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收回手。
傅書禮抬手示意,「把立牌換上。」
很快,射擊場內的圓形靶子被換上了清一水的人形立牌,上面的男人風流倜儻,桀驁不馴,帥的一塌糊塗。
中間洋洋灑灑寫著三個大字:傅司臣。
hhhhhhhhhh笑死啦(親媽吐槽:傅老二平時沒少拿親哥練手)
第42章 黑白雙生[18]
盛矜北一怔,難為情,「我們打他這樣不好吧?」
傅書禮輕笑,「捨不得?」
「不是。」
「就當放鬆一下,盡情打,壞了包賠,倉庫還有一沓。」
傅書禮當即扣動扳機示範,子彈飛出槍口,正中人形立牌眉心,分毫不差。
一聲槍響,盛矜北嚇了一跳。
傅書禮輕聲安撫,「別怕,你試試,好玩又解壓。」
盛矜北想到她對傅司臣的諸多不滿,接過槍,深吸一口氣,對準靶心扣動扳機。
第一槍偏離的厲害。
強大的後坐力震的她手發麻。
那麼大一張人形立牌,結果她連傅司臣的毛都沒打到。
盛矜北咬咬牙,心想怎麼這麼沒用,活的整不過,死的還整不過。
「砰砰砰——」
她一下接連開了三槍,全部擦著邊緣而過。
傅書禮在一旁憋著笑,「這麼大怨氣?」
盛矜北氣鼓鼓,眉目也豎起來,較真的時候像一頭十匹馬都拉不回的倔驢。
「我就不信了我,干不死他。」
然而就在她要開槍射擊的時候,傅書禮緩緩靠近她,從後面將她攬入臂彎,大掌包裹住她的手。
「我教你,你認真學。」
一股極強的男性荷爾蒙的氣味迸發在她的鼻息,厚重,濃烈,絲絲縷縷像是要渡進她的毛細血管。
盛矜北渾身僵硬,「書禮哥...」
激的她渾身發緊,最後那個字差點沒蹦出來。
她從未跟除了傅司臣以外的男人有過這樣的親密,而且還是幾乎一樣的臉,卻又不是同一個人。
這樣的感覺,很奇怪,很奇妙。
傅書禮輕輕握住她的手調整姿勢,「放輕鬆,像這樣。」
他扣動扳機。
「砰——」
這一槍,盛矜北微微抖了一下,本應正中立牌上『傅司臣』的腦袋,實際卻打在了他西褲中間的褶皺處。
無心插柳柳成蔭。
傅書禮挽過她鬢角的碎發,「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原來你是這樣的北北。」
盛矜北尷了個大尬。
不過也確實爽到了。
傅書禮唇角貼著她的耳畔問,「現在有沒有感覺心情好些了?」
盛矜北點點頭,「確實好很多。」
她學東西很快,再加上感興趣,逐漸找到準頭,人形立牌上的『傅司臣』就慘了。
全身上下被打的都是洞,特別集中的襠I部和心臟的位置,千瘡百孔。
打人不打臉,只有臉還能看。
終於,盛矜北打光了所有子彈,她氣喘吁吁地放下槍,整個人卻顯得神采奕奕。
「打完了。」
傅書禮從一旁拿過乾淨的毛巾,遞給她,「玩得開心就好。不過,今天也玩了挺久了,回去休息吧,改天再帶你來玩。」
盛矜北意猶未盡地點點頭。
兩人走出射擊場,外面的風雪已經停了。
白茫茫一片,連帶著他們來時的腳印也一併覆蓋了。
從郊區往市中心大約一個小時,盛矜北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接近凌晨兩點。
想必這個時間,依照傅司臣的體力,他們已經做完不止一次了。
一想到這,盛矜北的好心情頓時消了一半。
正想著,忽然間迎面駛來一輛銀色超跑,閃光燈大老遠就開始閃爍,鳴笛,在寂靜四下無人的夜裡很是突兀。
盛矜北坐在副駕駛,燈光照耀的她睜不開眼。
超跑車窗降下。
她看到了傅司臣那張堪比白無常,陰鬱邪譎的一張臉,緊抿薄唇,顯然是生氣到了極點。
像天降的撒旦。
「坐穩了。」傅書禮毫不猶豫地猛踩油門。
傅司臣哪肯罷休,銀色的帕加尼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旋轉180度後,緊隨其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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