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沖喜後,我成了白月光首輔的嫂嫂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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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妧動了動身子,想掙開。

卻被他抱得更緊。

謝岑垂眸看向她,他眼裡有了一絲難得的柔意,並不想鬆開她。

她腦袋一抬。

四目相對,不偏不倚撞進他眼眸。

「放開我。」她嗓音帶著些微的怒。

謝岑凝著她。

眼裡柔意消失不見,語調略帶誘哄:「妧妧,乖些好嗎?」

謝岑鬆開她的腰,抬手理了理她微亂的髮絲,她唇紅腫得厲害,許是他親的太過狠了。

「我不是你可以隨便消遣的玩意兒!」姜妧別過頭,聲音都在發顫,壓抑著無盡羞憤。

趁他鬆開之際。

她急忙邁著步伐匆匆離開,背影有幾分狼狽。

唇上的疼痛,讓她覺得羞辱,不斷地提醒著她剛剛的窘迫。

若被人發現了,他可曾在意過她的清譽?這三年,他對她不聞不問,如今又這般裝模作樣,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謝岑愣立在亭子裡,望著她腳步越來越快,她的身影越發慌亂,髻上玉簪搖搖欲墜,耳鬢邊剛為她理好的烏絲又垂落了下來。

「姑娘。」行過翠竹,素緗躲在假山後面探出個腦袋輕喚。

姜妧連忙用絲帕捂住唇,神色有些不自然:「素緗,你怎會在此處?」

素緗視線下移,注視她的裙擺,與二公子懷裡女子一模一樣,確是姑娘無疑。

姑娘怎會與二公子在一起?

姜妧見她打量的目光,心砰砰跳著。

「姑娘,您告訴奴婢,二公子是不是就是姑娘盼了三年的人?」素緗見她臉上有哭過的痕跡,眼眶都紅了。

姜妧垂睫,掩去眸光。

冷靜了一瞬。

素緗發現了自己,那侯夫人呢?

素緗見她不說話,便知道了答案,氣得梗紅了臉:「姑娘這是藏了多少委屈!」

姑娘嫁入謝府,與二公子抬頭不見低頭見,姑娘豈不是每一日都在備受煎熬…...

「素緗,今日之事你且當作沒瞧見,我已與他斷絕關係,也勿要告訴旁人。」姜妧語氣有些急。

素緗跺跺腳,別過了臉,用絲帕輕捂著眼裡掉出來的淚。

她哪兒敢說,說出去,自家姑娘還有活路?

姜妧強扯出笑容,「好了,傻丫頭,我們且回宴上吧,這宴馬上開場了,遲了可就不好,侯夫人還在到處尋我呢。」

素緗急忙喚住她:「姑娘,方才露出了裙擺,想來侯夫人也注意到了。」

姜妧頓住腳步。

身子僵了一下。

「姑娘,若不嫌奴婢,且先與奴婢換了下裙。」素緗瞧了瞧她那淺粉色裙擺。

又看看自己白色的裙擺,雖然顏色不一樣,但是應該沒人能記得姑娘之前穿的是什麼顏色,換好之後,再用寬大的褙子一遮,就沒人會知道了。

姜妧輕輕點頭:「我與你換好,你就先回府吧。」

要是侯夫人看到那裙擺,指不定會發現什麼。

「姑娘放心,奴婢回去就將這下裙燒掉。」素緗恨的牙痒痒。

姜妧看了看四周,拉著素緗走進竹林換裙子,過後,她讓素湘先走一步。

過了片刻,姜妧才緩緩走出來。

竹林里有一處小院,一位身著寬鬆深朱色長袍的男子抱著香爐,正往院裡走。

院子是開放式的,無牆垣相圍,姜妧看了一眼,本想繞開,卻見男子把香爐放在庭院桌上,緩緩點燃。

粉紫色的煙霧一縷縷瀰漫,很是漂亮。

姜妧下意識捂住口鼻。

一陣腳步聲漸漸靠近。

第26章

「姜夫人。」

一道尖細的聲音刻意壓低,卻透著陰惻惻的幽沉。

姜妧一驚,回頭望去。

見一人頭戴烏紗描金曲腳帽,身著絳紅色鬥牛圖案的鬥牛服。他面容生得絕美,是那種陰柔之美,比女子還要嬌俏幾分,肌膚白皙近乎病態,眼眸流轉間媚態橫生。

「大人。」姜妧斂眸,福了福身。

瞧這衣飾行頭,定是個位份不低的太監。

陸厭崢輕聲淺笑,低了低頭,傾身側立,「侯夫人正四處尋您,若不慎迷失路,且隨咱家前往宴上。」

姜妧微微欠身,「多謝大人。」

「夫人客氣了。」陸厭崢沉著聲音,那股尖銳勁兒減了幾分。

他在前頭靜靜引路。

姜妧好奇地回眸瞧了瞧院落的朱色長袍男子,粉紫色的香逐漸散開。

......

回到宴上,餞別宴,男女是分席而坐的。

侯夫人瞧見她,鬆了一口氣,「妧丫頭。」

姜妧抿唇,溫婉行禮:「婆母,妧兒與阿獻聊的有些久了,耽擱了時辰,回來之時,又不慎迷了路,讓婆母擔心了,是妧兒的不是。」

侯夫人若有所思,姜獻一直想拜岑兒為師,多半是想求他阿姐幫忙,這才拖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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