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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主人命定的「名」,反之亦需要被靈物承認。倘若「玄露」並非鶴的本名,這靈器也相當於一塊廢鐵。

可惜,他賭贏了……

陵子游攥緊背在身後的手掌,凸出的紋路硌得皮肉發疼,冰冷的質感卻早已被他握得滾熱。

「如今他既被鎮魔環鎖著,那便先將他帶回宗門,再處置發落吧。」宋峰主往宗主那邊看了一眼,看得出,幾大宗門的掰扯正讓他頭疼。

「師父萬萬不可!」陵子游一驚,眉頭緊皺,「拖一時便多一時的危險,宗門對他已仁至義盡,還是就地正法為好!」

「嗯?」宋銳挑眉,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自己這徒弟如此緊張,往常都是要多散漫有多散漫。他便正色,同陵子游將沈宴淮的魔劍收繳而來。

魔劍萬界,的的確確是一把世上無出其右的好劍。其瑰麗的劍柄與寒芒畢現的劍身足以令所有劍修著迷,更何況自劍周身有源源不斷的力量涌動,更容易讓人察覺到它是一把上好的兵器。

傳聞萬界能隨不同劍主的力量變換色彩,在沈宴淮手中,這柄劍的中心呈現出血一樣的暗紅,變換角度時仿佛有血液晃漾流淌,分外懾人。

只不過……方才它好像有一瞬間變淺了些?

玄露面無表情地看著幕中的畫面,手指幾乎扣碎了前壁,髮絲在無風的空間裡微微漂浮起來,竟是被紊亂的靈力吹拂翻卷。

畫面中,高峰之上的兩人正將箭尖對準了戰場的中心,亦是瞄準了那道身影的心臟。

處於險峻陡峭的山巔,僥倖無一人發現這裡的動靜,只待弓弦拉滿,一擊即殺。

玄露微眯起眼睛,還好,她已經找到方法了。

水幕般的壁壘映著少女全然變紅的眼眸,如同高懸的血月,皎潔空寂地掛在天邊。

魔劍。

這或許是她最後的機會。

回想上一世無事可做,卻又能被允許跟在沈宴淮身邊時,在那些過於寂寞又過於冗長的時間裡,她單是看著,便將那劍法完全記住了。

鶴劍是劍,魔劍也是劍……她如今能觸碰到的東西,似乎只有這把劍了。

即便從未用過,亦沒有魔氣驅使,又怎麼稱得上難題?

為此殊死一搏又何妨,若是眼睜睜看著他們重蹈覆轍,忍受令人作嘔的結局,那才是比死還要難受……

那、便、入、魔!

一瞬間,整個空間被魔氣充斥,混沌深沉的氣息鋪散開來,竟比玄露自身所具有的靈氣還濃郁得多!神似仿佛有自我意識般滲入魔劍,t像藤蔓蜿蜒,逐漸覆上沈宴淮留在其上的桎梏,而後凝結成屬於自己的力量。

只是,時間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催動魔劍的前一刻,那支箭帶著穿雲逐日之勢射了出去,一時之間,天地為之變色,濃雲蔽日,整個視野好似都看不見了。

玄露睜大雙眼,傾身貼近了幕牆,腦海中前世的雲景翻滾著鋪開,那一支金色的利箭再次破空而來,這一次,它穿透了沈宴淮的身軀,直直扎入她心臟的最深處。

「不……你不能……」

陰雲周卷,冷風瑟瑟,在場所有人都警惕地抬頭張望,試圖找出令天色不知緣由變幻的始作俑者。

方才還平和的景象驟然暗了下去,無人搗鬼才是有鬼!

「誰!」陵子游猛然朝身後古樹看去,厲聲喝道。而下一秒,一隻手神不知鬼不覺地點了一下他手上的鎖絲籠,輕若風拂。

「出來。」那聲音淡淡的,細聽竟有幾分溫柔。

陵子游猛然回頭,與一雙平和的眼睛對上。

可轉眼間,對方又不見了。

陵子游這時才發覺事情比想像中更加糟糕,其他人也一樣——明明與其他人近在咫尺,卻總也觸碰不到,如同一層隔閡——這到底是誰、是什麼時候組成的陣法!?

刺耳的嗡鳴聲陣陣響起,魔劍劇烈地抖動,拿著劍的弟子一時不察,被它脫手而出。

騰空而起的魔劍,像是碎裂一般脫去外皮,露出其中瑩白如月的光澤與劍身,其中強大的壓倒性的力量足以讓人窒息。

眾人下意識去看沈宴淮,卻見他也露出細微的驚詫,接著,掙斷了手腕間的鎖環。

完了。

他們心中只來得及浮現出這二字。

短短的死寂過後,迎來的是無盡洶湧的殺意,令人難以呼吸的壓制力一瞬間鋪天蓋地,分不清是靈力還是魔力在擠壓。

天幕四分五裂,乍眼的白光從天降落,直直降在正下方少女身上,接著迸射而出,似是要吞沒這片黑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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