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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二樓,遠遠就看見傅司臣挺拔頎長的身影逐漸出現在他的視野里。

凌厲又強勢。

傅司臣身後的保鏢一字排開,像是要吃人。

傅書禮在樓上居高臨下,傅司臣也一眼看見了他。

四目相對間,黑眸如野獸般冶銳。

他陰,他更陰。

森寒,危險,有著狂肆的猛烈氣勢。

像是兩股對立絞纏的勢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傅書禮腕骨間的佛珠有一下沒一下摩挲著,「大哥第一次來我家,就帶這麼多見面禮,我這小小的地方怕容不下這麼多尊大佛。」

傅司臣嗓音低沉,冰冷而沒有情緒。

「少跟我廢話,把人交出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

「大哥是以什麼身份說這種話?」傅書禮信步下樓,「金主還是頂頭上司?」

傅司臣眸光沉了幾分,周身的戾氣隱隱壓制不住。

「不管什麼身份,人都不是你的,今天我必須帶走她。」

傅書禮嘴角掀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帶走她然後呢?一邊迎娶關小姐,一邊繼續把她當金絲雀養在身邊?」

「你敢告訴外界她的存在嗎?爸媽還有關家會善罷甘休嗎?我是棄子,可你是他們千挑萬選出來的繼承人,你敢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一切嗎?」

傅司臣周身的氣息瞬間冷凝,詭譎莫測,「你管我拿她當什麼?我自然有我的打算,輪不到你來置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骯髒心思。」

傅書禮神色瞧不出情緒,「我若說我喜歡她呢。」

傅司臣聞言臉上是極端的陰沉,「三年前你也說過喜歡關雎爾,你的喜歡還真他媽廉價。」

「讓開,別逼我弄死你。」

傅書禮身子擋在樓梯間,站在比傅司臣高一截的台階上,寸步不讓,如祖國疆土不可侵犯。

「那你又知不知道,她壓根不想見你,她求我不要讓你帶走她。」

傅司臣聽到這話,胸腔里的怒火『噌』地一下燒得更旺。

他猛地拽住傅書禮的領口,手上青筋暴起,像是要將對方生吞活剝。

「你再說一遍?」

傅書禮卻不慌不忙,一字一句,「我說,她不想見你,她怕你,怕得要死。」

傅司臣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另一隻手高高舉起,握拳朝著傅書禮的臉砸下去。

傅書禮早有預料,一把遏制住他的手腕,狠狠攥緊,骨骼『咯吱』作響。

「你有什麼資格打我?三天前她失溫差點死在大雨中,連續高燒三天不退,你要了她半條命,是我救了她。」

傅司臣聞言眉心猛地蹙了起來,抬腿便要往樓上衝去。

傅書禮見狀,快步上前,將他的去路徹底擋住。

「你今天別想上去,她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你。」

傅司臣的胸膛劇烈起伏,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讓開,我說最後一遍。」

傅書禮不甘示弱。

似是下一秒就要大打出手。

傅司臣拳頭攥緊,手臂肌肉賁張,他抬起拳頭即將落下的那一刻,餘光瞥見了樓梯口的纖細身影。

盛矜北面色慘白,嘴唇毫無血色,搖搖欲墜,像一具行屍走肉。

短短三天,她人已經消瘦了一圈。

「你鬧夠了沒有?」

傅司臣的動作一僵。

漆黑的眸色,一片炙熱,一片猩紅,不過很快就消失無蹤。

「你怎麼樣了?」

盛矜北強撐著身體,一步一步緩緩走下樓梯。

時隔三日再見到他,心還是好痛好痛,交織撕扯血淋淋硬生生的疼。

她知道,這是分手的陣痛期,每個人都會經歷。

會疼,會痛苦,會痊癒,直至平靜。

她咬緊了牙關,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傅司臣,你走吧,我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結束了。」

傅司臣向前邁了一步,想要靠近她,卻被她後退躲開。

傅書禮挪動身子,像一堵堅硬的牆,隔在兩人中間。

傅司臣鳳眸微眯,「即使我們分開,我也會給你另外安排住處,你住在別的男人家裡算什麼?」

盛矜北嗤笑,蒼白的面容浮現朽花一樣濃的笑,「我怎麼就不能住了?我不光要住,還要天天住,長久的住。」

傅司臣盯著她眼底情緒變濃,「你鬧什麼?」

盛矜北指尖掐進掌心,「傅總,我還要問你,你鬧什麼?書禮他不是別的男人而是我的男朋友,我住我男朋友家怎麼了,犯法了嗎?」

傅司臣眸色驟然一深,如萬年寒窖,陰鷙的瘮人。

「你再說一遍。」

盛矜北平靜凝視他,「你來我男朋友家鬧什麼?」

傅司臣心臟一瞬間好似透不過氣,強壓眸底要殺人的戾氣。

「男朋友?他?你說他是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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