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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花園騷亂,前廳的賓客也按捺不住,紛紛趕來圍觀。

只見沈敬之抱著柳垂容現身眾人面前,聞得動靜的柳父與李氏亦匆匆趕到花園,見狀趕忙讓人將柳垂容抱回院子,李氏旋即命人請大夫前來。

沈敬之只見人群中自家母親的身影,剛欲解釋,卻被柳父拉住了手,謝道:“這位公子,今日多謝你仗義相救,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沈敬之面上略有幾分不自然,沉默片刻,終是道出自己姓名:“沈敬之”聽到此名,柳父心頭一驚。

雖他僅是一個戶部主事,卻也知曉寒衙司指揮使沈敬之的名號,想必定是公主殿下攜他前來觀禮,這誤打誤撞反倒救了自家女兒。

柳父命下人將醉酒的登徒子送至官府,今日無事倒也罷了,倘若真出了差池,後果不堪設想。

豈料這登徒子非但未求饒,反倒更加口無遮攔,叫嚷道:“那個小娘子真是國色天香,肌膚嬌嫩得能掐出水來。”

蔡二話一出口,心中頓生恐懼與懊悔。他深知自己此番徹底闖下大禍,侯府絕非他能輕易冒犯之地。此刻他雙腿發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暗罵自己怎就管不住這張臭嘴。

柳父和李氏將蔡二帶至一旁,李氏氣得面色煞白,壓低聲音道:“老爺,此事斷不可輕饒,若傳揚出去,咱們侯府的名聲可就毀了,垂容這孩子往後還如何做人!”

柳父眉頭緊蹙,沉思片刻後道:“夫人莫急,先將此人關押起來,待賓客散去,再從長計議。切不可在此刻鬧得太大,以免事態愈發難以收拾。”

沈敬之換好衣衫,走了出來,正欲離開,卻聽聞此人狂言。

他心中暗自思量,這侯府當下正值多事之秋,若處置不當,柳家小姐的清譽恐將難保。自己既已插手此事,便要負責到底。

要知在這永國,女子名節最為要緊,今日在場賓客眾多,你一言我一語,即便柳垂容清白無辜,遲早也會被傳得不清不白。

他本欲就此離去,聞得對方如此囂張,鬼使神差地拿起一旁小廝手中的燈籠,借光看清這登徒子究竟何人。

仔細一瞧,此人並非他人,正是寒衙司的老熟人蔡二,此乃江湖混混,收錢替人幹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沈敬之抓他多次,未料會在侯府遇見。

想必今日侯府大婚,他藉機混入混吃混喝,不知怎地摸到花園碰到柳垂容,這才心生歹念。

“睜大你的狗眼瞧瞧我是誰?”沈敬之揪著他衣領,怒聲低吼。

蔡二此刻已嚇得渾身戰慄,涕淚齊出,跪地求饒道:“我,我錯了,方才皆是胡言亂語!”

沈敬之朝柳父遞了個眼神,對方讀懂了,讓人將蔡交給沈敬之帶走。

沈敬之接過綁著蔡二的麻繩,靠近他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按照律法,侮辱女子者,需處於閹割之刑,你放心等定會讓你舒服了。”

沈敬之淡淡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在摧殘蔡二的心理。

誰知李氏毫不留情,從一旁侍衛腰間抽出一把銀劍,就要朝他身上招呼。

幸得柳父眼疾手快,一把攔住,這才未傷及蔡二要害。

蔡二被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雙腿顫抖不止,竟控制不住失禁,場面極為污穢。

“酒醒了吧”,沈敬之冷聲喝道。此刻他的臉上,除卻憤怒,還隱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憂色。

“醒了醒了”蔡二誠惶誠恐,忙不迭回道。

沈敬之朝柳父遞了個眼色,對方心領神會,讓人將蔡二交予沈敬之帶走。

待到鬧劇結束,賓客這才散去。

李氏照料好賓客,待人群全部散去,這才匆匆趕去柳垂容的院子裡。

剛進院子,就見院子裡的丫鬟端著一盆盆的熱水往屋內送。

李氏進了屋,只見床榻上的柳垂容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原本靈動的雙眼緊閉。

她一把抓住大夫的手,憂心忡忡地詢問道:“大夫,我女兒身體如何?”

這大夫是劉媽媽從濟善堂請過來的,聽聞醫術極好。

哪知大夫搖了搖頭,朝床上柳垂容看了一眼,幽幽道:“二姑娘本來底子就不好,如今在水中泡了許久,體內風邪增多,這怕日後不能生育了。”

李氏臉色一白,心頓時沉了下去,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侯府的名聲、柳垂容的未來、與衛國公府的婚約……各種思緒交織在一起,讓她感到無比的糾結和焦慮。她深知此事若處理不當,侯府將陷入困難。

沈敬之本來想讓人先送自己母親回去,誰知她不讓,非要去後院看看自己未來兒媳婦,等下讓侍衛送她回去即可。

誰知她剛踏進院子就聽到大夫這句話,一時間心亂如麻。公主站在原地,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柳垂容那嬌弱而惹人憐愛的模樣,想起她的溫婉有禮,心中不免生出幾分憐惜。可一想到沈家的血脈傳承,她又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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