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後,溫辭舊收功,溫麒刺溜一下就竄出去了,一把搶過溫嶺手上的帕子遞給溫辭舊,就等他家侯爺示意自己開口,他就把孟湘染幹的好事說出來。
溫嶺也不跟他搶,抱臂等著看戲。
然而溫辭舊慢條斯理梳洗完,換了身衣服,才邊吃早餐,邊示意溫麒說話。
等的焦急的溫麒一接收到訊號,立刻說道:「侯爺,孟小姐不安於室了。」
溫辭舊一口飯含在嘴裡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想到晨間還對他說把他看的和自己的命一樣重的某個人,「咔嚓」一聲,手中的筷子段成三截,整個餐廳瞬間如墜冰窟。
溫嶺冷著臉從旁給了溫麒後腦勺一巴掌:「孟湘染偷人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早說,侯爺,屬下這就帶人把那對狗男女抓回來。」
不明所以挨了一巴掌的溫麒:……孟小姐偷人了?什麼時候偷得,他怎麼沒發現。
後知後覺的溫麒意識到可能是自己說錯話了,手忙腳亂拉住已經打開門的溫嶺,求生欲讓他抓住了最重要的一句話:「孟小姐沒偷人。」
「她都不安於室了,還叫沒偷人。」溫嶺提醒溫麒,侯爺正在氣頭上,「你要替他們走一趟刑獄?」
感受到他家侯爺要殺人的眼神,溫麒都快哭了,「我我說錯了,是孟小姐爬牆了。」
氣的溫嶺一腳踹開溫麒,這不就是一個意思,「來人,抄傢伙跟老子走。」
「嶺哥,怎麼了。」
「嶺哥,要打誰。」
「嶺哥,哪個不長眼的來了。」
「等等,等等。」溫麒飛撲過去手腳並用抱住溫嶺,「孟小姐真沒偷人。」
唰,門前聚集的一眾大漢都瞪著銅鈴般的大眼,死死盯著溫麒,他門聽見了什麼,孟小姐偷人!!
頓時,一個個氣的頭頂冒煙:「 他娘的,敢給咱們侯爺帶綠帽子,老子劈了那對狗男女。」
「走,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
「都給我閉嘴,他娘的,老子說了,孟小姐沒偷人。」溫麒怒吼一聲,簡直要氣死了,一個個莽夫,就不能聽人把話說完。
「溫麒,你什麼意思。」溫嶺冷冷看著溫麒,「方才是你說的孟湘染不安於室、爬牆,這話是不是你嘴裡冒出來的。」
「是,話是我說的,但事不是孟小姐做的。」溫麒說完就給了自己一嘴巴子,他今天是解釋不清楚了,「算了,你們自己看吧,她要是還沒跑的話。」話落又給了自己一嘴巴子,叫你嘴賤。
「侯爺。」溫嶺在等溫辭舊指示。
「那就去瞧瞧。」溫辭舊唇角勾起。
看著溫辭舊這樣笑,剛才還吵吵把火的大漢們秒安靜,恨不能縮進土裡從殺神面前消失。
花園假山後面,孟湘染填完最後一鍬土踩實,擦了擦額頭的汗:「我覺得我現在餓得能吃下一頭牛。」
「宿主,你太厲害了,這樣不僅能順利爬出去,還能順利回來。」008大力誇讚,它也沒想到自家宿主連這種粗活也會做,遙記得它曾經的宿主只會哭著讓它想辦法,這是個不錯的宿主,有前途。
「那是。」孟湘染非常有成就感,拿起綁在石凳上的繩子一頭,開始踩著一根根呈階梯狀的木頭上牆。
「哈哈,上來了,發……」剛坐穩,孟湘染突然感覺有殺氣,僵著脖子往身後一看,「溫溫溫辭舊,你怎麼在這。」媽呀,這人是幽靈嗎,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
再往下一瞅,嚯,牆下十幾個軍中大漢和小廝對她虎視眈眈,孟湘染尷尬的腳趾蜷縮,偷人家木頭爬牆被這麼多人看見,啊啊要死了,好你個008,除了聊天你還有點什麼用,來了這麼多人你愣是一聲不吭,就是個廢物。
「早啊,嗯,站在高處看風景果然不同凡響哈…哈…哈…。」孟湘染沒話找話暖個場,企圖矇混過關。
準備架葡萄架子的小廝:今天好像應該晚點來~~
軍中大漢互相使眼色:溫麒,這就是你小子說的爬牆?
溫麒:這不就是爬牆,他哪裡說錯了。
眾人都很無語,一排白眼兒甩給溫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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