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拿著拂塵的太監攔路:「侯爺,皇上有請。」
裴鉉並不意外,甚至還有些讚嘆這位新皇的耐心。
他原以為請了太醫一兩日內,皇上就會召見他。
沒想到竟能按捺到如今。
金碧輝煌、雕龍畫柱的宮殿內,坐著一位年紀稍小,稚氣未脫的帝王。
聽見通報後他對著裴鉉笑笑:「堂兄來了。」
裴鉉並不以兄長宗親論,而是安分守己地先行禮。
「不知皇上召微臣前來,所為何事?」裴鉉笑著問道。
「堂兄總是這般客氣。」新帝無奈笑笑,「只是近日聽說堂兄火急火燎從宮裡請了太醫,還是給一位小娘子診病,咱們兩兄弟閒聊幾句罷了。」
「只是我府上的一位通房罷了。」裴鉉直接點名寧泠身份,「沒想到此事驚動了您。」
「堂兄年紀也不小,怎還不娶妻生子?」新帝順著話題向下聊。
「臣灑脫隨性慣了,那過得了受人約束,天天著家的日子。」裴鉉一臉感嘆。
他心裡卻冷笑,要是他真娶了朝中那位重臣之女,恐怕這位夜不能寐了。
「有時朕也羨慕堂兄,自由自在。」新帝面色為難,「唉,要是誰都能像堂兄一般,不結黨營私就好了。」
裴鉉聽出他的言外之意:「皇上,可是有什麼煩心事,微臣願效犬馬之勞。」
新皇面露欣喜:「自朕登基以來,國庫空虛,朕日夜為此煩惱。」
「國庫空虛,的確是急需解決之事。」裴鉉十分認同,「待微臣回去想想有什麼好法子,再上奏摺。」
裴鉉心裡暗罵新皇虛偽,有什麼來銀子最快的事情呢?
那自然是抄家,順勢剷除異己,銀子不就像那水流滔滔不絕了。
要說朝野上下,門閥勢力眾多,幕僚數不勝數之人,忠國公是當之無愧第一人。
忠國
公幾代傳承,家財萬貫。
而且新皇尚且年幼,膝下無子。
忠國公可是虎視眈眈,新皇式微,每每見了他都低一頭。
他還想到新皇有如此魄力,敢拿忠國公開刀。
兩人秘密商談許久,直到宮門將要關閉,裴鉉才離宮歸家。
裴鉉回到爭暉院後,徑直去了偏房。
之前他命人將偏房干掃乾淨,讓寧泠住了進去。
偏房向來都是通房居住的地方,離主子的主臥不過幾步之遙。
他進門時,寧泠才沐浴洗髮完,拿著干帕子絞著頭髮。
幾日精心調理,她氣色好了不少,只是身體還羸弱得很。
此刻她乖乖跪坐在緋色軟塌上,側著身子攏著頭髮。
因她體寒怕冷,室內的幾處角落裡已經燒著上好的銀絲碳。
暖意遍布室內,她穿著單薄,一件藕粉色的衣裳隨意繫著,幾縷濕漉漉的頭髮纏在白皙纖細的脖頸上。
裴鉉眸色發暗,喉結滾動。
他靜靜佇立在門旁,忽然回想起那日她沐浴被他撞見的場景。
冰肌玉骨,水上芙蓉。
又倏地想起幾日前手掌處包裹著的溫熱,他一手便可全部握住。
他的視線愈發凝實,寧泠感覺如芒在背。
回頭一瞥見他臉上欲望縱生,她嚇了一跳,期期艾艾:「侯、侯爺。」
裴鉉散漫一笑,朝著她走來。
寧泠趕緊低頭整理衣裳,神情局促不安。
走得近了,裴鉉的視線更加危險。
離得近了,才發現發梢處滴落的水珠都落在衣裳上,藕粉淺色的布料被浸濕。
似有似無的朦朧感遮擋了布料。
裴鉉的手捻著布料,有些手癢想痛痛快快地撕開,滿足私慾。
他瞥了眼她的臉色,靈動的臉上布滿粉霞。
他的手繞到她的後頸處,摩挲著那塊嫩肉。
「侯爺,你答應了我消了奴籍後,才會......」寧泠手指不安地攪動著衣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才會什麼?」裴鉉笑著追問,「你不說,我怎麼知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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