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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關雎爾黏黏糊糊地說,「司臣,可是我好想你,我去你家裡找你吧?」

盛矜北再也聽不下去,心擰巴成一團。

她把藥和蜂蜜水放在柜子上,還是轉身走了。

關雎爾有點委屈,「從我回來,我們就沒一起過夜...」

傅司臣抬眸看了眼盛矜北匆匆離開的背影,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對著電話冷淡說。

「再說吧,我困了。」便掛斷了電話。

盛矜北進了廚房,心不在焉地燒上水站在那裡發呆。

傅司臣處在金字塔的最頂尖,而她處於最底層。

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階級這個東西,他下不來,她上不去。

最好的結局就是——

君臥高台,我棲春山。

說來也扎心。

他貪戀她的身體和魚水之歡,捏著那份協議和她的母親,寧願讓她當小三也不願跟她斷了。

水燒開的嗚嗚聲將她拉回現實,她忙伸手去拿水壺,卻不小心燙到了手。

她吃痛地輕呼一聲。

傅司臣聽到動靜強撐著身體從床上爬起來快步走進廚房,看到她微紅的手,他眉頭緊鎖,拉著她的手就放到冷水下沖洗。

她的手常年彈琵琶,卻不粗糙。

傅司臣專門給她辦了定京的頂奢spa會員卡,會定期去護理,重點在手部的護理,保養的很好。

盛矜北想把手抽回來,可是傅司臣握得很緊。

「疼不疼?」

盛矜北別過頭,「不疼。」

傅司臣關掉水龍頭,用乾淨的毛巾幫她一根根擦乾手指。

「別忙了,都快十點了,去睡覺吧。」

盛矜北默默走到臥室的沙發旁,抱起一床被子蜷縮在上面,「我睡這,你半夜要是難受喊我。」

傅司臣看著她的動作,有被氣笑。

「你來床上,我都病成這樣了,還能吃了你不成?」

盛矜北婉拒,「還是別了,您床上的位子還是留給關小姐吧。」

「你什麼時候見我跟她睡過?」傅司臣隨意解開衣扣。

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雙臂撐在沙發上,鉗制住她的腕骨,舉至頭頂,將她困在自己身下。

「在日本,你們進酒店了。」她幾乎脫口而出。

「眼見都不一定為實。」傅司臣越靠越近,幾乎快要汲取走她全部的氧氣,「你是親眼看見我們做過了還是我們做的時候你趴在床底了?嗯?」

「你們沒做過嗎?」

她反問。

他卻不答了。

男人慣會在這種事情上虛與委蛇,你想要他句真心話,可他偏不給。

越是要猜的,越折磨人。

將人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傅司臣人高馬大,燙人的軀體覆著在她的身上,讓她幾乎喘不動氣。

「你壓得我快不行了。」

「怎麼個不行法?」傅司臣呼吸很重,「聽說男人發燒的時候體驗感會不一樣,你要不要試試?」

「你說什麼呢?我不試。」盛矜北耳朵紅了一片,「我怕你試試就逝世了,我可背不起這鍋。」

「不讓你背鍋,讓你背我。」

他話落。

盛矜北已經被他一百八十度翻轉,雙手背著身後,被他一隻大手束縛住手腕。

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清晰地聽到皮帶卡扣開合的聲音。

「傅司臣,你到底是在發燒還是發騷?」

「都發,我出出汗或許病就好了。」

「傅司臣,你有病!」

「沒錯,我就是有病,已經病入膏肓,你乖一點,對你我都好。」

........

這一夜。

許是生病的原因,他的呼吸格外亂,幾度偏臉來尋她的氣息,面上艷紅色妖冶的讓人沉淪。

正值寒冬臘月,窗外寒風凜冽,江面已經結冰。

身後貼著玻璃,冷風順著未關嚴的窗戶縫隙灌入,身前是炙熱的他。

她眼尾墜著幾滴淚,被撕扯得帶著哭腔。

「傅司臣,你別讓我當小三。」

「我可以忍受你不愛我,但我邁不出去道德這道坎。」

男人身形一頓,卻沒有說話。

黑暗中,胸腔蓬勃的肌肉一鼓一鼓。

而後,傅司臣一點點吻掉她鹹濕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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