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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霧沒有打開彈幕,因此沒有看到此時社交網站上實時的滾動評論。

她握住了門把手,眼前漆黑的門板沒有可視化的屏幕,只有一個圓圓小小的貓眼。

水霧不喜歡看恐怖片,她的膽子很小,只在不得不觀看的驚悚直播里了解了一些死亡觸發條件。

她沒敢湊上去用貓眼來觀察外面的人,也沒敢讓外面的怪物等待,只是輕輕打開門鎖,向內拉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男子。

不是什麼可怖的異形,沒有臃腫血腥的身體,也沒有拿著電鋸或是斧頭。

那是個容貌很俊美的男子,劍眉星目,五官的線條有些鋒銳,並不柔和,只是此時貼在耳旁的短髮正在向下滴著水,皮膚顯出一種過分的慘白,像是死了幾天的屍體,削弱了那份凌厲的氣勢。

水霧鬆了一口氣,她知道在副本之中處處都潛藏著危險,沒有安全的值得信賴的人,可在看到門外是與自己一樣的「人類」時,緊繃著的身體還是忍不住放鬆了一些。

目光所及之處一片幽暗,像是某種能夠吞噬人的怪物的腹腔。男人站在門外,用冷幽幽的視線注視著水霧,沒有說話。

被他這樣看著,水霧不自然的蜷縮緊了手指,他會是她的「丈夫」嗎?

「你的身上淋濕了。」室內的女子小聲說道。

暖黃色的燈光流瀉在女子的肌膚上,一門之隔,溫暖的光被鎖在了室內。他的妻子擁有著一張美麗清純的,令人忍不住想要為她付出生命的臉,白皙的肌膚很薄,粉色從眼尾暈開,像是在夢中哭紅了,纖細的,纖儂合度的身體被包裹在黑色的睡裙下,仿佛在為了他守喪。

裴榆看著她,能夠感覺到從身體內醞釀出的恨意。殺了她,掐斷她的脖頸,割開她的皮膚將血放干。

他已經死去,活人的一切情感都淡去,只剩下了一腔永無止息的惡念,想要將仇人折磨至死。

水霧沒有邀請他進來,但這裡本就是他的家,所以裴榆輕而易舉的邁過了界限,進入了室內。

水霧鬆開手,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而男子那雙無神的烏眸盯著她,一步一步的逼近,水珠滴滴答答的墜落在地板上。

她待在原地,圓潤的腳趾在拖鞋中蜷縮起來,終於,她忍不住的說道,「換鞋。」

男子停頓下來,那雙玻璃珠一般的眸子定定的直視著她,眼睫緩慢的眨了一下。

水霧平時被寵的太過厲害,家裡有阿姨照顧,經紀人也喜歡慣著她,因此養出了一些驕矜的習慣,比如有些潔癖,不能忍受別人穿著鞋子進入家門。

說完之後,水霧又有些害怕,咬緊了下唇,將本就飽滿欲滴的唇咬得愈發水潤胭紅。

空氣凝滯住了幾秒,陰冷的風沿著窗縫滲進來,讓水霧的身子顫了顫,她穿的很少,腳踝和膝蓋凍出粉色,孤零零的,像是被人欺負了。

他的妻子,一天都沒有與丈夫相處過,便獨守空房,在夜裡凍的瑟瑟發抖,害怕都不敢說出來。

裴榆在門口脫下了鞋子。

很奇怪,當渾身陰寒的人做了正常人的行為之後,似乎連室內的溫度都提高了一些,某種危險的,詭譎的氣氛也消散了。

水霧最擅長的就是得寸進尺,她長得漂亮,驕矜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自小就無師自通怎麼踩著人的底線,令人聽她的話,沒人忍心對她凶戾的起來。

鞋櫃被打開,裴榆在其中找到了一雙深灰色的拖鞋。和水霧腳上這雙大概是情侶款。

「把衣服換了。」要求丈夫做了第一件事之後,之後的事情似乎就變得順理成章了起來。水霧態度有些理所當然的指使道,她這個人實在不太聰明,她很怕會對她汪汪叫的狗,總是見了便忍不住身體僵硬,怕它會撲上來傷害她。

但是若那狗不叫,便是體型再大,外表再蠢萌一點,她便會忘記它們的殺傷力,願意伸手摸一摸它的頭。

此時也是如此,明明在危險的副本世界內,但裴榆沒有暴露出怪物的模樣,反而表現得像是一個人類時,她便不自覺的放鬆了警惕。

女子聲音輕柔,像是一隻脆弱的蝴蝶,蝶翼輕薄,用力一扯就碎了。好像她真的是一個賢淑的妻子,在關心著深夜歸家的丈夫。

「你的身上也髒了,去浴室洗個澡吧。」水霧說道,她沒想到要把人支開,或者藉此機會做什麼,只是單純的嫌棄他髒。

裴榆將濕透的外套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裡面的白色襯衫也被浸濕了,半透明的布料勾勒出了肌肉線條的輪廓,胸肌與腹肌都很結實,在健身房練出的矯健身材,蘊藏著力量感,看起來一拳能打兩個水霧。

她又向後退了半步,有些大的拖鞋不太合腳,絆到了地毯的邊緣。水霧眼眸微微睜大,她下意識伸出手,天花板向她傾倒,在身體即將倒下的時候,手心裡終於抓住了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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