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室里瞬間一片安靜,沒人再出聲。
「你確定是娘親的人?」阿白從床榻上坐起身。
詩畫點頭,「是。那人還交代,說若是主子想問,直接找侯爺便可。」
阿白的眉頭皺緊,自己這邊剛抓到人娘親的人就出來,那恐怕自己下毒的事兒她心裡頭也是門清吧……真是可怕的女人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人謀害,若不是自己還算有些警覺,恐怕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她卻只是冷眼旁觀,甚至連一點警示都沒有。
「阿白……」藺天韻也是心頭一緊,握著阿白手臂的手不自覺的用力。
阿白垂下頭,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臂,「天韻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
「……好,那我等你。」藺天韻本來還想說什麼,對上阿白的眼神之後,卻莫名覺得那些話自己不說也無所謂,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便起身幫阿白穿衣。
大概是早就預料到阿白會來,平時已經熄燈的書房外頭此刻燈火通明,西伯侯的貼身侍女見到阿白之後恭敬的行禮,推開門讓阿白進去。
西伯侯依舊是之前的模樣,端坐在書案後面,哪怕有人進來也不抬頭,手裡頭拿著那本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雜談。
「母親。」阿白拱手行禮。
西伯侯依舊是非常冷淡應了一聲,「嗯。」
阿白站在原地,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才開口,「母親將人帶去哪兒了?」
「你抓到人又打算怎麼做?」西伯侯並沒有回答阿白的問題,而是開口反問她。
「孩兒原本打算,將人交給主君處置。」阿白抬頭看著她,漂亮的桃花眼裡一片坦然,不過這本來就是她的打算,也根本沒有說謊的必要。
西伯侯放下手中的書,就著書房裡的燭火,仔細的打量著阿白,過了好一會兒才悠悠的開口,「你真的越來越像她了。」
「他,是指我的父親嗎?」阿白眨眨眼,對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有些懵逼,自己問她要人呢,怎麼就扯到已經過世的主君身上了。
西伯侯又盯著阿白看了好一會兒,眼眸中的神情複雜到阿白無法讀懂,收回目光後嘆了口氣,重新拿起那本雜談,慢悠悠的開口,「你回去吧。」
「母親……」
「這件事兒我來處理!明天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時辰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阿白剛開口想要再試試把人要回來,就被西伯侯打斷,她的眼神依舊落在那本雜談上,說出的話卻根本不容阿白反駁。
握在身側的雙手微微收緊,阿白深呼吸一口氣,拱手行禮,「是,孩兒告退。」
聲名狼藉的高門嫡女(27)
回到自己的臥房裡,阿白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藺天韻也猜出了一些,一邊上前幫她寬衣,一邊柔聲安慰:「其實人交到侯爺手中也好,畢竟她是侯府里最大的主子,有些時候能做的事兒更多。」
「我知道,但就是覺得這心裡不舒服。」阿白抬手抱住藺天韻的腰,腦袋埋進他的懷裡,聲音悶悶的說道,「本來這件事我沒想鬧大,想著把人交給主君,他能明白過來我的意思自然最好。但是娘親說,這件事交給她處理,她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天韻,我心裡感覺有些不安。」
藺天韻摸摸阿白的腦袋,「沒關係的阿白,主君怎麼也是已經伺候了侯爺十多年,有那份情分在,侯爺也不會嚴懲他的,你放心吧。」
「真的?」阿白從他懷裡揚起臉蛋,哭唧唧的問。
「當真。」藺天韻鬆開她,抬手將她抱到床上,「所以這些煩心事兒阿白你都別再想了,你體內的毒還沒清除,如今的你還是個病人,早點休息吧。」
「嗯……」阿白點點頭,蓋上被子往他懷裡鑽了鑽,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主君被幽禁小院內不得外出,沒有侯爺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探望的消息就在府裡頭傳了開來。
阿白正在喝粥的手停了下來,放下手中的碗嘆了一口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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