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阿白用酒擦完身,換上乾淨的衣裳之後,晚竹的藥也熬好了,等喝完藥,藺天韻已經是一身大汗,但如今阿白還在昏迷,體熱也還沒退下,他根本沒什麼心情打理自己,揮揮手讓他們都退下,自己坐在床邊等著阿白醒來。
當阿白睜開眼睛,發覺自己喉嚨乾的厲害,偏頭看到靠在床邊睡著的藺天韻,愣了一下。
噫?不是應該他躺在床上自己坐在床邊的嗎?怎麼現在換了個位置?
「咳咳……」本不想打擾他的休息,打算自己起來接點水,哪知道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因為挪動了下身子,嗓子克制不住的發癢咳了出來。
藺天韻聽到咳嗽聲,立刻睜開了眼睛,對上阿白的眼神之後,整個人明顯放鬆了不少,雖然臉上還帶著些疲憊之色,卻還是揚起一個笑容,「阿白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裡很難受?你一定渴了吧,我去給你倒水!」
就著藺天韻的手喝下好幾杯水之後,阿白才覺得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一些,軟綿綿的靠在藺天韻的懷疑,抬頭看他,「我突然病倒,你一定嚇壞了吧。」
「你還說呢!明明都是從水裡出來的,回府後你記得給我換身乾淨的衣裳,就是不記得給自己也換一身?!這下好了病倒了,你可算開心了!」藺天韻臉上帶著怒氣,說的雖是責備的話,語氣里卻是藏不住的心疼。
「嘻嘻。」明明是被罵,阿白卻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藺天韻奇怪的看著阿白。
「我笑有的人明明就很關心我,很擔心我,卻還裝作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呀。」阿白笑嘻嘻的看著他,眼神里滿是歡喜。
藺天韻別開目光,看向窗戶透進來的日光,臉頰浮起淡淡的紅暈,無比彆扭的說了句,「鬼才擔心你呢!」
聲名狼藉的高門嫡女(23)
正在吃酥酪的阿白看著兩人吃驚的表情,扭頭對著藺天韻眨了眨眼睛:「天韻,你師父很有名嗎?」
藺天韻對這個師父並不了解,所以對兩人的反應也有些驚訝,搖了搖頭:「我只知道當初他是因生活所困,才來我家應聘繪畫先生,其他便不知道了。」
巫子舒和刑水瑤對視一眼,一左一右夾住阿白,臉上的笑容分外的和藹可親,「阿白,我們有件事想拜託你和妹夫。」
阿白眼眸微轉便明白她們的意圖,挑起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看自己左右兩邊的二人,「想讓我家夫郎給你們畫畫?」
「嘿嘿,還是聽白最懂我們。」巫子舒和刑水瑤點點頭,她們就是這個意思!
「不過這事兒你們不該問我的。」阿白側頭看著藺天韻,笑嘻嘻的問:「天韻,你答應嗎?」
藺天韻對上巫子舒和刑水瑤疑問的眼神,眼神里也帶了些笑意,「這是自然,幾位送了我那麼貴重的禮物,妾身作畫回禮也是應該的。」
「真的?!」刑水瑤難得那麼大聲說話,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因為這件事兒開心。
「既然我家夫郎都答應了,那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哪天你們一起到我府上,到時候讓他給你們話就成。」說著,阿白對著施芹和付梓玥揚了揚下巴,「你們也記得一起來啊。」
「我們也有份?」施芹指了指自己。
「那是自然,你們都是送了見面禮的,回禮自然也要一起了。」阿白笑嘻嘻的看著她們,收了那麼貴重的禮物,卻只用畫四幅畫就回禮,這買賣,划算!
許是因著浮生大師的徒弟答應給自己作畫,這賞荷宴剩下的時間裡,她們四人明顯興致高昂了許多,丞相府的小廝一趟趟給她們送酒,就都醉倒了。
阿白因為有藺天韻在身邊的緣故,並沒有喝多少,成了場中唯二最清醒的人。
「天韻,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叫她們的侍女,等把她們都送上馬車了,咱們就回家。」雖然沒喝太多,但也許是受到她們的影響,阿白的心情也很好,在藺天韻的手背上親了一下,留下句話便起身離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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