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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鵲立刻擰了熱的毛巾要過來給他擦手擦臉,殷懷安不太喜歡讓人伺候:

「我自己來就好。」

他脫下手套,手被凍的青白僵硬,緩過來點兒才拿起筷子,青菜下湯的熱湯麵,冬天吃這個暖和,喜鵲打開了食盒,裡面竟然有肉乾和半隻燒雞,殷懷安眼睛都亮了,喜鵲笑眯眯出聲:

「這是我偷偷出去買的,大人多吃點兒。」

殷懷安抬頭:

「你吃了嗎?坐下一塊兒吃。」

「與大人同席不合規矩。」

「我這兒沒你們王爺那麼多規矩,坐下吃啊,這麼多我又吃不了。」

他堅持,喜鵲才坐下,卻還是小聲給自家王爺辯解:

「我們王爺也沒有那麼多規矩的。」

殷懷安笑了:

「話說你們王爺吃飯,一頓得幾個菜啊?」

「我們王爺很少在府里,一年多半的時間都是在北境邊關,所以沒有京中的老爺那麼講究,一頓飯兩個菜,尋營的時候就和兵將吃大鍋飯。」

「哦,他這麼接地氣呢?」

這麼想好像也是,在牢里的時候那人也不怎麼嬌氣。

喜鵲偷偷看他問出聲:

「大人,您真的有對付那些洋人的法子嗎?」

殷懷安一邊就著熱麵條啃燒雞,一邊十分含糊不清地說道:

「自然有,你們王爺沒見識,瞧他那不信我的樣子,等我改出能穿透鐵甲的槍枝第一個甩他臉上。」

話音剛落,大帳的帘子就被掀開,露出了一個腦袋:

「在聊我嗎?」

第15章

喜鵲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殷懷安筷子上夾的牛肉啪嗒一下掉了下來,蛐蛐別人還被人家聽到了,他有點兒尷尬:

「王爺,您怎麼來了?」

閻妄川掀開帘子進來,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吹了風,臉頰微紅,眼睛直直地盯著殷懷安:

「我沒見識?」

殷懷安…咋感覺眼前的人有點兒委屈巴巴的?不不不,一定是他眼睛瞎了,閻妄川委屈,他有啥可委屈的?

「我,是我沒見識,有眼不識泰山。」

閻妄川心裡堵得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殷懷安的對面,也不出聲,殷懷安瞄了他一眼,看他好像是往他的桌子上看了一眼,不得不招呼了一聲:

「王爺吃了嗎?要不也來一口?」

閻妄川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喜鵲出聲:

「我這就去給王爺盛一碗。」

殷懷安聞了聞,好像聞到了一股酒味兒:

「王爺喝酒了?」

閻妄川也不出聲,和雕像似的坐在對面。

殷懷安…得了,閉嘴吧。

外面大鍋里下的麵條早就被士兵分了個七七八八,喜鵲只能在鍋底撈了點兒已經被泡軟了的麵條:

「王爺,就剩這些了。」

殷懷安就看閻妄川面色不變地端起碗,裡面的麵條泡的筷子都挑不起來了,他就沿著碗吸溜,然後動筷子去夾他的半隻燒雞。

殷懷安看著怪心疼燒雞的,怕他給吃完了,連忙又夾一塊兒到碗裡,小小的半隻燒雞,被他倆左一塊兒右一塊兒的沒兩下就夾沒了。

閻妄川終於開口說了進屋子以後的第二句話:

「怎麼就半隻雞?」

殷懷安愣了一下,對,剛才他也想問這個問題來著,轉頭看向喜鵲,閻妄川也看向喜鵲。

喜鵲低聲道:

「是管家交代,殷大人這個月的俸祿不太夠,讓我省著點兒花。」

她從前在王府也沒有過過這麼緊吧的日子,今天才知道外面的燒雞還可以半隻半隻賣?

殷懷安夾著最後一塊兒燒雞,表情不可置信地從喜鵲的身上挪到了閻妄川的身上:

「我怎麼這麼窮的?朝廷俸祿就這麼一點兒?」

喜鵲目光微微驚訝,這個問題問他們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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