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要是聽到溫辭舊的心裡話,肯定會告訴他:你想多了,宿主巴不得你對她有想法呢。
可惜他們互相都聽不見對方的心裡話,只剩溫辭舊一人風中凌亂,完了還得抱著睡著的某人繼續趕路。
「宿主醒醒,出暗道了。」
孟湘染聞聲習慣性蹭了蹭枕頭,只是這會兒的枕頭有點軟中帶硬,原本規規矩矩的手去撈被子要壓在腿下。
可她這會兒不是在床上,被蹭的火熱的溫辭舊就目睹了懷中女子過於奔放的行為,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往下拉,一條腿抬起來還要……
「砰」
一把將奔放的姑娘丟到棺材板子上,另類叫醒。
008捂著眼睛簡直沒眼看。
「哎呦,我的屁股。」孟湘染懵逼的捂著摔疼的屁股。
溫辭舊冷著臉轉身,這女人真是……真是粗俗,對著個男人就開口閉口說屁股,好不知羞,耳朵已經紅溫的溫辭舊提腳就走,他還要審問,沒空跟她浪費時間。
聽見離她越來越遠的腳步聲,孟湘染急了,「哎,溫辭舊,你怎麼走了,這是哪裡呀,你給我的驚喜不會就是要把我扔了吧。」
這狗男人瘋了吧,我都幫他那麼大一個忙,固有的壞印象怎麼著也該變上一變了,這怎麼一點起色也沒有。
巴拉下來眼睛上系的黑布條,借著昏暗的光線,孟湘染就發現自己正坐在棺材板子上,旁邊擺著一排棺材,屋裡僅亮著一盞晃晃悠悠的油燈,在這大半夜看起來就好像飄飄忽忽的陰魂。
「啊」
孟湘染猛地跳起來,兩條腿倒騰的飛快,嗖嗖的追趕上溫辭舊,牙齒還在打顫,人都快要哭出來了,「溫……溫辭舊,這是哪兒呀,怎麼……怎麼會有這麼多棺材?」
緊緊抱著溫辭舊的胳膊不鬆手,溫辭舊身上冷氣更甚,他的胳膊被兩堆柔軟包裹,而這小女人的身子幾乎都要跳到他身上了,微涼的夜霎時間火熱一片,燙的胳膊簡直要著火。
溫辭舊有點氣急敗壞的將人拽下來,冷聲道:「站直了好好走路,否則打斷腿。」
孟湘染眼裡的淚花都不敢掉下來,可她真的怕這個,被嫌棄又不敢賭氣自己走,委委屈屈跟緊了,小心警惕著四周,就怕突然詐屍或者飄來個鬼魂。
猛然間,眼睛對上身後跟著的扛著人的溫嶺,嚇得她一哆嗦,孟湘染情緒登時有了傾斜口:「溫嶺,你怎麼走路不出聲,嚇我一跳。」
溫嶺抬眼看了孟湘染一眼,又瞅了瞅溫辭舊垂下眼皮沒說話,但表情說明了一切:柿子專挑軟的捏。
直到走到一個堆放木材的地方,沒看清溫辭舊戳了什麼地方,牆面移動露出後面的烏黑的空間,溫辭舊拿了油燈,就著燈光,孟湘染這才發現,這個地方是向下延伸的,一道道台階顯而易見的沁著時間的印記。
孟湘染眸色複雜,看來溫家早有了這個防備的意識,只是事發突然,一家子男人都在戰場上,留守的老太君和將軍夫人應該是不敢在那個時候暴露這個暗手,否則男人們便是戰敗而歸也得被斬。
可惜最後歸來的只剩溫辭舊一人,驟然間,老太君失去兒子孫子,將軍夫人失去丈夫兒子,莫大打擊下,溫辭舊唯二的親人很快便撒手西去,讓被下令重建溫家軍的溫辭舊連見最後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孟湘染心疼的望著前面那個始終冰冷、有時變態的男人,換了誰遇到這種事也會瘋的吧。
而這個男人經受住了一波接一波的打擊,不僅他人沒到下,還讓溫家再次恢復榮光,成為炙手可熱的存在。
他們很快來到地底,只有一張石床和一些雜草,溫嶺將人丟到石床上,一桶水潑在賀銘臉上。
「???你哪來的水?」擦掉濺到臉上的水,孟湘染驚奇問道,這一路上她就沒發現哪裡有水啊。
溫嶺:「就在上面。」
008:「就剛才的木材房門口處放著,還剩餘9桶。」
嚯,還挺注意防火,這安全意識可以呀。
「咳咳……咳咳咳」
見人醒了,溫嶺自發回去地面上,以防萬一。
「咳……阿嚏……阿嚏……咳咳咳」賀銘哆嗦著抹了把臉上的水,心下焦急,暈倒前他就明白自己遭了暗算,只是不知是怎麼漏的馬腳,暗算他的人又知道多少。
但幾十年的官場也不是白混的,不管心裡怎麼想,面上卻很端的住,坐起身靠在牆上,一派大佬落魄卻不失格調的問孟湘染。
「姑娘綁架老夫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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