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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回來啦!餓壞了吧?飯食都準備好了,」剛一進門,春桃就貼心地幫她卸下佩刀,「公子和宋柏都等著您吶。」

「啊?哦。」顧南枝訥訥回神,加緊腳步往裡走。

春桃見她氣勢洶洶還以為是餓得狠了,實際上是經她提醒,顧南枝終於想起園內還有這麼個能派上用場的人物,火急火燎地去求解。

「郡主!怎麼說?」

見顧南枝進門,郁離千分激動地站起來,萬分激動地坐回去——他忘了自己受傷的左腳正搭在鋪了軟墊的矮凳上,要不是宋柏及時扶住他,定要摔個人仰馬翻傷上加傷!

「你表情怎麼這麼奇怪啊?」顧南枝還沉浸在先前的困擾里,「結案了啊,還能怎麼說?」

郁離呲牙咧嘴地等待痛感消失,艱難說道:「郡主,郡主也覺得事情還有蹊蹺吧?……如果你贊同兇手是野人就不會是這副神情了。」

「是啊…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顧南枝眼眸低垂,小口小口地嘬著茶水,「但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張擷說得沒錯,為了祝米節,須得儘快抓到兇手。」

「身為一方百姓的父母官,遇到如此惡劣的連環兇殺案,竟然稀里糊塗草草結案,這種做法……真是不敢苟同。」

「不是這樣的!」一直旁聽的宋柏抗議出聲,「縣令大人他人很好,平時一直很照顧我……」

「我知道,但是不衝突,」郁離笑得一臉高深莫測,「在官場泡久了,凡事追求效率和利益在所難免,在他們看來,案情的真相反而沒有那麼重要……」

「你說的我根本聽不懂!也不相信!」宋柏濃眉倒豎,茶色面頰透出潮紅,「好!你敢不敢跟我打賭,就賭兇手是野人,你輸了就要給我和張大人道歉!」

「好啊,那你要幫我驗屍,」郁離用小指勾住宋柏伸過來的小指,「吃完飯咱們就去縣衙,不過我現在就能證明野人不是兇手。」

「是不是因為,如果是野人幹的,他會把屍身搬回山洞充當儲備?」顧南枝急急說出心中所想。

「只是其一。」郁離端起飯碗提醒道,「先吃飯吧,快涼了。」

「還有呢?」顧南枝追問。

「還有時機不對,如果說打更人老黑情有可原,但第二名死者曹老闆根本沒有去后街的理由!」郁離目光灼灼,「所以我敢斷定,兇手根本不是什麼野人,而是一個足夠狡猾的正常人!」

顧南枝當即如醍醐灌頂,心臟止不住地狂跳起來,宋柏也是一臉震撼,三人接著各懷考量地吃完了這頓無言的晚飯。

第9章 人心難測

三人訕訕地走下台階,任誰都不能接受吃了閉門羹這個事實。

天光昏暗,兩名衙役搭梯點亮檐下掛著的燈籠,柔和的燭光盈盈繞繞,顧南枝回頭望去,匾額上「落梅府衙」四個大字落在眼中竟有些刺痛。

一炷香前,郁離帶著顧南枝、宋柏來到衙門,若在平時,這三人中的誰都能在這官府重地自由出入,可現下一同前來竟被守衛拒之門外……

「不行!」門縫裡一名守衛死死扣著大門,「這都什麼時辰了,縣令大人早就回家了,要報案等明天吧!」

「我不是來報案的,我是來查案的!」顧南枝上前跟他對峙,「我,顧南枝!你不認得?我也是衙里的捕快,為什麼不能進?」

守衛遲疑地盯了她半晌,粗著嗓子道:「俺是新來的,不認識你,你說你是捕快,你的公服呢?俺還從來沒見過女的當捕快哩……」

顧南枝啞口無言,她的公服在滾下山坡時劃壞了,回來就讓春桃拿去縫好洗了,自己則換上一身便衣短打跑前跑後,沒成想竟因這個被「自家兄弟」攔下了。

「這是我的腰牌,」顧南枝掏出腰牌遞給他,「可以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麻煩這位大哥放我們進去,公務緊急耽誤不得啊!」

那耿直的漢子接過腰牌仔細辨認起來,顧南枝急得直跺腳,一疊聲地催他把門打開。

「這腰牌倒是不假,那我放……」守衛將腰牌遞還,說著就要拉開大門。

「呆子!你幹什麼?!」厚重的門板僅挪動半寸就停了,「大人有令,打今兒個起,到處死人犯那天,除了平民報案之外不准任何人踏進縣衙半步,你忘了嗎?」

「可,可她有腰牌!」正說著話就被擠到一旁。

「假的騙人的!」門縫裡出現了另一名守衛,他一來就呵止了開門的動作,轉而諂媚地衝著顧南枝他們笑,「諸位,不好意思,咱們也是聽的上頭的命令,就別為難哥們兒了。」

不等顧南枝回話,砰的一聲將大門合攏落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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