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成功把傻子忽悠瘸了。
關好笑眯眯的:【別這樣,這些都是他應得的。】
倆人一唱一和的,嚴澤並未有多少不悅,只是懷疑起兄長的腦子來,畢竟這種事不論男女都無法忍受,嚴沐這腦子著實叫人無法理解。
關好向前走了兩步,又放慢步伐:「小叔仔細些,你哥哥臀股受傷,跨台階的時候不要太用力。」
嚴澤點頭,用力提著兄長的半邊身子進門。
嚴沐:「!!!!」
嚴老二你故意的吧!
嚴沐瞬間痛得齜牙咧嘴,可又不好說出口,只能含恨安慰自己:且看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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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茶過程沒什麼大的波折,丁夫人再是不滿也不會在這個檔口叫兒子受罪,沒等人跪下就趕緊叫起。
嚴守文如今更關心嚴家的家業,敬茶流程結束後,就迫不及待的喊了兒媳去書房,為避嫌,又叫了老二過去。
丁夫人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冷哼一聲,吩咐:「送大爺回去,好生伺候著,若有不妥,仔細你們的皮!」
等著吧,等我兒好了,一個個的賤人賤種,有你們好受的!
關好不意外嚴守文會找自己,等到了書房,率先開口:「爹,如今我要顧著大爺,外頭事情比較多,不如讓小叔幫一幫我?」
嚴守文皺眉,他本意是叫老二暫時接手,讓老大媳婦留在後宅的,便道:「老大那邊你顧著要緊,外頭可暫時讓老二接手。」
他自己是不好去的,畢竟那些菜譜等物都是陳家東西,總不好當公爹的在媳婦過門後就奪人嫁妝。
一聽這話,嚴澤立刻道:「爹,我這些年都是在死讀書,如今嚴家情勢不好,若叫我掌著,怕是會叫底下人給糊弄住。」
又皺眉:「再有,當初這些東西都是哥哥送給嫂嫂的,雖嫂嫂沒要,可這生意上的根本都歸嫂嫂所有,嚴家總不好插手媳婦的嫁妝。」
嚴守文訕訕:「你胡說什麼呢,嚴家家大業大,怎會染指媳婦的嫁妝?」
又看向關好:「老大家的你別誤會,我就是覺得你顧著家裡,外頭怕是忙不住。」
關好便正色道:「爹,小叔說得也有道理,我既是嚴家人,就不能敗壞嚴家的名聲。」
「這樣,大爺這邊我親自照料,至於外頭……我也有些人手,小叔若是有空,三五不時的幫我出去查閱一番就是了,省得底下人弄鬼。再有,外頭的事情我也有打聽過,除了自家人,咱們現在也無人可用,不如讓小叔時常去我們那院子,偶爾再給跑個腿什麼的。」
嚴守文撫須點頭:「這倒是不錯。」
全然不覺得這麼大兒子沒給產業過手,反而給兄嫂當跑腿的有多不合適。
嚴澤微側頭,端詳她幾瞬,很是贊同:「爹,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怕是要依著兄嫂過日子,若是往後分家成了旁支,做的也不過是這些事,還不如聽兄嫂差遣,至少我們還是一家人。」
適當的賣慘還是有必要的。
果然,嚴守文一想起自己這個老二怕是要斷子絕孫,立馬就升起了慈父心腸:「這樣也好,你大哥如今多有不便,你多幫襯些,往後他自會好好待你。」
關好恭敬的給老頭倒了一杯茶:「爹你放心,大爺那邊且不必說,只在兒媳這裡,小叔定是自己人。」
系統哼然冷笑:【床上的都是自己人!】
關好呸他一口:【胡說什麼,我和小叔清清白白。】
系統:【什麼清白?哪裡清白?扭腰擺胯騷上天的清白?還是叔嫂同屋禮樂崩壞的清白?】
關好:【……】
從書房出來,關好也沒立刻回去,反而著人備了馬車出府。
新婚丈夫又不是什麼要緊的東西,生意才比較重要。
嚴澤見她出去,倒也騎馬跟上,待行至無人處,從懷中掏出幾張紙遞了過來。
「嫂嫂,我想著這東西你能用著。」他坐在馬上,俯下身對著窗口道。
關好掀開帘子沒接,而是看向車夫處。
嚴澤笑道:「莫擔心,自己人,我娘的前夫。」
關好:「……」
關好:「????」
你們嚴家人挺會玩啊!
關好嘴角抽了抽,接過他手中的東西,放下帘子:「時辰不早了,我先去酒樓,小叔不如先回去?」
到底是嚴家子,關好沒有全信他,有些事還是要自己辦才行。
讓嚴澤帶著馬車回去,關好去了陳家的小院,換了裝束後才坐著自家的馬車走。
行至半路,卻被一行神色肅穆的人攔下。
對方自報家門,乃京中誠王府的人,誠王府甚至還簡在帝心,還透露出丁家曾和天子庶弟的反王過從甚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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