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停雲點頭:「這也是我當時暫且選擇按兵不動的原因。」
報復,也要找尋時機,不能一味地意氣用事莽撞而行。
這個道理,解停雲早已經心知肚明。
謝錦見他沒衝動,心裡鬆了口氣:「你確實成長不少了,這次我其實猶豫了許久,想著要不
要與你說,近日匪幫的動向不是什麼好預兆,他們那群亡命之徒又與宋文舉有聯繫,而宋文舉先前想要致溫宴初於死地......」
一番聯繫,不用謝錦明說,解停雲也能想明白。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們誰都不能拿溫宴初的性命安危開玩笑。
謝錦一直都知道,在解停雲心裡,溫宴初比解停雲自己的命都重要,她若真出了事,解停雲還不知道會發瘋做出什麼事來,謝錦可不想失去這麼一個得來不易的盟友。
所以他也願意幫解停雲留意這些不起眼又與他毫無關係的事情。
他們之間隔了整整十多歲,十多年的歲月,若真要細細討究,按照年齡,其實解停雲也該管他叫一聲叔叔,本著長輩的關懷,謝錦指尖輕輕扣了扣桌案,提醒解停云:「京城裡像宋文舉這樣的人,可不止一個。」
但他縱使有能耐,卻也處處受限,沒能把所有人都查出來,敵在暗處,不好防,謝錦只能做到這份上了。
所幸解停雲並不傻,能聽得懂謝錦的弦外之音。
也就是說......京城中像宋文舉這種對溫家有敵意,或者說被授予對溫家有敵意的人,不只是一個,還有很多個。
溫家樹大招風,這些居心叵測的人,簡直防不勝防。
解停雲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神情顯然不似方才那般輕鬆,眉眼已染上疲憊之色。
謝錦知曉他這麼多年的不容易,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想語重心長安慰他兩句,門外傳開了一陣敲門聲。
兩人動作皆是一頓,彼此對視一眼後,謝錦收回了手,揚聲問道:「誰啊?」
門外聲音響起:「少爺,謝公子,是屬下,解風。」
謝錦:「......」
他嘴角一抽,像是早就已經習慣了的樣子,讓解風趕緊進來。
等到人在他們倆面前站定後,謝錦忙無奈問他:「說吧,溫宴初又怎麼了?」
解風一愣,先是看了眼解停雲,見對方也在盯著自己,一臉擔憂神色後,他才心頭一緊馬上擺手否認:「不是少夫人出事了,是,是大少夫人......」
「陳令容?」
解停雲面色一松:「她出不出事關我何事?」
解風一噎,但還是趕緊回道:「大少夫人她......」
說著說著,解風將聲音壓的更低。
「她好像來這裡與人私會了。」
謝錦素來沒什么正形,一聽這話,眉一挑,摺扇一開,擋住了臉卻蓋不住眼中的笑。
「我這醉紅樓里,還有這等熱鬧?」
解停雲眉心一皺,正想說此事與他何干?要轉身時,腳步倏地頓住。
等等。
他倘若沒記錯的話,溫宴初應當......是跟著陳令容後面出去的。
倘若陳令容現下在醉紅樓,那溫宴初......
解停雲心頭一跳。
這事更管不得了。
若是被溫宴初發現他人在醉紅樓沒在解府,他不還得被扒掉一層皮!
眼看解停雲已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謝錦只是搖著扇子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轉過頭去連連追問解風。
「你看清那男的長什麼樣了嗎?」
解風搖頭。
「沒看見,但是是在二樓的南廂房,人進去以後再也沒出來。」
聽到南廂房三個字後,謝錦臉上笑意一僵,神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扇子更是被他聚攏後重新收在手中。
為了防止自己聽錯,他還重新問了一遍確認:「你說人在哪?」
解風被他突如其來的變臉給嚇了一跳,甚至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連忙回道:「南,南廂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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