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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點明,但白榆已然懂了,自個師父是在問怎麼不和他們說實話。

其實她也不是有意瞞著,若是大家早幾年遇上,那就是將身份坦白了也無妨,可消息已經放出去了,應星都快沒了兩年了,如今再詐屍算怎麼回事?

而且有一就有二,要是不慎將消息透了出去,那日後再詐死可就沒人會信了,這也就意味著她要成江湖「頭號通緝犯」了。

本就是為了減少麻煩編造的故事,自然沒有自己戳破的道理。再者說了,就算她說了,別人也不見得會信。

總而言之,她是絕不會承認應星就是自己的,別人猜出便猜出了,反正她自己是絕不會鬆口的。

但應少微是不會理解的,白榆同樣明白這點,以她對自家師父的了解,他一定不會覺得這些是麻煩,在他看來,既互為友人,那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於是,她反問道:「師父,你覺得我們風評很好嗎?」

應少微一噎,沒法反駁。

白榆雖然被江湖人不喜,但那只是因為她下山後打遍各派,一登門就指明要和門內最厲害的人比試,不過畢竟實力在那,江湖上又以實力為尊,所以雖然有人不喜歡她,但也到不了結仇的地步,最多就是罵她一句狂妄無禮。

不過他不同,他年輕時還真得罪了不少人,只是要上山須得先破機關術,一關過後又是一關,成功上山了也多半打不過,再加上他這些年來基本上不出山,所以才得過幾十年安穩日子。

可要是被人知道他下山了,那些有過過節的老傢伙說不得要找過來,如果還要聯手,他就是再厲害也抵不過車輪戰啊。

應少微越想越惆悵,沉默片刻,乾巴巴道:「萬一他們猜出來……」

「那又怎樣?」白榆搶答,「應星已死,世上只有白榆。應星的事和我白榆有什麼關係?」

她一副無所謂的口氣,大有打死不認的架勢,儼然是決心與過往一切劃清界限。

白榆輕鬆了,應少微卻更愁了,猶猶豫豫道:「那我……」

他又該怎麼辦?他可沒提前打點好一切。

當初徒弟下山化名、回山詐死時他頗為不解,還曾嘲她多此一舉,沒想到今日竟有這麼一遭,果真是風水輪流轉。

「師父,您大可直接了當地認下,也好全了您行事坦蕩的名聲啊。」白榆笑嘻嘻道。

看著徒弟面上笑顏,應少微低聲威逼:「你若不幫我,我來日便叫天下人都知道應星本名白榆,身處此地。」

自從打遍各門各派後白榆便沒再被威脅過,陡然被威脅了,眼下便有些不悅,壓著聲音道:「那徒兒只好先將師父解決了,再送去梅前輩那治個三年兩載的傷。正好我聽說梅前輩正苦於無人試藥,師父這下可以為天下蒼生奉獻了。」

眼見著氣氛就緊張起來,師徒二人俱默契離對方遠了一步。應少微率先服軟,意圖喚起一絲師徒情:「小魚兒,你我師徒相伴也有二十年了,從你還是個眼睛都睜不開的小娃娃起就被我帶在身旁,你又何至於此。」

「師父現在倒是憶起我們是師徒了。」白榆話中帶刺。

「小魚兒說的什麼話,我當然是一直掛念著你的。」應少微賣笑。

白榆輕哼一聲:「我看不見得,否則何至不認真教您那小徒孫。」

以竺晏天資,幾年過去不可能只有這點進益。

應少微大呼冤枉,道:「我確是毫無保留地教了,可能學成什麼樣也得看學的人吶。心思不在這,就是講出花來也沒用。」

說到這事他也無奈,徒孫於劍道也算有些天分,可耐不住不願學啊,反倒對別的興味盎然,除去跟在梅老頭後面學了些醫術外還自己鑽研了門中典籍,平日又要兼顧自家身法,那學劍的時辰確實沒剩多少了。這樣下來,

進益自然不明顯。

白榆聞言一愣,隱約猜到了竺晏的想法。

歷來習武都需長年累月才能看出成效,如果等到劍法大成再下山,恐怕有些仇家已經病死老死了。阿筍這是,片刻也不願等,一個仇家都不想錯過。

想到這,白榆輕嘆一聲,就聽見應少微略帶得意地道:「平心而論,為師可算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師父,無論是授藝還是教德都算得上佼佼者。」

白榆心頭一跳,詫異回望。

「你看看我教出來的徒弟,年紀輕輕就天下無敵,不僅冰雪聰明還兼有菩薩心腸。」應少微笑得見眉不見眼。

白榆:……

這到底是在夸誰?

「既然師父這麼自信,怎麼不多收幾個徒弟?」

應少微:「門規在上,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改的。」

「那您也可以多多用心教一教阿筍。」現在這個水平,下山都會丟了師門面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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