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沖喜後,我成了白月光首輔的嫂嫂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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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住不去聆聽,那話卻鑽進他耳朵里。

青琅蹙起眉頭,似是不解:「少夫人半夜在院裡種花。」

白纓愣住,「半夜種花?這倒是奇了。」

「哎,不說了,我得趕緊跟上去,若是被永嬤嬤瞧見我不在,定要訓我。」

永嬤嬤可是老夫人身邊的人,向來嚴厲,也不知公子為何要把自己送進瓊華院。

青琅言罷,便向謝岑行禮:「公子,小的告退。」

謝岑闔著眸,水榭靜謐。

夕陽餘暉灑落,他的身影在略顯陰暗的光線下顯得更加冷峻。

良久,他問:「絳梧何時回來?」

白纓略作思忖,算了算日子:「絳梧被公子派去臨清州,此去已有兩月,至今尚無音信,也不知進展如何。」

謝岑耳畔猶記著,兩年前絳梧的回稟言。

言她已許了人。

但如今絳梧不在身邊,兩個月前,臨清兵備按察司副使陳遠上奏,言臨清州私鹽泛濫,或與權貴有牽連,懇請朝廷徹查。

瓊華院屋內。

姜妧只著一件兜衣,露出瓷白肌膚,趴在軟榻上。

後腰處一大片淤青,暗沉的顏色從中心向四周漸漸暈染開來,邊緣處微隆起,淤青之上點點血痕,周圍肌膚腫脹泛紅。

「四姑娘也真是的,玩兒什麼不好,玩這駭人的蛤蟆,害姑娘傷成這樣。」素緗忍不住抱怨起來。

她看著觸目驚心的淤青血痕,將藥膏輕輕塗抹在傷口處。

「姑娘且忍一忍。」

姜妧痛得輕顫。

「少夫人,府門外有位叫姜獻的書生尋您。」永嬤嬤撩開珠簾,緩步入內。

第7章

「是獻公子!」素緗眼眸一亮。

她為姜妧穿好衣裳:「獻公子此番來上京,想必是因為明年春闈之事呢,說不定啊,喬夫人也隨著一道來了。」

姜妧聽到親人,連忙站起身,顧不上衣裳尚未穿戴齊整。

「永嬤嬤,快,快去將人請進來。」

喬夫人是她的母親,雖如今名分上是養母,可在她心中,真正的親人只有揚州姜家。

片刻,院中花廳。

姜妧心情激動,遠遠望向那又高又瘦的身影。

「阿姐!」姜獻一襲青衫,腳步匆匆向她行來。

姜妧瞬間紅了眼,提起裙擺,快步迎上前去,「阿獻。」

「阿姐,我好想你。」姜獻輕摟了一下她。

少年的心很不平靜。

姜妧剛抬眼。

他像是怕被她發現,很快依依不捨鬆開她:「阿姐,我昨兒個晚上才到上京。」

他本想著這次高中,就去向鹽商姜家提親,將阿姐迎娶過門。

阿姐與他並無血緣關係。

他與上京鹽商姜家,雖是同宗親戚,但早已分枝散葉,到了他們這一代,只是名義上的同宗罷了。

滿心歡喜來到上京,卻得知她嫁人了,那一瞬間,他徹底崩潰。

姜妧點點頭,行至花廳里,四處張望,空落落的。

她忙問:「娘沒來嗎?」

「娘去姜府了,想見見晚吟姐姐。」姜獻跟她走進去。

目光不曾移開她。

姜妧收回目光,有些落寞,轉身笑著看他:「也是應該的。」

她與姜晚吟被抱錯,娘如今來上京,去見親生女兒也是應該的。

「阿姐受委屈了。」姜獻話音隱帶哭腔,「我原以為阿姐被接到上京,是來享福的,誰知那些人如此欺負阿姐。」

姜妧輕聲安慰,「莫要再哭了,瞧你這副模樣,倒像是天要塌了,若叫外人見了,看了笑話去。」

姜獻不語,她突然嫁人了,可不就是天塌了。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油紙包來,「阿姐,這是我在路上買的蜜餞。」

姜妧抬眸。

他臉龐透著純淨感,修長白淨的手拈起蜜餞,遞至她唇邊。

蜜餞觸碰到唇,姜妧張嘴,輕輕咬住蜜餞,甜甜的味道在唇齒間散開。

她垂下睫。

這是來上京之後,唯一感受到自在愉悅的時刻。

姜妧轉眸,想問他關於春闈之事。

姜獻見她忽地轉過頭,視線移開她唇,連忙說:「這蜜餞不如揚州那家唐記蜜餞。」

姜妧仔細回味:「是嗎?我吃著倒是與從前的味道一般無二呢。」

姜獻低眸凝她,怎麼會一樣?

他又拿出一個錢袋子遞給她,轉移話題:「阿姐,這是我抄書攢下的銀錢,你且收下。」

姜妧連忙擺手,沒有接:「你與娘來這上京,處處需要用錢,你還要準備春闈,買書、拜師哪樣不要花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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