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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原本昏迷不醒的宣元帝,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的神情似乎有些迷茫,感覺到有人在身旁,便轉頭看過去。

他在見到容瀾的時候,似乎怔了一下,隨後表情又有點古怪地道:「皇叔?」

容瀾在宣元帝醒來的時候,便已經站了起來,淡淡地道:「你身上的毒是何人下的?」

雲溪也不禁有些好奇地看向宣元帝。

宣元帝的表情有些尷尬,不過他也已經注意到雲溪的存在了。

見宣元帝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雲溪連忙站起來,然後下跪叩首行大禮,「民女見過陛下。」

她記得茂叔跟她說過,見到皇帝她還是要行禮的。

「你是……」宣元帝狐疑地看著雲溪。

容瀾道:「她叫做雲溪,是我的徒弟。」

宣元帝聞言,心不由地一驚,連忙道,「既然是皇叔的徒弟,見到朕便不必多禮了,起來吧。」

雲溪聽到這話,便立刻站了起來,然後又繼續保持沉默。

她對這位皇帝已經沒有興趣了。

容瀾目光冷冷地看著宣元帝。

宣元帝清咳了一聲,隨後苦笑道:「皇叔,其實朕也不知道是誰給朕下了毒。」

「你自己看著辦吧。」容瀾的神情依舊是淡漠如水,他沒有表現出幸災樂禍,但也沒有流露出絲毫的關心。

「皇叔,那朕身上的毒……」宣元帝抬頭看著容瀾。

容瀾面無表情地道:「死不了。」

雲溪:「……」

果然還是師父最霸氣。

除了師父之外,誰還敢這麼跟皇帝說話?

宣元帝嘆了一口氣,表情似乎有些無奈。

雲溪對於宣元帝此時的心情,莫名有種理解的感覺,畢竟她也經常被師父的話給噎到無言以對。

「十天後,我會再來給你祛毒。」容瀾神色淡然,對著宣元帝說道:「你的身體太虛了,承受不了我過多的內力,毒素如今只祛除了一半,在接下來的十天裡,最好讓御醫先給你調理一下身體。」

聽到容瀾的話,原本面色蒼白的宣元帝,臉上竟是浮現出了一抹紅暈。

只要是個男人,都不喜歡被別人說身體虛。

如果是其他人這麼說的話,那他肯定會報復回去的。

但這個人是他的皇叔,輩分比他要高,加上對方的武功又是異常的高強,所以他只能憋著。

然而容瀾卻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依舊是風輕雲淡地道:「還有,不要讓那些人來打擾我。」

「侄兒明白。」宣元帝點頭道。

他的這位皇叔喜靜,向來不喜歡被人打擾,說是與世無爭也不為過,這一次他若不是危在旦夕,必然不會讓太子去找皇叔的。

太祖皇帝和先帝都留下了遺旨,所有的皇室族人,誰也不得強迫容王做任何事,包括他這個皇帝在內。

幸好容王的性格是與世無爭,否則他也無法坐在這個皇位上。

當年他的父皇其實是想將皇位傳給容王的,之後是因為容王不要皇帝之位,所以才輪到他。

想到這,宣元帝的心情又變得複雜起來了。

容瀾轉頭看了雲溪一眼,淡淡地道:「溪兒,我們走。」

說完之後,他便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雲溪連忙跟上去。

她突然覺得,裡面的那個皇帝真的好沒有威嚴。

在面對師父的時候,居然跟她一樣慫?

師父的殺傷力果然是很大啊!

一走出長生殿,站在門口的眾人便立刻圍了上來。

容澤辰走上前兩步,眉宇間含著一抹憂色,卻還是恭敬地問道:「皇叔祖,父皇他怎麼樣了?」

「已經醒了。」容瀾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便逕自朝馬車走過去了。

雲溪又連忙跟上去。

坐上馬車後,他們便離開皇宮了。

雲溪看著容瀾問道:「師父,我們今晚住在哪裡?」

容瀾回道:「滄瀾莊。」

正在趕馬車的葉茂突然出聲道:「其實滄瀾莊是太祖皇帝和夫人送給少爺的禮物,就在奉天城內,而且滄瀾莊乃是由夫人親自設計的,只要滄瀾國還存在,那麼誰也沒有資格收回滄瀾莊,以國名而命名的莊子也只有少爺才配擁有,畢竟夫人是太祖皇帝最愛的女人。」

「要是師父死了呢?」雲溪好奇地問道。

容瀾冷冷地瞥了雲溪一眼。

不過雲溪早已習慣了容瀾的冷眼,倒也不害怕,現在純粹是當作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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