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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噠。」

郁離背身推攏,門扉落定。

大殿空寂無光,只一人端坐高位,卻看不清楚面容。

「草民郁離,叩見陛下。」郁離雙手撩袍,跪在地上端端正正行了大禮。

半晌無聲,郁離不敢起身,只將額頭抵住冰冷地磚。

「許久不見,皇兄近來可好?」深沉的嗓音頓了頓,戲謔道:「應是不怎麼樣,不然,皇兄也不會走投無路回京。」

「草民無名無分,萬不能擔得起陛下一聲『皇兄』,還請陛下直言草民名諱。」

「姜郁離!」

怒不可遏一句斷喝,激起聲聲回音反覆震盪。

郁離保持著趴地姿勢巋然不動。

「你成心的是不是?」姜禹澤怒不可遏,一步步逼近殿中唯一下跪之人,「你真以為朕不敢殺你?是,誰人不識寒青君,但也無人知你姜郁離!」

不等他走到跟前,郁離自顧自站起身來,還順手拂了拂膝上染塵。

「你做戲不如做全套!」姜禹澤揮手一指郁離先前跪過的地方,「朕讓你起來了嗎?若不是朕體恤手足之情,就沖你大不敬……」

「兩年前我說得還不夠清楚?」——想必,全天下敢打斷皇帝說話的,也就只有他郁離一人——郁離看著眼前這張與自己三分相像的臉,平靜道:「此生不再踏足皇城半步,陛下早衰?這就忘了?」

砰!!

這一拳,小皇帝運了十足的勁道,狠狠砸在郁離臉上,擊得兩人皆是一步趔趄。

「打得好,」郁離疼得呲牙咧嘴,手背抹去嘴角殷紅,「將我打死,讓你的好丞相輔佐你。」

「你!」姜禹澤盛怒之下突然想到什麼,甩袖站直身子,皮笑肉不笑地譏道:「也不管你那能謀善斷的小娘子了?」

郁離驀然睜大眼睛,瞪視道:「你查我?」

「哼,你們在茵州好大的陣仗,想不知道都難!」姜禹澤斜睨瞧他,發自內心好奇道:「相貌一般,姿色平平,怎麼就入了你的眼了?」

「與你何干?」郁離蹙了蹙眉,煩悶道:「有事說事。」

這不爭氣的皇帝弟弟,能力不多,管得倒寬!郁離恨恨想著,無法與心愛之人坦誠相告,還不是拜這烏七八糟的皇室身份所賜!

姜禹澤斂了神情,沉聲道:「這次的事,沖你來的?」

「十之八九,」郁離也猜到姜禹澤是為這事才將自己喚來商議,直言道:「茵州的事……是我考慮不周,有人不喜顧家與我走得太近,方才借周翰之手行敲打之事……」

姜禹澤見他神色有異,雖有滿腹疑問,但也沒出聲斷其思路,而是靜候下文。

「讓周翰開宴誣衊顧將軍,這事兒像是郭敦儒的作風,可怪就怪在周翰死了——朝中誰不知道周翰跟他穿一條褲子,他肯自斷臂膀?那這代價也太大了些……」

「皇兄的意思,」姜禹澤試探問道:「還有其他勢力攪合其中?」

「不排除這種可能,」郁離忖度著開口,「周翰雙腿一蹬,郭敦儒那邊死無對證,而殺手這邊又做得乾淨,想揪出幕後之人,可以說是毫無頭緒。」

姜禹澤半天沒吭聲,往常喜怒不定的真龍天子,此時竟有些欲言又止。

「免開尊口,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郁離僅瞄他一眼便挪了目光,「等我將他們一網打盡,就不會再有人想害我性命了,到時候,你好好做你的皇帝,我……我想做什麼都行!」跟著面上露出一點溫柔笑意,不知是想到什麼美事。

「皇兄接下來什麼打算?」姜禹澤頗為幽怨地盯著他問道。

「繕州。」

「繕州?」姜禹澤皺眉,看樣子對這一地區甚是嫌惡,「窮山惡水,苦寒之地,去那做什麼?」

郁離白他一眼,還是耐心解釋:「繕州原是繕國,因自然條件惡劣,國君難以維持一國生計,這才舉國依附於我國,改名為繕州的歷史至今尚不足百年……」

「這些朕知道!」姜禹澤咬牙切齒,「你當真以為朕不學無術?」

「……但也差不多,」郁離小聲嘟囔一句,又接著道:「你也知道,我朝自立以來民風開化,與周邊地區互市互婚,如今從長相上很難判斷血統是否有異——而此案中借計殺人的殺手正是異邦人,身懷絕技奇物眾多,很難相信這一切會是巧合。」

「而繕州本地不乏脫離東朝、獨立復國的聲音,因此,我認為親去一趟繕州,於調查真相十分必要。」

說話時郁離目光奕奕,佐證舉例無不令人信服,姜禹澤沒有反對的理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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