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他從身後緊緊擁著她,呼吸拂過她的後脖頸,與她共享體溫。
「北北,還氣我嗎?」
換作別的男人,這個時候得到了他想要的早已抽身離去,可傅司臣這樣頂級風流的熟男,是最會撩人入心的。
狂野過後,他在給她提供情緒價值。
這個時候,即使女人心底再有氣,也被他弄的有氣無力,無處宣說了。
她很累,聲音很弱,但腦子卻異常清醒,問出了那句她最想問的話。
「傅司臣,你不跟我斷,僅僅是因為我的身子嗎?」
他雲裡霧裡飄著,「也是也不是。」
........
清晨。
盛矜北睡意尚存,聽到門鈴聲慢慢坐起,被子連並男人精壯有力的手臂一起滑落。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額頭,居然退燒了。
傅司臣沒穿衣服,翻了個身,露出溝壑分明的脊背。
盛矜北目光不經意間掃過,瞥見他背上一道細細長長的疤痕,像是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皮肉外翻,儼然是新傷。
她心底一驚,忍不住伸手輕輕觸碰的一剎那。
傅司臣似有所感,微微動了一下,忽然睜開眼睛的同時,他問:
「我身子好看嗎?」
「你後背的傷...」
這時門鈴再次響起,傅司臣站起身隨意披了件睡袍,打開可視智能。
畫面里出現的是一身義大利中古皮草的宋韶華。
「我媽來了。」
第19章 情場浪子[19]
盛矜北腦瓜子『嗡』地一聲,如臨大敵,冷汗浮上後背。
她下意識地抓緊被子。
門鈴聲音接連響起,像催命符一般。
她慌不擇路,掀開被子,赤著腳像無頭蒼蠅般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尋找藏身之處,目光掃過窗戶,又看看房門。
傅司臣倒是淡定,瞧著她像貓兒一樣抓耳撓腮的樣子,笑著點了支煙。
單手拍了下她的屁股。
「傻妞,藏衣櫥。」
盛矜北來不及多想,撿起一地凌亂的衣物,一下鑽進了大衣櫥櫃,慌亂地拉上櫃門。
整個人一絲不掛光溜溜縮在裡面,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出。
若她現在有尾巴,那一定是被門夾住尾巴,還不敢吱一聲。
「你老實待著,別出動靜。」傅司臣叼著煙大步走去開門。
盛矜北看不見,導致聽力異常敏感。
臥室門開著,聲音由遠及近。
「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宋韶華問。
「剛醒。」傅司臣打著哈欠,「有點迷糊。」
「剛醒就抽菸?什麼毛病。」宋韶華一路走進房間,四處打量著,眼神透著審視,「昨晚沒休息好?」
「嗯,睡得不安穩。」傅司臣鎮定自若,痞氣道,「早上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瞧你這副模樣,還神仙呢,白無常還差不多。」宋韶華走到床邊,手指有意無意划過床單,「這兒怎麼這麼亂?」
「昨晚不舒服,一夜翻來覆去的。」
「你傷怎麼樣了?」宋韶華視線落到傅司臣的後背。
「好了,已經沒事了。」傅司臣咂了口煙,滿不在乎地笑笑,「媽,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宋韶華目光在床單上停留了一瞬,「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你這傷,可得好好養著,最近千萬別做什麼劇烈運動。」
她邊說邊在房間裡踱步,眼睛似乎在不經意間搜索著什麼。
終於——
宋韶華凌厲的目光倏地落在床頭的垃圾桶。
裡面藏污納穢,裝著昨晚靡亂一夜的證據。
打眼一看,好幾個...
「又不老實了?」她問,「那女人呢?」
「走了。」傅司臣見事情敗露,也沒瞞著,咬著煙抻了抻脖子,混不吝道,「我不喜歡女人留下過夜。」
宋韶華面色冷沉,「看來你爸打你打輕了,宋少海被你整成那樣,我就不說了,畢竟事辦成了,可你這天天招女人,我必須要管管了,你跟那個小秘書還沒斷?你要將爾爾的臉面置於何地?」
傅司臣不慌不忙,倒了杯溫水遞給她,「您一大早的,怎麼跟那上膛的機關槍一樣,累不累啊?來,喝點水潤潤您那金貴的嗓子,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他伶牙俐齒,貫會哄人。
但宋韶華不吃他那一套,深深睨他一眼,沒接。
「胡鬧,那小秘書姓馮是吧?你是自己主動跟她斷還是我出面?你自己選。」
「我斷我斷。」傅司臣舉白旗,雅痞地笑,「我雙手雙腳都斷,最好是連刁都斷了,這樣你就阿彌陀佛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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