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酥綿說:「你不用擔心,我每個月都要被綁幾次,從小到大我走到哪裡都會被綁架,我都已經和幾個山寨大當家是好友了!」
酥綿嘆口氣:「那你怎麼還敢這麼露富。」
司徒飛白苦惱地說:「不是我露富,是我真的很富,藏都藏不住。」
酥綿:……
雖然但是,聽著就很想揍他。
西鈐司徒家,聲名赫赫,酥綿第一次聽見司徒飛白的名字就有猜想,後面看他的一貫作風就更能確定。
司徒飛白是四國首富的兒子。
西鈐司徒家掌管了四國盡六成的碼頭和航運路線,在陸地上也有單獨的貨運線路。
幾乎除了各國官道,剩下九成都姓司徒。
可以說在四國只要有銀子的地方,就沒有司徒家到不了的地方。
越是繁華的城池,越是能看見司徒家的產業,幾乎遍及四國各處。
他們的家底在西鈐,但舉家常年居住在南燕清風島,就算兩國征戰,也沒有波及司徒家。
司徒飛白又帶著隱隱失落說:「而且我很羨慕他們,其實我有一個當俠客的夢想,可自從我哥去世以後,我爹就不讓我學舞刀弄槍,更怕我出事,沒人再能繼承司徒家的產業。」
第96章
人質
司徒飛白沒有聽見酥綿的回應,他往酥綿的方向靠了靠。
「蘇雪你不會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吧!」
他用身子撞了撞酥綿:「你別怕,其實這些山匪就是圖口吃的,我每次都能和他們化干戈為玉帛。」
「有的時候我想,既然我不能成為一個俠客,那不如就成全這些自由的人們!」司徒飛白微仰著臉,哪怕頭上還是黑布,他的眼睛裡也泛著希望的光。
酥綿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一個五大三粗的山匪掀開了他們兩個頭上的黑布。
司徒飛白和粗壯漢子直接來了一個深情對視。
細微的光進入酥綿的視線,酥綿看見自己果然正在一個柴房中,房間內有一張小木桌,上面點著一盞油燈。
那位粗壯的山匪坐在木桌邊,雙目圓睜看著他們二人。
「我說大哥,你能不能溫柔些,我的頭髮都被你整亂了。」司徒飛白不滿地抱怨。
山匪尷尬地撓撓頭,用雄壯的聲音說:「對不起。」
司徒飛白「哼」了一聲,然後傲嬌地說:「小爺原諒你了,要多少銀子,直說吧,我趕時間。」
山匪想了想,比較嚴肅地和司徒飛白說:「我們大當家已經給司徒家寫信了,但他並不知道這位蘇小姐到底是哪個蘇家的小姐,讓我來問問。」
司徒飛白轉頭看向酥綿:「對啊,我們司徒家生意遍地,怎麼不知道哪個蘇家有你這麼個小姐?」
酥綿冷眼看看他,又看向粗壯山匪:「你們想要多少?」
山匪非常實誠地說:「你們每家十萬兩。」
「才十萬兩啊,好說!我爹肯定能同意。」司徒飛白渾不在意地說。
酥綿卻皺起眉頭,她抬眼觀察自己所在的屋子,她的鳳凌劍不見了。
「我的劍呢?」酥綿問。
山匪說:「大當家說你那把劍是寶貝,他要了。」
酥綿沉默沒有說話,讓空氣都安靜下來。
司徒飛白轉頭對酥綿說:「不就是一把劍嘛,我回頭再送你一把。」
山匪有些著急了,對酥綿說:「你到底是哪個蘇家啊,快點兒告訴我,大當家好去寫信,等銀子到了,就放你們回去。」
酥綿的視線落在山匪腰間掛著的大刀上,她輕聲說:「我的手很麻,你能幫我鬆開嗎?」
山匪並沒有多想,這裡一個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貴公子,一個是香溫玉軟的千金小姐,對他來說一點兒危險都沒有。
就在他把酥綿手上的繩子解開時,他頓時覺得胸口一痛,身子猛烈地向後踉蹌。
有一個白色身影在地上滾了一圈,而後肩他膀一沉,冰冷的刀刃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司徒飛白仰著頭,瞠目結舌地看著酥綿。
那位穿白色衣衫的小女子此時正跪在身形比她大出一倍的山匪雙肩上。
她左手抱著山匪碩大的腦袋,右手拿著大刀橫在山匪的脖子處,大刀的另一頭擱置在左臂上,給山匪的脖子形成一個狹小的空間,只要他亂動,就會被刀刃割傷。
至於這位纖弱的女子是怎麼上去的,沒有人知道。
出於對生命受到威脅的恐懼,山匪頓時定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酥綿俯身在山匪的耳側說:「我的劍呢?」
山匪呼吸都很緩慢,他有些委屈地說:「在大當家那裡,我就是傳個話,你幹嘛要這樣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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