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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離寸步未動,任由碎瓷、茶湯濺在身上。

顧南枝微微低頭,心跳如擂鼓,面上依舊漠然不動。

「不知好歹!」姜禹澤怒喝出聲。

「哎,男歡女愛本就是你情我願之事,旁人始終難解其奧秘,」郭敦儒上前一步,出言勸解道:「念及皇長子與郡主均是初犯,又曾到訪各處破解州縣大案,老臣以為,不若功過相抵,饒他們這次罷。」

姜禹澤輕嗤一聲:「郭老不說,朕都差點忘了——朕的好兄長,能否請你說上一說,你在繕州都給朕幹了些什麼好事?」

「啪」得一聲,姜禹澤抓過幾本奏摺摔在案上,呵道:「這些全都是上書彈劾你的!說你弄權玩術,攪得定北侯一家雞犬不寧,是也不是?」

顧南枝怔怔抬頭,心道他們在繕州時行蹤隱蔽,除郡主金牌背面之外再沒泄露任何口風,彈劾郁離的官員…是如何得知他真實身份的?

郭敦儒趁機喃喃:「定北侯雷永壽一生忠謹馴良,臣聽聞他家中變故,也是深感遺憾吶……」

機會來了!

「你少在這裡裝好人了!」顧南枝聞言突然調轉矛頭,話鋒直指郭敦儒:「我們此去繕州,發現當地□□肆虐,我懷疑根本就是你這老頭所為!」

「這,這……郡主何出此言?真是嚇煞老臣……」郭敦儒一驚,而後從容應道:「老臣行得正、坐得端,此中會不會是郡主誤會了?」

「就是呀!郭閣老忠耿為民,日夜替陛下分憂國事,我等全都看在眼裡,閣老沒理由姑息養奸…在繕州苦寒之地,放任甚的□□呀?」

「據微臣所知,郭閣老近十年都未曾離開過京城。」

「是哇郡主,您精通斷案一道,最是懂得捉人拿證的道理,您空口無憑,萬不能污人清白,寒了忠臣的心啊!」

三人說罷,一齊望向姜禹澤,面容懇切,狀似洗耳恭聽聖上明斷。

「郡主是說,朕的治下,有□□叢生,而朕,蒙在鼓裡而不知?」姜禹澤雖嘴角帶笑,望過來時,目中卻是不加掩飾的陰鷙狠戾。

饒是顧南枝自詡膽大如斗,仍被他看得後脊生涼、汗毛倒豎,咽了咽口水,弱弱辯道:「……臣女不是這個意思……」

「雖尚未掌有證據,但種種跡象皆能表明郡主所言非虛,還望聖上明察。」郁離也一併表態。

「皇上!老臣冤枉!」郭敦儒嗓音老邁,急道:「東朝近來得明君治世,海清河晏,各式思想百家爭鳴,□□污亂民間之事,老臣真是聞所未聞啊!不知郡主、皇長子在外曾受何影響?怎會對老臣生出此等荒謬的齟齬!」

顧南枝、郁離同時轉頭看他,均是不服氣地將欲再言。

「行了!」

姜禹澤卻猛一拍桌案,龍體玉立站起身來。

殿內眾人紛紛躬下身子,垂首斂眸地聆聽聖意。

「來人啊。」姜禹澤似笑非笑地伸手探指,依次點了點面前下站的顧南枝和姜郁離,輕飄飄宣判道:

「清和郡主顧南枝、皇長子姜郁離,未曾報備便擅離駐地,本可以周府密室一案功過相抵,但此二人冥頑不靈,殿前失儀,枉顧天子威嚴,空口白牙誣衊朝中重臣……」

「數罪加身,已是難辭其咎!」姜禹澤邊說邊往殿外行去,厭倦似的擺擺手,「傳朕口諭,將他們押入天牢候審,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私放他們出來,違者,殺無赦!」

「陛下三思啊!」郭敦儒趕忙追上兩步,「郡主和皇長子身份貴重,又都是初犯,監押天牢的懲處是否過重了些?」

郭敦儒雖然早早就摸清了姜禹澤陰晴不定的性子,料想此番應會治他二人個不尊之罪,禁足幾日、罰罰俸祿,縱使不至於傷筋動骨,也能挫挫他們的威風——可誰知,這為所欲為的小皇帝竟直接將他們送進大獄了!

沒了這兩個多管閒事的小毛孩擋路,巧取東朝之期在即,豈不是天助我也!郭敦儒暗暗想道,面上不顯,仍裝出一副和藹訝異的偽善模樣。

「說情者與罪臣同罪,奉勸閣老莫再開尊口。」姜禹澤腳步不停,此時已走出偏殿門外,小皇帝的聲音遠遠飄回,不僅沒失真,甚至一字一頓地敲在每個人耳鼓之上:「此事不容再議,抗旨不遵者,斬立決。」

早已擁至殿外的衛士不敢再等,徑直湧入殿中,按旨將顧南枝、郁離二人押解而出。

一時間,四處鴉雀無聲,無人再議。

第84章 牢獄之災

「恭送陛下——」

郭敦儒沖姜禹澤離開方向長躬不起,久久未能平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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