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宋盈的聲音又變得不大信任了:「你早知道謝珊珊的事?你就是知道謝珊珊的事才會蓄意接近我是吧?」
聞鶴清只得道:「當然不是,我最近在查一件事,查著查著查到了謝珊珊頭上,剛剛突然想起來你們是好友,這才問了一句。」
宋盈半晌沒說話。
她這次跟聞鶴清打電話,除卻是自己身上的事情靈驗了,還有身邊大大小小的消息。
聞鶴清此人好似半點不藏拙,在上次晚宴上指點了不止幾個人,平日裡又會在微博上回覆別人私信,他本人倒是不怎麼關心,但如今他大師的名頭算是在外面傳遍了。
就算是她,都有人想通過她來引薦一下聞鶴清。
頓了頓,她重新開口:「那你應該也知道謝珊珊身上發生的事了吧?」
「知道一個大概。」聞鶴清開口,「你自是因為知道我會奇門遁甲之術才找上的我,那你知道的自然比我詳細,你最近在忙麼?」
宋盈知道他的意思:「我在A市,從後天開始有三天的休假時間。」
聞鶴清便跟她約好了時間和地點,準備倒時再見上一面。
約好後便掛斷了電話,聞鶴清收起手機在原地站了片刻,決定去跟院長告別離開。
院長見他要走,便也不挽留,停頓片刻,又道:「你既本就不是做演員的,有自己的事業,如今也幫鶴清完成了心愿,以後你要做什麼,還是遂自己的願了罷。」
「……也不必,如今看來,演戲倒也有趣。」聞鶴清笑道,「我是不會讓人欺辱到我頭上的,院長大可放心。」
院長張了張嘴,半晌之後又道:「你要是願意,以後時常也能回來看看,一個人待的無聊了,也能跟這些小孩們逗點樂。」
她嘆了口氣:「你若願意,也可以同鶴清一般,把這裡當第二個家罷。你的事我不會同旁人說的。」
聞鶴清看著她,知道她此言都是出自肺腑,也略有些動容,便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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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院長後,他便離開福利院,回了景淵沉的車旁。
景淵沉此時也下了車,靠在牆上把玩著一根菸,他上去笑道:「我們景總這是準備快活一下?」
「不吸。」景淵沉立馬把煙放了回去,「我沒有癮。你們聊得怎麼樣了?」
聞鶴清便把原身的事情都說了,說完又道:「這裡還有一個意外之喜,你要不要聽。」
景淵沉自是道:「洗耳恭聽。」
聞鶴清笑了笑,又把謝珊珊的事情說了,景淵沉聽完以後也是微愣:「這也太巧了。」
「是巧。」聞鶴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左右又掐指算了算,發現竟真的並無什麼異常,便也只好作罷。
他低聲喃喃:「也不知謝珊珊的事情,和醫院、周寒朔他們是否有關聯。」
在他還在組裡拍戲的時候,景淵沉就獨自又去了S市一趟,到醫院裡去查看情況。
在比先前還要嚴密的一番巡視之後,果不其然又在地下找到了用血繪製的陣法。
其中正是有借命的法門。
而醫院裡還有新近的屍體,也只是因為醫院已經是一個成熟的養煞之地、一個成熟的借命場所。
此番也只是更加證實了聞鶴清先前的猜測,那些人移植走人的器官,還要奪走受害者的壽元,更要用那些受害者不甘的冤魂養煞。
謝珊珊的事,從他推測來看,有幾分像是被借命了,倘若真是如此,那此事極有可能也與周寒朔背後的勢力有勾連。
不過現在多想無益,一切還要等見到杜秋玲和宋盈了才能下定論。
不過最好還是,他能去親自看一眼謝珊珊。
暮色漸沉,他對景淵沉揚了一抹笑:「走吧,吃晚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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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事,翌日一早,聞鶴清就獨自出了門。
先前在晚宴上的提點倒不是一點作用沒有,此時便有一單生意找上了門,說是家中子弟不注意讓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請他幫忙解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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