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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好不容易遣散了「鬧事」的鄉民,張擷已是口乾舌燥、兩眼發黑,再也不敢托大,直奔顧南枝的住處,慶幸自己昨日選擇跟郡主道出實情而不是撕破臉皮……

顧南枝也不記仇,見張擷這次真心悔過,又確實是個一心為民的好縣令,心中已經答應了他的請求,嘴上卻故意說反話逗他。

隨後三人帶上身兼仵作之職的宋柏一同去了案發現場,一番勘察後將屍體帶回,加上前兩具屍體一同交給宋柏解剖驗屍。

顧南枝和郁離回衙等宋柏,張擷則留下布置人手清理被血污染的河道,順便監督是否還有別的線索遺漏。

等張擷心急火燎地回到縣衙,發現宋柏進去後停屍房的門還沒開過,這才急得原地打轉,擔心是不是驗屍過程不順利。

三人又等了一盞茶的功夫,顧南枝提議別干坐著浪費時間,可以復盤下剛才得到的信息,其餘兩人一致贊同。

「死者是一名……流浪漢?」顧南枝翻看著張擷的記事簿,「又是打更人又是流浪漢,中間夾著個商人,這三名死者毫無交集啊,難道兇手並沒有固定目標,是隨機作案的窮凶極惡?」

「還有一種可能,」郁離提供新思路,「兇手真正想殺的只有曹老闆,一、三死者只是疑雲,為了迷惑我們。」

「敢問郁公子,為何是曹老闆而不是其他兩人?」張擷弱弱參與討論。

「不用問他我知道!」顧南枝得意地斜了郁離一眼,侃侃而談:「打更人老黑為人孤僻,既然從不與人親近就更不會跟誰結仇了!」

郁離溫和地笑著不去打斷她。

「而那流浪漢平日裡雖討人厭,但都是小打小鬧,不會起衝突到致他死地的地步,就算有可能性也很小。」顧南枝的說法頗為嚴謹,張擷聽了也是不住點頭,「所以!只有那能攪動商界風雲的曹老闆,兇手殺他的動機才會更加直接!像仇殺、利益衝突皆有可能!」

「以我們現有信息,能把兇手的殺人動機分析到這個程度就夠了。」郁離扶了扶半遮面的狐狸面具,「說回現場,流浪漢死在橋洞旁,那橋洞下正是他常年蝸居之所。」

「其實……下官對他有所耳聞,」張擷一開口就吸引兩人注意,舔了舔下唇接著道,「他是臨河那一帶出了名的潑皮,白日乞討夜裡就住在橋洞底下,好吃懶做、吊兒郎當,經常與周圍鄰里拌嘴鬥氣,下官自到任以來,接到的有關他的報案可以說是多如牛毛……」

「如果說三起案件是同一兇手所為,那他相當於是在流浪漢家裡殺了他,為什麼他不像前兩案一樣帶去東市后街呢?」

「許是因我們抓到了野人,他知道再做粉飾也瞞不過去了。」

「你是說,他前兩案是想嫁禍於野人?」顧南枝轉頭看向郁離。

「若真是這樣,那他……」

「知道我縣野獸傳聞,又能摸清流浪漢的藏身之地……」張擷眼神一亮,「兇手是本縣的人!」

「不錯,一定是這樣。」郁離一錘定音,肯定了張擷的想法。

說得好聽是推理,一切都只是三人猜測,還是要靠驗屍結果的實質證據說話。

正當三人的思路步入瓶頸,停屍房那邊終於傳來輕微動靜。

顧南枝習武之人五感敏銳,第一個從椅子上蹦過去等著。

門扉輕啟,宋柏一甩染血的羊腸手套,接著摘下覆面的紗布丟在一邊,青澀面龐上疲態盡顯,衣衫上蹭著好幾處血痕,整個人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嘁,別裝了,不就是想讓郡主心疼嘛。」郁離不客氣地拆穿。

「我…你…我沒有!你,你別瞎說!」宋柏高聲反駁,似乎忘了剛才的柔弱之態。

顧南枝見他還是生龍活虎,「壓榨童工」的自責煙消雲散,眉眼彎彎地聽著他倆鬥嘴。

「哎哎,阿姐使不得!」

宋柏一見郁離就跟鬥雞似的,餘光掃到顧南枝摸向他頭頂的手,連連後退著躲開。

看顧南枝露出不解的眼神,宋柏飛快說了一句「髒,我去小園找你們」就跑走了,想必是忙著沐浴換上乾淨的衣服。

「這小子,」郁離難得好心地替他解釋,「他跟屍體待了那許久,髮絲也有沾上病菌的可能,他不想讓你也碰到這些不好的東西。」

顧南枝心中一暖,笑著安排道:「那咱們回吧,叫小廚房做他愛吃的犒勞他。」

張擷也想跟著蹭飯,可停屍房裡一片狼藉,他需要留下操持屍體後事,只得眼巴巴辭別二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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