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間以後,溫宴初只覺得鬱悶,悶悶不樂地坐在一旁,恰好解停雲從外回來,一進屋就瞧出了她的不開心。
「怎麼了?誰惹我夫人生氣了,你跟我說,我去給你出氣!」
溫宴初面無表情:「好啊,你去找我爹和我娘給我出氣吧。」
解停雲一噎,順勢坐在她身邊。
「好啦,別悶悶不樂的了,我這不帶著你想知道的事回來了。」
溫宴初嘴一撅:「我就是覺得,好像我家裡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但是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全都瞞著我,我感覺自己像是個外人,我長姐的事是這樣,二哥的事也還是這樣。」
說著說著,語氣里竟染上了幾分委屈。
解停雲心裡輕嘆一聲,立即上前,趕緊先把人抱進懷裡,邊輕拍她的後背安撫邊哄道:「
岳父岳母多半也是擔心你,有些時候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麼好事。」
溫宴初在他懷裡癟了癟嘴,最終還是沒再計較這事,而是推了推他的肩膀。
「不是說給我帶了消息來嗎?消息呢。」
「消息就是......」
解停雲猶豫了一瞬,似乎是在考慮該不該說,但這猶豫只出現了一瞬間,因為馬上就被溫宴初一肘子給懟回去了。
「快說呀。」
解停雲心中又是一嘆。
「消息就是,你二嫂家出事了。」
「二嫂......」
溫宴初的心先是突地一跳,隨後開始急促跳動,像是不斷被擊打的鼓面一樣,又快又響,震得她耳朵都隱隱發麻。
溫宴初憶起來了。
前世也有過這麼一段,她二嫂家不是什麼家底殷實的世家,慕家老家主早些年間已經辭官不再入世,在朝的慕家人只剩下了慕情的兄長,只是官職並不是很高,這些年來也都是仰仗著溫家的接濟,日子過得也算是隨遇而安。
只是可惜,慕家出了個敗家子,染上了賭癮,他在賭場失意沒錢還,總要有人將這窟窿堵上,只要順藤摸瓜一查,自然能查到慕家,因為那敗家子正是慕情的親弟弟。
若溫宴初記得不錯,她二嫂那敗家子弟弟欠了一屁股債,上一世慕情便為此事奔波多日,後來被迫開始經商,還讓解府的杜柔給忽悠了,拉她入伙,一開始確實賺了不少錢,但後來竟官府查探,杜柔在背地裡洗錢,與這輩子的陳令容一樣幹了不少噁心的勾當,只是她最後拍拍屁。股走人了,將這些罪名全都推到了慕情身上。
此乃溫家失了聖心的原因之一。
上輩子溫宴初無心管家權,陳令容出事之後這些自然落在了杜柔身上,這輩子當然不同,就算管家權不在溫宴初身上也無妨,因為解家先出事,杜柔也不可能有機會再接觸這些。
可若是這樣......慕家該如何渡過此難關?
溫宴初整個人肉眼可見地蔫了下來,解停雲見狀立即笑道:「我還沒說具體出了什麼事呢,你倒是先杞人憂天起來了。」
溫宴初聞言一愣,隨後很快反應過來。
解停雲說的對,現在的她,的確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有擔憂,反應也不該是這麼大,她表現的太可疑了。
但溫宴初也沒覺得有什麼,因為面前的這個人,可是解停雲啊,只要見到她這幅模樣的人是他,溫宴初便安心。
「那你倒是說說我二嫂家出什麼事了?」
話里還帶著些許期盼,希望這事在這輩子會有轉機。
解停雲見狀捏了捏她的手:「你二嫂家的弟弟出了點事,二哥這幾日應該正忙著擺平這件事,你先不用擔心。」
果不其然,溫宴初的擔憂還是成了真。
「你先告訴我具體是什麼事,我能不能幫的上忙?」
她急於求證,但在眼下,這並不可疑,反而是她擔心二嫂心切。
於是解停雲也就和她說了:「我知道的不多,只是聽說好像是欠了錢,二哥那邊應該已經補上了一部分,如果欠的不多,以兩家的家底,很快就能還上吧。」
解停雲顯然沒將這當做一回事。
但溫宴初卻不同,她越聽越絕望。
那可是欠了賭坊的錢啊!那種地方利滾利,還玩命一樣,窟窿只會越裂越大,到最後能直接把倆家給吞了!
上輩子杜柔與那賭坊等於是黑吃黑,最後黑鍋還讓慕情給背了,那現在怎麼辦?解家的管家權在她手上,難不成也要她這麼幹嗎!
不,不對。
溫宴初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轉頭朝解停雲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家裡人都知道這件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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