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茂輕輕一笑,道:「就算少爺死了,滄瀾莊依舊還是屬於少爺的,少爺的名字和少爺居住的地方,以及少爺在滄瀾國的封號,都是極為特殊,這種待遇,連皇帝也沒有資格擁有。」
雲溪不假思索地道:「可是……師父都已經死了,到時候,如果皇帝一定要收回滄瀾莊的話,師父總不會從棺材裡跳出來吧?」
容瀾蹙起秀眉,看著雲溪,語氣透著一絲涼意地道:「你很想為師死是嗎?」
「絕對不是。」雲溪連忙搖頭。
在她的心裡,誰都可以死,唯獨師父不能死。
容瀾垂眸道:「滄瀾莊一直都有人在暗中守著,這一點,就連上一任的皇帝與現在的宣元帝也不知道,除非是為師不想要,不然滄瀾莊便會一直屬於為師的私有物。」
這是他父母留給他的東西,也是用來保護他的。
當然,埋在滄瀾莊地底下的東西,也可以讓無數人一命嗚呼。
雖然容瀾不曾在滄瀾莊住過,不過裡面卻還是很乾淨,平日裡顯然是有人清掃的。
之前一直都在趕路,幾乎沒有好好地休息過,雲溪的身體也感到有些疲倦了。
沐浴過後,雲溪便直接躺在床上睡覺了。
她的房間就在容瀾的隔壁,於是睡得也很安心。
第7章
我想要嫁給師父
再次回到奉天城,雲溪原本以為自己會夜不能寐的,結果沒想到,她竟然睡得比死豬還要沉。
於是導致她一睜開眼睛,便看到師父那一張絕色無雙卻又跟冰塊似的臉。
現在明明是春暖花開的季節,但奈何有師父在的地方,都如同身處在冰天雪地,冷得令人瑟瑟發抖。
雲溪抱著自己的小被子,心中有些緊張,抬頭看向容瀾,尷尬一笑,道:「師父,您老人家怎麼親自過來了?」
容瀾面無表情地看著雲溪,冷冷地道:「已到午時,為師不見你出來,還以為你是一命嗚呼了。」
雲溪扁了扁嘴,語氣有點委屈地道:「師父,你這是在詛咒徒兒快點死嗎?」
師父真是太小氣了,肯定是因為她昨天說過這種話,所以師父今天才會報復回來。
「沒死就快點起來梳洗。」容瀾神情漠然,直接無視掉她的話,口吻冷冰冰地道:「今天也不許偷懶。」
徒弟太懶惰了,真是一點也不讓他省心。
「師父,這些天一直都在趕路,徒兒的身體有點不適,不知能否……」然而雲溪的話還沒說完,手腕便被容瀾給抓住了。
容瀾神色淡然,直接給她把脈。
雲溪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容瀾冰眸一轉,冷冷地看著她,道:「你的脈象告訴為師,現在的你至少可以打死兩隻老虎。」
雲溪:「……」
師父真是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像她這般美人,不是應該被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嗎?
她看著師父的臉色,然後又禁不住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好吧!
其實是她想多了。
就算天塌下來,師父也不可能會憐香惜玉的。
「起來。」容瀾涼涼地掃了雲溪一眼後,便轉身離開了。
雲溪撇了撇嘴角,師父還是那麼的冷酷無情,完全沒有把她當成是女人。
但這種痛苦又快樂的日子,她似乎過得也很開心。
她可能是被虐待上癮了。
想到容瀾的話,雲溪也不再磨蹭了,快速地起來去梳洗。
梳洗完畢後,便去吃午飯。
在吃午飯的時候,師父就坐在她的對面。
雲溪拿筷子攪著碗裡的白飯,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下,又見容瀾動作優雅地夾起一條青菜,忽然說道:「師父,徒兒有一件事想要與你商量一下。」
容瀾神色淡漠,冷冷地道:「如果是偷懶的話,那就不必說了。」
「與偷懶無關。」雲溪眨了眨眼睛,表情誠懇地道:「徒兒是想要與師父商量自己的終身大事。」
容瀾聞言,手中的動作不由地一頓。
雲溪將容瀾的反應看在眼裡,雖然師父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容瀾抬眸看向雲溪,表情依舊是冷冰冰的,風輕雲淡地問道:「你看上誰了?」
雲溪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笑問道:「師父要幫徒兒搶過來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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