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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紙黑字記錄在冊,張氏的罪行板上釘釘。

「你!是你!為什麼?」王大牛難以置信地搖晃著妻子肩膀,「我平日待你不好嗎?你為什麼要殺我的牛!!」

「嗚嗚…我沒有,我沒想殺它!」張氏見事情暴露,悔恨的淚水淌了一臉,「我只是想讓它不能再耕種,誰知…誰知連煌草毒性這麼大,我昨天中午臨走前太著急,不小心多放了些,它下午…它下午就……」

張氏哭成淚人,嗚嗚咽咽再說不清半句話,王大牛頹然鬆手,不停念叨著「你糊塗啊」。

事情終於水落石出,圍著的看客不願散去,三三兩兩意猶未盡地議論著。哄亂聲中里長簡直一個頭兩個大,這場鬧劇沒有先例,也不知該如何給兩家人定罪,剛想回頭詢問顧南枝意見,卻發現人早已不在原地,不知去向何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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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郁離晃著茶杯,心情愉悅地開口講道,「王大牛是個實心眼兒的莊稼人,張氏性子被他慣得潑辣,但只要不觸及底線,王大牛事事也都由著她折騰。」

「王大牛的底線就是種地和耕牛?」顧南枝面露疑惑。

「對,他家祖上三代務農,王大牛人如其名,倔得像頭牛,賠錢也要堅守祖業。那張氏可不幹了,一次把牛偷牽出去賣掉,剛出門就被王大牛發現,兩人大吵了一架,向來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丈夫居然為了頭牛大動肝火,張氏這才出此下策。」

郁離飲了口茶,繼續道:「兩人吵架聲勢浩大,自然被隔壁梁婆所察,那梁婆最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當天恰巧在街上碰到余怒未消的張氏,可是讓她逮住機會好好挖苦了一番,張氏也不是吃素的,這兩人針尖對麥芒,最後當街對罵起來,兩人平日就暗生齟齬,梁婆經此刺激,打定主意要給張氏點顏色看看。」

「兩事相撞,這才有了今天的局面……」顧南枝沉吟片刻,猛地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仿佛就在現場一樣?」

「哈哈哈哈,我就是在現場啊!」郁離笑出聲,磁性的聲音好似裂冰,「郡主貴人多忘事,草民就住在鎮上,人多嘴雜的自然知道得多些。」

顧南枝狐疑地盯著他看,郁離略一整儀容,大大方方地任她觀察。

先前離得遠,再加上案情緊張,顧南枝並沒有過多注意郁離的長相,就只覺得他氣質不凡,但現在兩人面對面坐著,她這才發覺此人面容更是出眾——麵皮白淨無暇,五官布局端方周正,尤其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直教人未語先帶三分笑。

顧南枝貴為清和郡主,見過的世家子弟多如牛毛,其中不乏英俊人物,可就在這簡陋茶棚里與郁離對視之後,小郡主突然覺得,就算把天底下的公子哥都加在一起,也比不上眼前之人的驚才風逸。

不對不對不對,肯定是寒青君更勝一籌!

「郡主你說什麼?寒……什麼?」

顧南枝一驚,暗罵自己怎麼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急忙遮掩道:「啊……我是說…寒……還好破案了,明天我將離開此地,與你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去縣裡找我。」

「縣裡?」心細如郁離,聽出破綻也沒有戳破,順著話問道:「草民實在好奇,您身份這樣貴重,來這偏僻的落梅縣卻是何故?」

說到這,顧南枝雙頰飛上兩朵可疑的紅雲,斟酌著開口:「去當縣衙捕快,我想憑自己的能力,當上東朝第一位主掌斷案的女官!」

第3章 救人要緊

夕陽西下,小院內炊煙未散,白鴿終於趕在天黑之前攜信飛回。

「咕咕,咕咕。」

顧南枝放下筷子,起身從窗邊鴿子身上取下信箋。展開一看,果不其然,信紙上滿滿登登盛滿了怨氣。

「顧南枝!你眼裡還有沒有這個家?堂堂郡主離家出走?爹娘急瘋了你知不知道!趕快回來!二哥顧西川」

筆勁力透紙背,字形有些潦草,顯然是怎麼想就怎麼寫了,寫完即放飛鴿子一氣呵成。

顧南枝無所謂地撇撇嘴,剛想坐回去繼續晚飯,不料又來了只灰鴿撲稜稜地落在窗欞。

「咕咕。」

顧南枝一聲嘆息,只得再次抓鴿取信。

「南枝,

茵州距京迢迢,此行可還順利?從你信中知,你已平安抵達,為兄便放心了。只是不辭而別之舉甚不可取,萬萬不可再有下次。

至於爹娘那邊,為兄安撫過了,你且安心。寒青君品行正直,為國屢破奇案,是個不可多得的榜樣,你若想以他為目標,那就放心大膽地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家中一切有我。

註:別管你那傻子二哥,把他的話當放屁即可。

長兄顧北原」

顧南枝笑得前仰後合,連帶胃口都好了起來,一扔信紙,回到桌前消滅剩下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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