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龍之介回眸又看向夏油傑欲說不說的表情,還是開了口:「夏油先生,你是想問點兒什麼嗎?」
儘管五條悟暴露出夏油傑一起參與了『迫害』他的計劃,可是芥川龍之介還是對這個心思細膩的青年很是尊重。
五條悟這會兒不在,他們兩人被引到二樓的景觀就餐區後,就互相對視著。
「芥川懂得可真是不少啊,明明都沒有上過學,不是嗎?」
夏油傑曲起一根手指在桌布上轉圈,撐著頭問道。芥川龍之介咂咂嘴,突然覺得自己賣弄以前在黑手黨被教育過的餐桌禮儀,有一點麻煩了。
但是他還是裝裝樣子糊弄過去了。
「做夢夢到的。」
夏油:!什麼夢這麼神奇?我也想試試看
芥川:就做夢吧,夢裡啥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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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其實沒有故意消失不見,他點完餐後就轉到了西餐廳三樓偏僻的一角。
這裡是一個小型的吧檯,雙腿修長的青年懶散的靠在卡座上,手裡拿著亮屏的手機。
清淺的酒香混帶著檸檬和其他勾兌配料的味道,充斥著他的鼻腔。五條悟劃了劃夏油傑傳給他的資料,眉頭有點緊皺。
【消失地點橫濱,追蹤失敗】
【疑似有相應的研究者機構,但是受到外界其他勢力的干擾,無法進入】
【能感受到微弱的詛咒氣息,可是範圍太過於大,無法找到具體地點】
【調取監控及出入記錄失敗,查無此人】
沒有,所有的線索都在進行到橫濱之後,斷的徹底。這讓五條悟的內心隱隱不安。
他再一次回想起那個身穿霧霾色訪問著和服,腳踩木屐的男人。男人的臉依舊是看不清,只在腦海里留給他一個縹緲的背影。
他們是眼睜睜的追蹤著男人到達橫濱的,可是最後卻是消失的一乾二淨。
那個男人太過於神秘,但是在加茂家都打聽不到一點兒消息,這真的是太怪異了。
「先生,您還是學生嗎?怎麼樣,來一杯龍舌蘭勾兌檸檬?那味道可是要比大腦挖下來放在福馬林里,還要銷魂呢。」
擁有一口小尖牙的調酒員不知何時靠近,他那頭過於亮眼的金髮好像漂染過,不自覺的帶著螢光。
調酒員口中的比喻過於陰間,這讓五條悟一陣惡寒。
他對上調酒員過於邪肆的眼神,合上手機輕飄飄的扔了一張紙幣當做小費下了樓。
「還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呢······實驗品0號。」
一口鯊魚小鋸齒的調酒員,直接撕碎了五條悟給他的小票,他的眸子在燈光下是那麼的嗜血,簡直容不下任何的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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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毘人在聽到手下的人匯報完後,再一次將杯子的燒酒一飲而盡。
他喝了不少酒,已經開始出現微醺,聽到五條琉將芥川龍之介要走的消息,他一點兒也不吃驚。
畢竟,當五條琉開口說這個茶話會必須帶上芥川時,他就已經猜到了五條琉打的什麼注意。
這個孩子也算是他看著長起來的,雖然說十年前因為那件事陰鬱了一段時間,但是蛻變後的五條琉,已經不可小看了。
這個女人斂財和斂人的手段,比任何人都要狠。
「管家。」
禪院直毘人淡淡的開口後,推開木拉門走進來一名短小精悍的男人。他帶著老式的眼鏡,一雙眼眸里含笑但是帶有算計。
「老爺,您是要問『書』的事情嗎?」
管家微微話頓,看到禪院直毘人贊同的眼光後,他又繼續開口說道:「雖然並沒有找到您所說的那本書。但是據說,甚爾先生一直隨身帶著一本書。或許,我們可以稍加利用,將芥川龍之介留下來。」
話落後,禪院直毘人喝酒的動作停了停。他眯起眼睛,仿佛在思考管家話中的意思。
記憶翻湧到他從京都趕來東京的那個盛夏,他曾以長輩的身份嘲笑過當時只有十幾歲的小鬼甚爾。
「不去好好鑽研咒力運用,天天寫一本破日記,能有什麼出息。」
聞言的少年狠狠的打下他要搶過那本書的手。紅腫刺激著禪院直毘人的眼球,他終於將視線放在嘴角帶有傷痕的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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