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憶柳和朴進變了臉色。
李憶柳氣得嗤笑一聲,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她和朴進折了拇指,飲下放在壁沿茶盤裡的一杯白酒。
晚心亭無動於衷,看向金夢詩微笑,她說過她是認識東庭秀,也沒說是前男友那種認識。
金夢詩安下心。
東庭秀吐槽:這都是些什麼西八爛問題。
節目組慶幸沒有開直播,他們也沒想到朴進和李憶柳還有這層關係,留著當後續正式節目的看點播出,但播出後,朴進多半得準備接受鄭宥靜粉絲的網暴。
輪到白熙珍,她有些不自信,咯了下嗓子才說:「近一年沒在劇院看過我的舞蹈演出?」
李憶柳高興地比了比不會折下去的手指,白熙珍下午才和她溝通過上節目的目的,是為了增加知名度,順帶有機會展示她的舞蹈,吸引一些觀眾成為粉絲。
「我看過熙珍的《吉賽爾》!熙珍不愧是拿國獎的舞蹈演員~」
「哪有。」白熙珍紅了臉,小聲感謝李憶柳。
在場男士全部喝了一杯,包括白宗俊的哥哥,他對白熙珍的事業算不上支持或不支持,他只要白熙珍做好白家人的分內事。
晚心亭沒有喝,溫柔莞爾說看過,但她看的是上個月在雪梨《葛蓓莉亞》那場次。
這讓白熙珍驚詫咋舌。晚心亭和她並不相熟,居然看過她的演出,還稱讚她的那段獨舞技術不錯。白熙珍對晚心亭的好感大增,更不希望她和哥哥牽扯上了。
輪到白宗俊,他已熟知遊戲玩法,並非遊戲本身的規則,而是玩遊戲的人要達成某種潛在目的,白宗俊已用一雙機械無神的冷眼看穿成年男女的暗流涌動,TA們最終想要的是通過提問獲得關鍵信息,灌醉自己想灌醉的人。
那就讓他幫助TA們一把。
「私人帳戶流動資金沒有超過……」白宗俊蓄意停頓,在唯一有資格看過來的東庭秀前,似有若無地彎唇,「一千億。」
東庭秀皺了眉峰,仰頭飲下一杯。
晚心亭換算了下,一千億也就是七千萬美元上下,她是沒有這個數,錢都是存在晚家在愛爾蘭的家族信託,每個月固定發放生活費和零花錢。
她也捧住白酒杯,小口小口地啄白酒,白酒太辣了,她宣布是世界上最難喝的酒。除了白宗俊不喝,在場其餘的人都喝盡一杯。
「真沒意思。你這是開掛!」李憶柳撇嘴,「誰能有錢過你。」
輪到朴進,李憶柳一直偎依在他懷裡,就像真的情侶。朴進也不介意其他人如何看待他,他只是希望能和李憶柳在一起的時間多一些。
他想了會兒,「近三個月和異性有過短期關係。」
東庭秀不太理解「短期關係」這個詞彙,他沒和異性有過多的接觸,每天不是和男人們打打高爾夫,就是在祖父的公司跟著室長們走秀。
他假裝對遊戲漠不關心,掏出手機搜索。
釋義很簡單,是短暫地交往一段時間,也是單純圖身體快樂,和異性曖昧幾天幾月的代名詞。
金夢詩垂眼無聲地關注晚心亭,看她沒有著急拿起下一杯,還是小口小口眯著眼淺酌手裡的那杯白酒,心下不知為何鬆口氣。
李憶柳從朴進的胸膛起來,大大方方地拎著一杯飲完,還將透明小酒杯翻轉,沒有一滴剩餘掉落。
朴進眼神暗淡,如灰暗星辰墜落夜空。
他明白李憶柳是不會為他駐足的人,還是忍不住試探。這麼多年,他應該清醒,但無法自拔。朋友都說,他可以同時談八個,但不能同一個人談八次,可有什麼辦法,他和李憶柳分分合合很多年了,他是愛李憶柳,不是喜歡她。李憶柳只是太年輕了,貪念新鮮的男性軀體,但日子久了會不一樣,她會成熟起來,最終他熬得住成為她停泊的港灣。
李憶柳又躺回朴進的胸膛,朴進不介意地摟住她的腰。
晚心亭忙不過來了,一口飲盡剩下的白酒,趕緊捉住下一杯。
她記憶里,接管原主身體前,原主妹寶回國前才結束一段短期關係,對象是和姐妹淘在畢業旅行中認識的京都大少爺。只有幾天的時間,就讓京都商社的大少爺在機場抹著眼淚請求原主別離開,要麼帶他走,要麼留下來。
晚心亭翻了翻記憶,原主交往的對象並不少,但都是偷偷摸摸的地下戀愛。
東庭秀和金夢詩紛紛皺眉看她,這是她在參加節目前她和別人有幾次短期關係的意思。
「你——」東庭秀血湧上頭,氣到腦門發疼,他抱著手臂背過身,此時此刻不願再和晚心亭多說一句話。
但他內心亂糟糟,恨不得握住女人的肩膀搖著她質問,「你和別的男人有幾次?對我做過的事,是不是也對別的男人做過?你和別的男人約會吃飯也有小動作?那些髒男人和你是怎麼做的?做到哪一步了?」
金夢詩心臟像壓了塊石頭,自卑到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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