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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安也坐在一邊,想起早朝上那群無頭蒼蠅爭論一早上出出來的搜注意一口血都嘔在胸口:

「能怎麼說?打了一早上的嘴仗,內閣調四川都指揮使吳兵和黔南都指揮使曹禮率軍前去,阻截洋人,兩軍合一軍,若有分歧吳兵可挾制曹禮。」

閻妄川聽完之後氣的笑出了聲兒來:

「這就是內閣給出的對策?吳兵,那就是個趕車不帶鞭子,光拍馬屁的主,曹禮早年落草,半個眼珠都看不上吳兵,讓他受吳兵轄制?這是讓他們合起來打洋人,還是他們先掐一架給洋人助助威啊?真虧這群官老爺能想出這餿到家的餿主意來。」

殷懷安坐在一邊,臉上已經空白了,這大梁不是要亡了吧?

周清安急聲開口:

「就是因為曹禮落過草,這些年也不得朝廷信任,如此大戰,火藥,糧草均繫於一身,朝廷哪肯信曹禮?我現在只怕這聖旨一下,反倒是得罪了曹禮,曹禮最是仰重你,你看要不你給他去一封信,安撫一二,好歹讓他以戰事為重。」

閻妄川聽完之後只覺得不光傷口疼,五臟六腑都跟著疼:

「周兄,你當我是曹禮愛慕的小媳婦不成?一封信就能讓他聽話?就算他肯聽我的以戰事為重,那個吳兵也難堪大任,兩人若有分歧兵敗是遲早的事兒。」

洋人對大梁用兵怕是蓄謀已久,絕非善類,如今他這眼前尚且打的艱難,吳兵若是掛帥,南方的仗就不用打了,直接放鞭炮歡迎洋人進來得了,閻妄川手按在桌案上,閉眸片刻,再睜開時眼底透著一股決絕:

「聖旨已經下了?」

「此刻應該已經出京了。」

閻妄川立刻著人準備筆墨,迅速寫了一封手書,殷懷安瞟了一眼之後有點兒心驚,閻妄川這是要攔下聖旨?周清安立刻按住了閻妄川的手:

「你知道私攔聖旨是什麼罪名嗎?你...」

閻妄川反扣了周清安的手腕,眼底氤氳著散不去的濃霧,但是那目光卻威凜的無人能攔:

「洋人一旦占據洞庭湖,乘長江而下,你以為只是江南無寧日嗎?鐵軌從應天便可直抵京城,到時四方來敵,那就是滅國的禍事。」

說完,閻妄川摘下了身上的一枚私印隨信件放在一處,出了大帳,一聲口哨後,天際邊一聲鷹嘯傳來,伴著凜然的風聲一隻巨大的鷹隼從遠處俯衝而下,雙翅全展有一米多長,引來無數的兵將圍觀:

「是王爺的鷹。」

落在地上的鷹隼是少見的白背鷹隼,閻妄川將信件綁在它的腳上,拍了拍它:

「糖餅,靠你了,回來給你吃雞,兩隻。」

殷懷安都看直了眼睛,閻妄川叫這天空霸主什麼?糖餅?

看著遠去的糖餅,殷懷安轉頭看向身邊的人,徒然生出一股難言的隱憂,幼主,權臣,哪怕閻妄川所作所為皆為社稷,他恐怕也未必有好下場吧。

第24章

周清安看著身著甲冑立在帳前的閻妄川,恍惚間想起了他剛回京的那晚,燭火下握著酒杯的這人說過的那句話:

「若是我來做這身擔江山之人呢?」

萬般的勸告在心頭,但是臨了他卻說不出口,這聖旨已攔,閻妄川怕是再難做一個手握實權卻不涉朝政的王爺了,烽煙四起,於危困中立於千萬人之前,或許這就是閻家人的宿命。

閻妄川回身看向周清安:

「清安,勞你回京秉明陛下,太后,曹禮與吳兵無法共事,調吳兵南下支援廣西府,阻攔洋人僅派曹禮即可,若朝廷不放心曹禮,本王倒是可以推薦一人監軍。」

「誰?」

「永安王宋玉瀾。」

周清安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目光一頓。

閻妄川盯著他出聲:

「洋人戰力在我估計之上,這麼多來,江南富庶久了,細數江南各省守軍能拎出來一戰的沒幾個,曹禮的部眾雖然偶爾不守規矩,卻是個能啃硬骨頭的軍隊,但是他與朝廷素有嫌隙,僅憑一封聖旨,就讓他拼命怕是想都別想。

永安王早年在曹禮落難時對他曾有過恩惠,若說曹禮那個土匪頭子還會賣誰的面子,那必有永安王一席,且,永安王這些年遠避江南,不涉朝中諸事,又將唯一的弟弟宋鳴羽送來京城,朝中對永安王也定會放心。」

宋鳴羽?殷懷安想起剛才那個紅眼包,他竟然還是個親王的弟弟?

周清安嘆了口氣,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此事怕要提前知會王爺,信件需有信物。」

閻妄川側頭吩咐一側親衛:

「去叫宋鳴羽過來。」

沒一會兒,宋鳴羽就顛顛跑了過來,看到殷懷安也在,沖他哼了一聲。

殷懷安無語...還挺記仇。

「王爺,您找我?」

「你身上有什麼是你哥給你的東西?」

提起宋玉瀾,宋鳴羽沒什麼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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