上是紙張上的線條亂,如果忽略線條只看紙張排布的話可以說明起碼在放置紙張的階段,紙張主人是清醒且有意識的。」晏豎爾道,他走上前沿著畫紙邊緣踱步查看,沉吟片刻又道,「說不定ta離開自習室的時候也是清醒的,地上腳印很清晰。」

「像何周那種精神不穩定的人可以做到嗎?顯然不能。」

晦還在盯著畫紙。

前者接著分析,「按何周所說他看到了鬼,那我們就要知道這個【鬼】是客觀存在還是主觀存在,會不會是臆想自己嚇自己?」

「……」

晦歪著頭打量畫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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