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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母親的誇獎,邵聽凌心裡頭有些高興,臉上也帶上了一些孩子氣的笑,「這都是母親的栽培。」

「嗯。」西伯侯點點頭,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便又移開了視線,重新拿起桌案上的書,淡淡的開口,「要是沒什麼事兒就下去吧。」

邵聽凌放在膝蓋上的手倏然握緊,抬起頭看著西伯侯開口想說什麼,但又忍了下來,「女兒告退。」行了個禮離開了書房。

走出書房,邵聽凌便直接去了內院主君的院子裡。

「凌兒你怎麼來了?」正在院子裡頭修剪蘭花的主君對她突然的來訪有些意外,看她的臉色並不是太好,放下手中的剪刀對著周圍的人吩咐,「把這東西撤了吧,沒我的吩咐不許進屋。」說完便拉著邵聽凌進了裡屋。

給她倒了一杯茶,主君開口問道:「這是怎麼了,臉色那麼差?」

邵聽凌握著茶杯,臉上的表情既憤怒又委屈,抬頭看向自己爹爹,眼裡頭都含了些淚,「爹爹,我不甘心!憑什麼我東奔西跑為娘親辦事,可到頭來就只有一句『辦的很好』?邵聽白明明什麼事兒都沒幫娘親辦過,還一直占著世女的名頭?難道就因為她是嫡出嗎?可爹爹你也是侯府主君,我也是嫡出的女兒啊!爹爹!我真的不甘心!我哪點比那個邵聽白差了!」

一聽她這話,主君就明白過來她定是剛從西伯侯那邊過來,想必又是侯爺的態度令她難過了,心疼的抱住她的腦地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凌兒你那麼優秀,那個邵聽白哪裡能比得過你!你放心,爹爹向你保證,這侯府的爵位最後一定是你的!」

「真的嗎?」邵聽凌從主君的懷裡抬頭,眼淚順著眼角落下,聲音裡帶著哭腔。

「當然是真的了,這西伯侯的位置,除了你,再沒人配得上了。」輕輕拍打著邵聽凌的背,主君的眼底划過一抹冰冷。

既然侯爺不打算廢黜世女,那就只有讓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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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藺天韻回到自己的院落,交代晚竹給他換身乾淨的衣裳,又讓院子裡的人去將一直住在府里專門伺候的西伯侯府諸位主子的大夫叫來,診斷過後確定只是落水昏迷後,她的心才徹底定下來。

「主子,你也換身衣裳吧。」眼見著阿白的臉色好一些,詩畫這才敢開口。

剛巧一陣風颳過,阿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的衣裳也是濕的,接過詩畫遞過來的乾衣裳到內室的屏風後頭換上,坐在床邊握住藺天韻的手等他甦醒,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藺天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幕夕沉,屋子裡光線暗暗的,乍一看到自己床頭的黑影,他還嚇了一跳,等眼睛習慣黑暗之後才發現是阿白坐在自己的床頭,自己的手也被她緊緊握住。

想起在落水之後恍惚間看到了阿白朝自己游過來,想必一定是她救了自己,心裡頭就是一陣甜蜜,抬手反握住阿白的手,這才發現她的手心滾燙。

「阿白,阿白?」輕喚了兩聲,卻沒得到任何回應,藺天韻扶著床邊坐起身,抬手剛推了一下阿白,她便軟軟的倒進了他的懷裡,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滾燙無比,趕忙高聲喊道:「來人呢!快來人!」

詩畫和晚竹本就候在門外,聽到聲音趕忙跑進來,一人點亮屋子裡蠟燭,另一人趕忙小跑到床邊:「奴婢在,少主君有什麼吩咐。」

「快,妻主發熱了,快叫大夫!」藺天韻將阿白抱在懷中,眉頭緊皺,滿臉的擔憂。

詩畫心裡一驚,也不敢耽擱拎起裙角便朝著大夫住的院落跑去。

大小姐病倒了,小院裡立刻忙碌了起來,藺天韻隨意穿上一件外衫,將阿白抱上床,摸著她滾燙的額頭心裡頭萬分焦急,「大夫呢?怎麼還麼來?」

「來了來了。」大夫剛進門就聽到就少主君的念叨,忍不住撇撇嘴,她一把老骨頭了,難不成還指望她健步如飛,一叫就到嗎?

藺天韻站起身,抓著大夫的衣袖把她往床邊帶,「快,快看看妻主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發熱了?」

「別急別急,先讓我診診脈。」大夫不緊不慢的在詩畫端過來的圈椅上坐下,手指搭上阿白的手腕半闔著眼睛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大夫收回手站起身,走到房間正中的圓桌上開始寫藥方。

「妻主的情況如何?」藺天韻跟在大夫的後面,眼巴巴的問道。

大夫將藥方開好後遞給藺天韻,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說,「大小姐不過是落了水又吹了風,一時寒氣入體才會發熱病倒,並不是什麼大事兒。這藥方三碗水煎成一碗,早中晚各一次,吃個幾天就好了。」臨出門的時候又扭頭交代了一句,「不過今晚上還是要派人守著大小姐給她散散體熱,最好是能用酒給大小姐擦身,到明天早上這熱退下,就沒什麼大事兒了。」

「多謝大夫了。」藺天韻鬆了口氣,讓詩畫將大夫送回院子,之後又將手裡的藥方交給晚竹讓他去抓藥,吩咐院子裡的侍女小廝們準備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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