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傾慕的神探是夫君馬甲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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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小心繞過狼藉入堂落座,雷煙尋位對坐,雷茂回身將房門關緊,整間議堂安靜下來。

還不等顧南枝發問,雷煙再繃不住,撫著心窩率先開口:「可嚇死我了!」

「有我在,煙兒莫怕!今日不是該為雷老爺大殮入棺,做兒做女的不去籌備,怎的聚在一起?」顧南枝身子微微前傾,雙手分握上兩側座椅把手,對此一問的答案頗有些期待和緊張。

「是二姐!」雷煙撈過茶杯飲了一口潤喉,急急講道:「二姐今個兒一早將我們喚來議事,張口就是要分家!」

「分家?!」顧南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千真萬確!二姐說阿爹走了、大哥也不在了,我們幾個相看兩厭也沒必要硬湊在一處,」雷煙說著說著眼圈紅了,「將爵位、家產理理分了,早日分家過活才好……」

雷茂嘆息一聲,沒有說什麼。

「……然後…嗯…雷硯池…就生氣了……」雷煙顯然是不常提起這一名字,念時生澀不已,「說二姐枉為人子什麼的…還說了好多文縐縐的話,我複述不出來……」提及此處,她便將求助的目光投向雷茂。

「『父親屍骨未寒,就不怕遭報應嗎?你以為誰都同你這毒婦一般惦記那三錢二兩的,我不與豎子同堂論證,今後勿再見我,簡直晦氣得很!』」

雷茂不含感情地棒讀一遍,又道:「我也只記得這一句,然後他倆對罵良久,互摔杯盞,二姐說要將他們趕出雷家,雷硯池說守喪結束立馬就走……之後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了。」

三人一同靜默片刻,無不對雷硯池的說法深以為然。

——親生老父親頭天剛死,任誰家兒女,都不可能做出在第二天召集兄弟姐妹瓜分遺產的齷齪事兒啊!

「雷沛想怎麼分?」郁離另闢蹊徑,趁機問道。

「二姐說我與茂郎現已結親,即視為一家,」雷煙悶悶,「由茂郎繼承小侯爺之名,我家再分兩成,其餘均由二姐繼承……」

「都這個時候了,誰還有心思計較這個!」看得出來,雷煙也對雷沛的行徑頗有微詞。

一時間,堂上眾人心情低落,氣氛就這麼淵沉下來。

倒是宋柏人情寡淡,受此憾動影響較小,又不喜在這髒亂之地委屈太久,一臉淡漠地扯扯郁離衣擺,待人回眸後定定凝望他看,少年的瞳仁烏亮反光,不耐之意溢於言表。

這一小動作倒提醒了郁離,他們還有此來的目的未完。

「雷沛大小姐此舉確是頗為有異,」郁離斟酌著措辭,直言提道:「更顯得事有蹊蹺。」

「陸郎君此話怎講?」雷煙追問。

「二位試想,若雷大哥尚在,老爺故去後,這定北侯之位勢必落在嫡長子頭上,根據東朝律例,這萬貫家財也將一併歸於他去。」

雷煙與雷茂面面相覷,一個瘮人的想法在他們夫婦腦海中漸漸成型,雖有所感,卻並不敢攤在案上挑明。

郁離一個外人,又是受託查案的友人,就算真相鮮血淋漓,他也須得原原本本揭示給人看:「可如若雷大哥不在了,雷家二小姐是為庶出,二少爺又是抱養,另二位身份不齒於人,這偌大侯府的好處,可不全都歸雷沛——嫡長女一人所掌?」

「不可能!」

「煙兒……」

「二姐雖然糊塗,可她絕不會為了點財帛,就,就…殘害手足!她不是那種人!」雷煙言語激動,本就缺血少色的面龐又白了幾分,整個人肉眼可察地發起抖來。

雷茂無言,心疼地將雷煙攬進懷裡哄著。

郁離皺眉,張了張嘴欲再辯,顧南枝一把按上他端放在膝上的手,輕輕搖晃兩下打斷了他。

「煙兒你先別急,一切都還只是猜測,」顧南枝生怕小姑娘受到刺激,語氣飽含歉意,柔聲道:「是陸阿兄失言了,他也是破案心切,還請煙兒恕罪?」

雷煙抿了抿唇,靠在雷茂身上,緩緩一擺手。

「稍後我們自會去找大小姐問詢,若真是我們小人之心,定當與雷府負荊請罪,」顧南枝言辭切切,雷煙情緒也稍有緩和,「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問一問二位新人,案發當夜,可有什麼異相發生?或曾見過什麼行跡詭異之人?」

雷煙直起身子,認真回想起來。

雷茂卻莫名神情一凜,對上郁離目光後剎時放鬆下來,溫聲回道:「禮成之後煙兒被人送至新房,而我留下與賓客享宴對飲,一直到酒至酣時,方才回到新房與煙兒一夜春宵。」

「呀!當著這麼多人,你說什麼吶!!」雷煙頰上飛來紅雲兩朵,又驚又羞地搗了自家夫君一粉拳,卻被後者輕巧地捏於手中握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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