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闡述事實。」
「事實難道不是你明知我喜歡她,卻還是不顧兄弟情的向她示好,你表面對我關心備至,私底下卻在計劃著挖我牆角搶我喜歡的人,你有兄長的樣子嗎?我不管,你以前都會讓我的,這次也是,以後也是!」
面對容瀾的無理取鬧,肖明熙依舊只是溫柔的笑著安撫,「阿瀾,喜歡是要靠自己爭取的,沒有讓不讓的說法,況且,我已經給過你時間和機會了。」
「什麼意思?」
「在你向她示好的期間,我一直都沒行動,是你沒法打動她。」
「胡說!你不是還給她送過花嗎,你一直都有在暗搓搓的引誘她。」
肖明熙眼底划過一絲詫異,「誰告訴你的?」
「你別管,我就問你是不是送過?」
「是。」
容瀾氣笑了,「所以,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讓,你從一開始就是蓄謀已久。」
「是又如何,清瑤不喜歡你是事實,你耍賴也沒用。」肖明熙一貫溫和的眉眼也染上了幾分不耐。
「容瀾,你出五千萬買黎曜的命,這事如果傳到清瑤耳朵里,你覺得自己還能贏得她的喜歡嗎?」
「你威脅我?」容瀾頓時怒不可遏。
早在他連名帶姓叫自己時,容瀾就打算跟他決裂了。
「不是威脅,是提醒,伯父昨天還問我你大張旗鼓拿自己家的產業給普通班學生攢學分是出於什麼目的,你說,我該怎麼回答他呢?」
容瀾瞳仁猛地一顫,這些事都是他偷摸做的,只想著哄清瑤高興,並沒想驚動他爸。
「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不怕。」
肖明熙溫和的笑了笑,「瞧,這就是你和我最大的區別,你依舊受制於家族,而我可以完全自主,一旦她的存在被伯父知道,你覺得,他會輕易放過她嗎,清瑤不喜歡幼稚的人,不是沒道理的,你根本護不了她半點!」
容父對下層人的厭惡和反感是刻在骨子裡的,一旦知道他對清瑤動心,只怕會想盡一切辦法除掉她。
容瀾猛地攥緊雙掌,紅著眼怒瞪著他,「那又怎樣,我不會放棄她的,你想跟我爭就爭吧,我才不怕你,更不怕我爸。」
肖明熙無奈搖頭,「阿瀾,以卵擊石可一點都不明智啊。」
「管好你自己!」
容瀾怒氣沖沖的走了,肖明熙拿出電話打給拳館館主,「把黎曜的比賽場次加到極限。」
*
最近幾天,清瑤總能在黎曜臉上看到新添的傷痕。
起初她並未在意,只當他拼死比賽是想發泄心底的鬱悶。
可黎曜臉上的淤青和紅腫越來越多,走路的姿勢也越來越不利索,他每晚都要到後半夜才回來,一回家就去衛生間待很久,每每她起床洗漱都能在裡面聞到濃郁的藥味,前一分鐘她才發現垃圾桶里沾滿血的繃帶,轉眼卻又不見。
就好像是忽然想起來,匆忙掩蓋似的。
黎曜做事一向謹慎,如果存心想掩蓋傷勢,半點破綻都不會露出來讓前身看到,這個小小的插曲,明顯是他的無心之失。
更奇怪的是,明明兩個人同住一屋,可竟然能神奇的碰不到面,每天她還沒起床他就走了,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了,不管她刻意等他到多晚,都能完美錯過。
黎曜的反常,讓清瑤很不安。
周五這天晚上,清瑤打定主意要一探究竟,可黎曜竟然徹夜未歸,連一條交代的信息都沒有。
這在以前從未發生過,清瑤頓覺不妙,天一亮就騎車直奔拳館。
這是清瑤第一次踏足地下拳館,通往場館的路幽深沉鬱,過道兩旁的燈光昏沉沉的,低矮的屋頂,狹長的甬道,處處都透著壓抑的氣氛。
耳邊隱隱傳來的聲音又顯得很呱噪,與這邊的沉悶形成鮮明對比。
清瑤循著白色的燈光繼續往前走,越走近聲音越吵嚷,甚至還有鐵絲被晃動的聲音。
清瑤的心臟下意識收緊,沒來由的想起電影裡那些被關在籠子裡的角鬥士,為了博得奴隸主的歡心,像野獸一樣互相攻擊,不死不休。
不遠處出現了一道大鐵門,微微敞開的縫隙里泄出一大束冷白光線,嘈雜的喧鬧變成了情緒激動的吶喊。
「打啊,狠狠的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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