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衊的是自己,她還沒找樂絮算帳,她還敢繼續攻擊她。
寧泠冷笑:「誰是萬人嫌,誰自己心裡清楚。」
樂絮面色一變,她現在在院子裡的處境也不好,人人提防著她,不受人待見,所以剛才才將寧泠當做出氣筒。
「看來陷害我,你也沒什麼好處。」寧泠目光銳利地上下掃視她一圈。
「總比你好。」見四人無人,樂絮氣急敗壞,「還以為侯爺有多喜歡你,也不過區區如此。是我陷害你又怎麼樣?侯爺還不是相信我。」
她這話一說完,忽然感覺後背一涼。
驚得她回頭一瞧,只見裴鉉帶著林韋德不聲不響地站在院子門口處。
樂絮頓時心急如焚,她不知侯爺何時來的,也不知她剛才那番話侯爺聽見沒?聽了多少?
她趕緊行禮,寧泠也跟著行禮。
就在樂絮以為自己在劫難逃時,裴鉉面無表情、仿若無睹地直接與二人擦身而過,林韋德趕緊跟上。
等裴鉉走後,樂絮後背出了一身冷汗,她還以為侯爺會為寧泠出頭。
也是,侯爺要真是喜歡寧泠,也不會罰她去浣衣局、
樂絮虛驚一場,冷笑示威地瞥了眼寧泠就離開。
小片刻功夫後,珍珠終於回來了。
她手裡拿著個食盒:「寧泠姐,你瘦了好多。裡面都是些糕點,你餓了可以吃。」
上次禧福送來的包裹里就有不少乾糧類食物,珍珠年紀又小,正是饞嘴的時候。
寧泠那好意思收下,剛想拒絕,就聽見裡屋有人在喊珍珠。
珍珠急忙將食盒放她手上,「好像侯爺回來了,我去忙了。」
院子裡又孤零零地只剩下寧泠,她不好多呆,提著食盒又走了。
室內的裴鉉,隔著窗台處的一道縫隙看著寧泠。
她瘦了許多,以前臉上藏不住心思,如今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她的耳眼已經幾乎完全閉合,只留下淡淡的痕跡,頭上簡單綁著綠色絲絛。
見她身影單薄孤零零的,卻又十分果斷,半分猶豫都沒有地走了。
一如前幾月那般傲氣,不為權貴折腰
他以為剛才他出現在哪裡時,寧泠會氣鼓鼓地要他主持公道,為她證明清白。
或許會生氣,會口齒伶俐地頂撞他。
可她什麼也沒做,連一眼都沒多瞧。
林韋德默默佇立在一旁,不懂自家主子何苦這樣?
心裡既然記掛著寧泠,送上門的台階為什麼不下?
等寧泠人走了後,裴鉉面色冷淡道:「將樂絮帶過來。」
林韋德絲毫不意外,快步向前。
被林韋德拖過來的時候,樂絮面色慘白,她知道這是秋後算帳,她逃不了了。
看著裴鉉佇立在窗台處,似乎是看著窗外。
樂絮跪地磕頭求饒:「奴婢當時害怕極了,才會做出這種混帳事。」
她頭用力地磕在地板上,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裴鉉依舊望著空空蕩蕩的庭院。
樂絮感覺她頭頂上似乎懸著一把刀,遲遲掉不下來,她心裡的恐慌更甚,「請侯爺恕罪,請侯爺恕罪,請......」
她一聲聲哭喊,充斥在室內尤為嘈雜刺耳。
林韋德暗自皺眉,樂絮這是在找死。
裴鉉終於轉過身來,臉上掛著笑,語氣平淡絲毫不見怒氣,「你膽子挺大。」
這句話似是真心實意地在誇獎樂絮。
樂絮更加驚悚害怕,眼淚嘩啦啦地流著,「侯爺,我一時情急之下才會做出這種事,不是故意的。」
裴鉉背手悠哉悠哉地走著,「你不僅膽子大,還有點小聰明。」
樂絮看他嘴角上揚,哆哆嗦嗦道:「奴婢知錯了。」
「你說本候會怎麼處置你呢?」裴鉉臉上的笑意愈發燦爛。
樂絮想起之前的傳言,想起被他處死的奴婢,大哭求饒:「奴婢知錯了,奴婢真的不想死。」
「死?」裴鉉譏笑一聲,「你未免把本候想得太善良了,簡簡單單就死了,怎麼配得上你這彎彎繞繞的心思。」
樂絮被他這一番話驚得說不出話,呆呆地仰望著他。
「你既會裝可憐,又會誣陷人。」裴鉉語氣真摯,「可真是不可多得好苗子,本候還指望你立大功呢。」
林韋德眉心一跳。
「不知侯爺派奴婢做何事?」樂絮轉悲為喜,活著總比死了好。
裴鉉低聲帶笑:「派你去其他府上做探子,相信依你的能力,自然有一番大作為。」
樂絮頓時臉色慘白,她知道做探子被抓住的下場,生不如死,各種刑具嚴刑逼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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