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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嘴上說著,顧南枝動作不停,將花叢種著的植物扒拉著聞了個遍,不過都是些尋常品類,氣味也並無不同。

「奇怪……難道是我多慮了?」顧南枝挑了一塊空地站著,拍拍身上塵土,撥開花枝欲從原路返回。

「阿枝,」郁離突然出聲提醒,「身後,樹後面還有一叢。」

顧南枝循跡找了過去,果然按郁離所說發現了一小片藍花,俯身仔細辨認著嗅聞,忽而眼神一亮,喊道:「就是這個香味!哎,你!這是誰種的花?」

另邊剛好走來一名丫鬟,行禮對答:「回郡主的話,奴婢也不知此花種類,二夫人沒說,別看它長得不起眼,還怪好聞的!」

「二夫人?這花是她栽在這的?」

「正是,二夫人十分寶貝這些藍色小花,時常採集花瓣曬乾,製成香囊配在身上,一舉一動飄香十里嘞!」

「我知道了……誒…」顧南枝轉身即回,在路過一叢較大花枝時,男人的大手憑空出現在面前。

「走吧阿枝,」郁離一手擋開枝丫,一手遞向瞠目訝然的小郡主,「她是來催你去偏廳的,許是人都到齊了。」

遠處一臉糾結的丫鬟不住點頭。

「……那,那走唄,」顧南枝狀似無意搭上郁離的手,可頰邊帶粉早就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不必擔心我,已是準備萬全。」

觸指溫柔,花香圍攏,兩人心底皆軟,緩緩似有花蜜流動。

郁離一扶即撤,顧南枝順利回到原路,宋柏上前,幫著挑揀粘在身上的草梗葉片,不經意附在顧南枝耳邊說了句什麼。

眸光閃動,顧南枝閉目緩神片刻,喟嘆著道出一句:「……好險。」

待再睜眼,英姿颯爽的小郡主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堅定清明。

第44章 當堂指出

「諸位大人久等了!」

一道清冽女聲激越而起,循聲望去,風風火火的赤色倩影從門而入,眾人皆是眼前一亮——來人身姿靈動輕巧,海棠紅綴金邊兒的斜領交襟褙子,下罩玄色寬鬆綾袴,正是近日風頭正盛的清和郡主。

一眾臣民紛紛起身,顧南枝又道:「事不宜遲,有勞御史掌記,臣女這便將此案原委從實道來。」

人群中有兩人應聲入座,案上筆墨紙硯齊備,將狼毫蘸墨,懸筆尖於紙上,只待將這離奇一案筆錄入冊,以供回稟聖聽。

饒是在場諸眾多為見多識廣的大人物,經這一遭也都稍顯緊張,四下環顧皆是正色,專而注之向年輕的郡主投以注目禮。

宋柏同郁離一道在角落侍立,揣著手碰碰他,耳語道:「哎,不都管你叫寒什麼君嘛,你怎麼不上去跟阿姐一起啊?」

「浮名耳,不足掛齒,」郁離笑笑,低聲道:「她一人足矣。」

正如郁離所深信的,顧南枝就算對立眾臣也毫不怯場,舉手投足間儘是大家風範,眉眼間自信滿溢,莫名給人安心可靠之感。

「前日五月廿三,是夜,兵部尚書周翰於自家府上大辦夏至宴,酒至半酣,約家父顧淵偏房密會,適逢倉房走水,賓客皆驚,發覺此二人久去未歸,遍尋至上鎖偏房,叫門不應,破門後驚現周大人屍身,而家父昏迷將醒,被視為殺人兇手。」

顧南枝簡單交代前言,停頓片刻,等待仍有不明者的問詢。

「老臣敢問郡主,」一鬚髮皆白的老者捻須而出,「既為密室,如何篤信顧將軍不是真兇?」

「原因無他,只因家父全程暈厥,根本沒有作案能力,所謂密室不過是歹人蓄意謀之。」

老人搖首,緩緩道:「一面之詞不足服眾,郡主可否據實己證?」

「杯盞碎,酒液傾覆在地,小蟲食之即死,可證酒水摻藥不假;」有人質疑實屬意料之內,顧南枝從容應道:「屍身上匕首當胸貫穿心臟,可那刀鋒卻淬了劇毒,試問家父堂堂一員武將,若真想殺害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何需在兇器塗毒?豈不是多此一舉?」

「上述所言,現場留痕、京兆府案冊皆可證,諸位仍若有疑,是親去查看,還是派遣親信,悉請尊便。」顧南枝態度恭謹,答疑時不卑不亢,在場眾人心生好感,聽得她言辭有理有據,一齊山呼「郡主深明大義,我等心悅誠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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