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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酒?端酒幹嘛?就在殷懷安正疑惑的時候,暗青已經端著碗進來了:

「王爺。」

閻妄川瞥了一眼那還在不斷哆嗦的殷懷安, 眼底的一絲幽光閃過,接過酒碗一大口喝了進去, 不等殷懷安有什麼反應, 這一口酒就全數噴在了他臉上:

「啊——」

殷懷安被噴的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閻妄川立刻抽出了暗青的刀鞘,一下就打在了殷懷安的屁股上, 嘴裡還大聲喝道:

「何等鬼怪敢在本王面前撒野,還不速速離身。」

殷懷安被這又噴又打的弄的兩步竄了出去, 閻妄川卻還沒完,提著刀鞘一把抓住了他的後脖領, 就這麼提著人按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另一隻手還揮舞著刀鞘,不清不重地打他屁股,看的站在一側的暗青連忙讓開了地方。

殷懷安奮力掙脫也逃不開那鐵鉗子一樣的手, 他簡直欲哭無淚,這人幹嘛的呀,修煉鐵爪功的嗎?身後卻還厲喝不斷:

「看你還敢不敢隨便上人的身,還不趕緊出去。」

說完照著屁股又是一下,疼倒還是小事兒,問題是這麼大個人被壓在桌案上打屁股,殷懷安完全接受不了,這大梁朝什麼風俗啊,閻妄川有病吧?他終於忍不住叫出來:

「出去了,出去了,它已經出去了,快放開我。」

閻妄川哼笑一聲這才鬆開手,反手刀鞘就重新套在了暗青的佩刀上,殷懷安站起身,臉紅了一片。

「這下髒東西跑了吧?」

殷懷安抬眼就對上了那雙眼仿佛能看透鬧劇的似笑非笑的目光,知道露餡了,懶得再說話,乾脆擺爛站在一旁,閻妄川擺了擺手,暗青出去,他施施然坐在了一側的椅子上:

「說吧,要去閻寧祠做什麼?」

還髒東西上身,虧他想得出來。

殷懷安立在那裡有些不好說出口:

「就是去拜拜唄。」

閻妄川盯著他,殷懷安這下是知道瞞也瞞不過去,索性直接坐在了他身邊:

「我說出來你別生氣啊。」

這事兒畢竟是武帝爺先不是東西的,惦記人家家的王妃,做的太不地道了,可和他沒什麼關係哦。

「你說。」

殷懷安摸了摸鼻子,沉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出聲:

「就是上次你不是提到了蒸汽機是武帝爺提出來的嗎?這蒸汽機可不是一般的東西,想來那位武帝爺對於武器有很深的造詣,我知道,武帝爺對先焰親王妃有些愛慕之心,又留了東西在你們閻家祠堂里,多少對你家先祖是不太尊敬,你肯定是心中不喜的。

但是如今大敵當前,洋人來犯,萬一武帝爺留下的東西中有如今能用的上的呢?所以,王爺,先人早已作古,武帝爺已經駕崩幾十年了,就算和你們閻家先祖有些恩恩怨怨,如今想來在地下他們也已經和解了。」

閻妄川盯著殷懷安那不斷在說話的嘴,第一次發現自己好像聽不懂人話:

「你說什麼?武帝爺愛慕先焰親王妃?」

這是人話嗎?

殷懷安見他語氣都挑了上去,就知道這種秘辛後人也是不願承認的:

「那個,愛慕之心人皆有之嘛,武帝爺除了在你家祠堂裡面留了點東西,不是也沒做什麼嗎?」

他底氣不足地為那位可能造了孽的穿越者老兄解釋著,閻妄川簡直都氣笑了:

「這等荒謬言論是誰和你提起的?

殷懷安不是失憶了嗎?連自己是誰都記不清楚,怎麼可能自己編排出這麼離譜的東西?這是從哪聽來的謠言,簡直罪不容誅。

閻妄川的模樣不太像惱羞成怒,殷懷安現在自己也有點兒懵,他肯定是不能直接把元寶供出來的,難道真的哪裡不對嗎?不應該啊,一個雄才大略的帝王留給後世的東西不放在太廟,不放在皇陵,非放在一個臣子的祠堂中,這怎麼都說不過去啊。

他猶疑著沒有出聲,閻妄川簡直氣笑了:

「閻寧祠中供奉的先祖,乃是正德帝年間的焰親王和寧遠侯,此後的焰親王牌位皆是隨祭,正德帝距武帝年間差了近100年,武帝爺一生繫心於永安王一人,不設後宮,駕崩後與永安王合葬帝陵,武帝爺文治武功皆為一流,唯有此事在史書落瑕,怎麼可能愛慕焰親王妃?傳謠之人簡直罪在不赦。」

這一句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嚇人了,殷懷安都愣住了,什麼?武帝爺不設後宮是因為愛永安王,現在的永安王不就是宋鳴羽他哥嗎?那就是武帝爺愛的就是宋鳴羽他爺爺?再者,永安王都和帝王合葬了,那是咋留下孩子的呢?那位武帝爺這麼大方嗎?一邊愛著永安王,一邊還能允許他有妻妾?我的天,這是什麼關係啊?

還有,焰親王的家祠供奉先代焰親王,為什麼還要供奉寧遠侯呢?那位焰親王和寧遠侯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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