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她的朋友——陳屹。
當年母親入獄後,傅家資助她之前,曾在院待過半年,那時候認識的陳屹。
可能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傅司臣不喜歡她跟別的男人走太近。
這幾年跟了傅司臣,她和陳屹的聯繫已經減少了很多。
今天是實在沒辦法了,才讓他過來救她。
但她並不想讓兩個人見面,陳屹不知道她跟傅司臣的關係,而傅司臣也不知道她和陳屹的關係。
「我去讓他走。」
「走什麼?讓他進來。」傅司臣發話,聽不出喜怒。
盛矜北猛地抬起頭,「沒這個必要,我去跟他說一聲就行,他見我沒事了,馬上就會走的。」
「不是男朋友,你慌什麼?」傅司臣語氣不咸不淡,「你朋友我見見怎麼了?我那麼見不得人?」
「那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她尷尬問。
男人只穿了件浴袍,又是大晚上,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不能。」傅司臣掀眼,「裴助理,把他放進來。」
盛矜北無奈。
這話聽起來倒像開門放狗。
陳屹踏入屋內,緊張地看著盛矜北,「北北,你沒事吧?你簡訊里說,就是這個畜生想欺負你?」
「我沒事。」盛矜北紅著臉解釋,「這位不是畜生,是SK集團的傅總,我的頂頭上司。」
陳屹這才將視線落在傅司臣身上,眼含戒備。
傅司臣也沒閒著,他的視線仿若X光射線,將陳屹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
目光銳利,似殺人於無形。
須臾,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透著玩味。
「這位先生,我看起來很像畜生嗎?」
畢竟第一次見面。
陳屹保持該有的禮貌,不卑不亢,「不好意思,傅總,是我怕北北出事,說話著急了,但您看起來確實不像什么正人君子。」
傅司臣倏地笑了。
氣笑了。
「陳先生腦子是拼多多花了三毛八買的吧?最起碼的社交禮儀不會?」
盛矜北瞧見這兩人間暗流涌動,頭皮發麻,趕忙插話,「陳屹哥,謝謝你特意趕來,不過現在我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陳屹問,「這麼晚了你不走嗎?」
盛矜北往外推他,想讓他快點離開,「我工作還沒結束,等下再走,你先走。」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傅司臣忽然又問,「陳屹是吧?喜歡我秘書?」
盛矜北心裡咯噔一下,聞到一股火藥味。
陳屹停住腳步。
盛矜北,「我們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陳屹,「我是喜歡她。」
兩人幾乎是同時說出來。
盛矜北以為陳屹是在陪她做戲,伸手拽他,「陳屹哥,你別說了,趕緊走吧。」
傅司臣雙手抱胸,眼底閃過興味。
「盛秘書,你好像很著急把他送走?」
盛矜北咬了咬嘴唇,「傅總,這是我的私人事情,希望您不要過問太多。」
傅司臣挑了挑眉,「你的私人事情如果影響到公司的形象或者你的工作狀態,那就和我有關了。」
陳屹聽不下去了,轉身對傅司臣說,「傅總,不管怎樣,我不會讓北北受到傷害,如果因為這件事她丟了工作,我可以養她。」
盛矜北瞪大了眼睛,「陳屹,你別說傻話了。」
傅司臣語氣戲謔,「陳先生好大的口氣,盛秘書嬌氣的很,你知道養她一年需要多少錢嗎?」
陳屹身形一頓。
他在修車行工作,餬口的營生,確實賺的不多。
這個問題,他從未仔細想過。
盛矜北拉住陳屹,不想讓他再激怒傅司臣,「陳屹哥,你先走,我自己能解決,你快走吧。」
陳屹擔憂地看她一眼,視線略過沙發上危險凜冽的男人,攥緊了拳頭,有力的手臂青筋暴起。
他的拳頭緊了又松,最終還是走了出去。
房間內只剩下兩人。
傅司臣將煙塞進嘴裡,細白的煙霧從他兩片薄薄的唇瓣徐徐溢出,視線裹挾著昭然的輕佻打量她。
盛矜北衣服上擺掀起一角,露出一截嫩白的細腰。
致命的性感。
勾魂奪魄。
他凝望她的眼神里,似乎有濃郁到難以自控的悸動,薄唇微張。
又似在極力克制。
「盛秘書,你魅力不小,下家都找好了,這麼著急離開我?」
「我們真的只是朋友,他是我在孤兒院認識的,比我大三歲,我剛到孤兒院的時候他很照顧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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