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驚月隨即瞪了容澈楓一眼,沒好氣地道:「最好笑死你。」
容澈楓眯眼笑道:「有一件事,必須要提醒你,在軟筋散的藥效消失之前,你都無法去沐浴。」
慕驚月的內心徹底崩潰了,滿是哀怨地道:「蒼天啊,您是不是因為嫉妒本公子的美貌,所以才會讓本公子遭受這種罪?」
容澈楓:「……」
慕驚月黯然神傷,幽怨道:「本公子是不是要從一個香噴噴的大美人變成一個臭熏熏的落魄美人了?上天為何要對本公子如此殘忍,容貌長得太美也不是本公子的錯啊……」
雲溪有點受不了他的樣子,於是便離開了。
走出他們的客房後,雲溪想著夜色已深沉,便沒有去打擾容瀾,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客房裡。
風秀兒還沒睡覺。
見到雲溪回來,她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看似隨意地問道:「你剛才又去了你師父的房間嗎?」
雲溪搖頭:「把我大哥扛回他與小楓子的客房後,就在裡面待了一會兒。」
風秀兒坐在床邊,她抬頭看著雲溪,笑道:「你與容公子的關係真好。」
雲溪點頭:「確實是挺好的。」
風秀兒的神色有些猶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雲溪看了她一眼,神色坦然,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說話。」
風秀兒聞言,隨即嘆了一口氣,神色複雜,道:「雲姑娘,就算關係再好的人,也最好與他們保持一段距離,倒不是讓你提防他們,而是男女有別。」
雲溪將脫下來的衣服搭掛在衣架上,然後斜睨了她一眼,道:「我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不過小楓子算是我的晚輩,倒也不用顧慮那麼多。」
她以為風秀兒是在說她與容澈楓。
其實她覺得風秀兒真是想多了,雖然對方是好意,但她依舊是不會記在心上,反正以後該怎麼相處便怎麼相處。
「晚輩?」風秀兒禁不住一怔。
「嗯。」雲溪點了點頭,但她並不想多作解釋,因為其中關乎於他們的真實身份。
風秀兒已經上了床,她見雲溪也過來了,便有些尷尬地道:「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她沒主動問起過雲溪師父的名字,而他們也沒有主動告訴她。
雲溪嘿嘿一笑:「我師父的名字啊?」
風秀兒點了點頭,然後又有些好奇地看著雲溪。
雲溪微微一笑:「我師父的名字叫做……秘密。」
在這個世上,知道師父名字的人,好像還真不多。
雖然師父在滄瀾國算是一個傳奇人物,但大家都只知道容王,卻不知容瀾便是容王的名字。
她不將師父的名字告訴風秀兒,其實是覺得對方還沒資格知道師父的名字。
慕驚月與容澈楓估計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沒有將容瀾的名字說出來。
風秀兒的表情禁不住一僵。
雲溪突然想起一件事,轉頭問風秀兒:「對了,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何會覺得我師父不會武功?」
他師父的武功明明就是天下第一。
說起這件事,風秀兒便覺得更加尷尬了,她的面頰發燙,窘迫道:「我看他的樣子,完全不像是練武之人,他的體態更像是一位柔柔弱弱的書生。」
雲溪喃喃自語:「師父看起來柔柔弱弱的……」
風秀兒低下頭,羞愧道:「對不起,是我以貌取人了。」
在雲溪師父的身上,她學到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人不可貌相。
雲溪蹙起秀眉,突然轉過身,雙手抓住她的肩膀,表情認真:「你老實告訴我,我與師父誰看起來更柔柔弱弱?」
她比不過女子便算了。
若是連男子都比不過,那她還算是女人嗎?
風秀兒沒想到雲溪會這麼問,隨即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如實回答:「你是女子,當然是你看起來更柔弱一點。」
雲溪聽到想要的答案,便心滿意足地直接躺下了,然後蓋上被子:「好了,睡覺。」
她明天還要與師父一起吃早膳呢!
風秀兒:「……」
……
第二天清晨,雲溪與容瀾吃完早膳後,便拉著容澈楓一起去官府收取捉採花賊的賞金了。
有兩個採花賊,因此賞金也翻倍了。
採花賊的武功在昨晚就被容瀾給廢掉了,雖然容瀾沒有直接下死手,但也沒有讓他們好過。
今日一早,兩個採花賊便被關在囚車裡遊街示眾了。
雲溪對採花賊的事已經不感興趣了,她拿到賞金之後,便高高興興地跑去找容瀾。
然後又看到容瀾在餵兔子。
雲溪:「……」
容瀾的手裡拿著一根紅蘿蔔,蹲在他面前的兔子正啃咬著,看起來吃得還挺有滋有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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