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兄妹倆仿佛在此刻對上了什麼暗號一樣,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
「那三哥現在忙嗎?」
溫晏丘搖頭:「不忙,想問什麼就問吧。」
如此明顯的來意,溫晏丘一眼就看穿了,若不是有事,妹妹早就跑得沒影了。
被看穿後的溫宴初只是摸了摸鼻子,哂笑兩聲。
「那我可就問了啊。」
見溫晏丘點頭,她這才清了清嗓。
「那個......三哥你知道長姐的事嗎?」
溫晏丘皺了下眉:「什麼事?」
「呃......就是,沒進宮前的,一些私事。」
溫晏丘擰眉思索了一陣,隨後才意識到她想知道的是什麼。
「誰告訴你的?」
溫宴初聞言眼睛一亮,三哥這麼說的意思那就是......他知道!
登時,溫宴初面上大喜,但也不忘解釋:「就是之前聽娘親和謝女官的談話時得知,長姐這些年來一直都有心結,但我覺得這心結肯定來自閨閣中的,所以才想著打聽打聽,畢竟三哥你知道的,我馬上就要進宮去了......我這次可是帶著任務的。」
溫晏丘默了一瞬。
「娘不是也跟著你一起?」
「......」
溫宴初微惱:「那不一樣的三哥!娘親她是長輩,怎麼可能與長姐感同身受,但是我就不一樣了,長姐不與娘親交心,說不定就能與我交心呢?」
溫晏丘頷首:「那你讓長姐告訴你,她知道的一定比我多。」
溫宴初:?
為什麼她三哥能把這句話說的如此一本正經?這一點都不好笑!
見溫晏丘像是鐵了心一樣,溫宴初只好抱著他的胳膊開始撒嬌,而溫晏丘果然招架不住,最終只是無奈道:「我知道的不多,只記得長姐在未進宮之前就與宮裡的人常有來往,好像是......某個皇子?」
某個皇子?
這個溫宴初倒是知道,天慶帝登基前,那些皇子死的死,離京的離京,可以說是天慶帝為了能坐穩那個位置,用盡了雷霆手段。
那......她長姐的那個竹馬,會不會是某個已經死了的皇子?但萬一與她私交過甚的其實是皇上呢?
於是溫宴初又開始打聽,但是從溫晏丘口中說出來的幾個,年紀大的太大,小的又太小,還有的死的早,一番下來,竟全然沒有能對得上號的。
剛化作雛形的想法又瞬間成了泡影,連帶著溫宴初也跟著泄了氣。
溫晏丘見狀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其實和你差不多,大一點的時候長姐已經進宮了,再往前的我就不知道什麼了,妹妹你不妨去問二哥,他歲數大,記得的事應該不少。」
溫宴初覺得,如果她二哥真聽見了這句話,估計得被氣死。
歲數大什麼的......
眼下別無他法,溫宴初只好點頭應了,與溫晏丘道別後轉身走了,但整整一天,溫宴初都沒抓到溫晏雲的人影,她都要懷疑是不是她三哥去通風報信了!
晚上的時候溫宴初便跟解停雲抱怨。
如今倆人身體都恢復的差不多了,夫妻間也斷然沒有再分房睡的道理,解停雲自然搬進了溫宴初的房裡。
夜深,溫宴初窩在解停雲懷裡,手指一邊在他胸膛上畫圈,一邊嘟囔:「搞什麼呀,二哥竟然一天都沒回來,二嫂後來也不在家了,他們夫妻倆都幹什麼去了?最近也沒聽說我二哥很忙啊。」
解停雲按住那隻將他勾得心猿意馬的小手,隨後在她耳邊輕嘆:「就算你抓著了二哥人影,他也未必會告訴你。」
溫宴初:......
「好你個解停雲!你究竟向著誰?!」
「哎哎哎哎——疼!媳婦我向著你啊媳婦!我當然向著你!我明日就去看看二哥幹啥呢不回家!」
這話溫宴初滿意了,她這才鬆開了方才一直掐著解停雲腰間肉的手,轉頭倒去了一旁,又被解停雲重新撈了回來。
「欺負完我就想跑?沒門。」
......
次日一早,用過早膳以後溫宴初便又去她二哥那蹲守,然後得知他們夫妻倆一夜未歸,這回溫宴初是慌了,立即將這事告訴給了父母,沒想到他們只是同她說不要管這件事。
這回,溫宴初可真是一頭霧水。
她長姐那裡還沒弄明白,後腳二哥和二嫂好像又出了事,敢情這一大家子有什麼事全都瞞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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