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憂如果和晚心亭繼續接觸下去,以她的性格和作風,約摸是會快速進入到親密行為那一步。到時候,晚心亭向他求索,他該如何應對?
金夢詩一身的心氣仿佛泄洪似的流走了,眉目暗沉幾分,他頹靡地含胸駝背,一如最開始其他人見到他那副戴著黑框眼鏡的陰鬱模樣。
他想自顧自飲下一杯,借酒消愁,在他看向晚心亭,晚心亭被白酒辣到吐出粉嫩的舌尖,清麗的臉目皺巴巴擠成揉皺的花瓣似的。
金夢詩純黑的眼眸倏地晦暗如深潭無波無瀾,他心跳很快,卻沒有半絲情/欲盯著女人說:「我幫你喝如何?」
東庭秀扭過頭,「你惡不噁心,她都喝過了。」
要喝也是我幫她喝,你算什麼東西?我身子都被她摸過了,我跟她更親密。
晚心亭把酒杯遞給金夢詩,溫柔如水道了句「謝謝」。
小酒杯的杯沿還有她的唇印,金夢詩指腹摩挲著杯沿想:
晚心亭抹的是滋潤的唇釉,她的唇瓣粉嘟嘟的,像用鮮紅桃肉剛造出的果凍,帶著沾滿醇香酒液的一點瑩亮。唇珠豐滿到下墜,似一顆櫻桃肉核,看上去很柔嫩,很好咬,咬重一點會讓她疼。但她多半不會嬌憨地捶打金夢詩讓他鬆口,她會勢均力敵地回吻,屏息和他爭奪到最後。
金夢詩將自己的唇,緩慢印上那唇印。
他盯著晚心亭,就像看自己狩獵到的獵物,晚心亭也看著他,茫然無辜地眨眨眼睛,唇角心照不宣地彎起。
她是故意遞給他,那他就奉陪到底好了。
金夢詩伸出舌尖有意無意去舔過那處唇印,就像舔了下晚心亭的唇,再利落仰頭後,飲完晚心亭喝過的酒。
甘美的,但是無法採擷的。
東庭秀氣得自顧自飲下一杯,酒杯嘣地一聲砸在壁池。
李憶柳喂喂兩聲,「庭少爺,你自己怎麼一個人喝起來了——唉算了算了。輪到我了。」
李憶柳激動地搓手,從男嘉賓的胸圍前掃過,目測一圈後說:「胸圍超過103的喝。」
「這是什麼西八問題!」東庭秀拳頭砸出水花,然後一杯飲盡,他臉紅透了,告訴導演這段要剪掉,不然全國觀眾知道他胸圍超過103了。
男嘉賓只有東庭秀最矯情他的身材數據,其餘人紛紛都喝了。
終於輪到東庭秀他自己,他思索一會,「近三個月我和異性有超過三次短期關係。」
晚心亭掃了一圈沒有人折手指,只有她一人折。她從茶盤拿了一杯白酒,她咬著唇,黑眼眸蒙上水霧,看上去挺委屈,盯著東庭秀:「你針對我。」
東庭秀氣死了。
他那是針對她嗎?他那是盤問她。
東庭秀點了頭,齜著牙惡狠狠:「對,針對你。誰叫你交的男朋友那麼多,你就喝吧。」
「那些都不是男朋友,沒有名分的。」晚心亭放低分貝糾正。
她不糾正還好,一糾正,身旁兩個男人都蹙緊眉峰。
晚心亭這次一口飲盡,白酒嗆入喉嚨。金夢詩忙不迭去拍她的背心,給她餵拿高腳杯里的果汁,還體貼到將吸管對準她的唇。
金夢詩不悅添一句:「庭少爺,你太不紳士了。每個人結交朋友的權利都是自由的,出於自願,你沒有必要站在道德高地生氣。晚小姐的事和你也沒關係,不是嗎?玩遊戲而已。晚心亭,下次不想喝,讓我幫你喝。」
東庭秀牙咬碎了,連著冷嗤幾聲,他現在對金夢詩的評價是又騷又賤。
白熙珍捂著嘴笑出聲。
金夢詩這一天的操作讓她理解了「誰說男人不會茶」這句話,男人背刺男人最在行了。她還以為金夢詩是個憂鬱話少文藝男,結果人家話多的時候綠茶滿分。
晚心亭喝了點果汁,沖淡嘴裡的酒液味道。
東庭秀玩不過她,她微笑著,眯起眼說:「我今天呢,在浴室內,射過——唔——唔——」
泳池內的人還沒聽清浴室什麼內容,東庭秀眼疾手快捂住晚心亭的嘴,慌張到失了神色,那句話完整的意思只有他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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