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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也可以在軍中行走嗎?」

「尋常女子自然是不可以的,只有醫籍的女醫者可以在軍中行走。」

「醫籍?」

宋鳴羽看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忽然就頗有優越感地哼了一身:

「問我啊,問我我就告訴你。」

殷懷安看著他這樣子也哼了一身:

「不問,愛說不說。」

火頭軍親衛軍已經開始生火做早飯了,不等早飯吃完,穗康縣的軍報就傳了進來:

「王爺,昨夜洋人登岸後果然想取道穗康鎮直入京城,他們也不傻,分批進入,前面進去的折損不小,但是那些埋伏對後面的洋人就沒太大作用了,不過或許是被接二連三大的埋伏嚇著,他們昨夜回到了船上休整,此刻他們集結了兵力繞過的穗康鎮,怕是,來者不善了。」

閻妄川搓了一把臉頰,振奮了兩分精神:

「洋人不是傻子,埋伏這招用多了就沒用了,早上都多吃點兒,硬仗要來了。」

而這一天的京中,早朝之上,劉太后卻是被閻妄川昨天私截聖旨弄的既驚又怕,手握重兵的王爺連皇帝的聖旨都敢隨意攔截,就是說一句謀反都不為過,若是放在平時,單單這一點,朝中御史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閻妄川。

但是今天早朝,底下尋常叫嚷聲最歡的那群朝臣卻齊齊啞了火,反常的齊齊為閻妄川開脫:

「陛下,太后,王爺此舉雖然不合規矩,但想來也是無奈之舉,曹禮和吳兵確實素有嫌隙,這二人要是領兵一處,恐怕洋人還沒打,自己就掐起來了。」

「是啊,王爺想來也是事急從權,若是真的讓洋人順水而至洞庭湖,那江南的麻煩就大了。」

「太后,如今焰親王領兵與大沽港的洋人浴血奮戰,此事還是押後再議吧。」

議政宮此刻別管從前是誰的人,現在誰都不敢在此刻惹火閻妄川,誰人家沒個探子沒個消息?前天晚上綁著大沽港的戰況的信鴿就飛入了各家各府,大沽港兩千守將就剩下了不到兩百人,是個人就知道那一戰多慘烈了。

前有洋人屠殺全縣三萬多人的消息,彼時議政宮的官老爺們只拿那三萬多人的人頭當成一張輕飄飄的戰報,該歌舞歌舞,該宴飲宴飲,這三萬多人左右也不是自家人,沒人在意。

但是如今洋人的屠刀懸到了他們的鼻樑上,那股血腥味兒他們自然是頃刻間就受不了了,甚至這兩日已經有朝臣上書暫時遷都西都了,如今有閻妄川擋在外面,他們還能有個指望,若是此刻惹火了閻妄川,京城城門一旦被踏破,誰能保了了一家老小的性命?

洋人混著鮮血的腳步聲,生生是讓議政宮內團結一致,對閻妄川私攔聖旨一事暫不追究。

戰火比殷懷安想像中來的更快,雙方虛耗了兩天,洋人也清楚這一戰若是拿不下京城,他們此次偷襲大沽港就算是功虧一簣了。

那臨時打在河裡的木樁只能打洋人一個措手不及,如今一夜過去,那木樁生生被洋人剷平沉入河底,洋人的艦船進不去護城河,便一路到護城河外登岸。

城樓之上的守衛這一次終於親眼切切實實地看到了洋人的艦船,黑壓壓的鐵甲猶如厲鬼一樣從河中撲了出來,而城樓下方,閻妄川的輜重也已經到了,不過一夜的時間,戰火便瞬間蔓延到了九門之下。

轟——

重炮與洋人的火炮隔空相對,火熱的氣浪在冬日裡將官道外的雪都融化了一片,火炮聲震的大地都像是跟著顫動,滾滾濃煙混著煙塵在大地上升騰而起。

洋人這是發了狠,知道除了今天恐怕再難有機會攻入那繁華京都,此刻幾乎是不計任何代價,不死不休。

探子高聲喊著過來:

「王爺,洋人的艦船停在護城河外在炮攻城樓。」

艦船雖然開不進那圍著皇城的護城河,但是護城河離城樓只有二十多米寬,洋人的火炮隔著護城河就能直接打到城樓上。

閻妄川看著此刻城頭上縮著腦袋的兵將,簡直目眥欲裂:

「城內守城兵將是誰?炮呢?縮著腦袋讓人打,是沒長腦子嗎?」

此刻看到城頭上一縮頭的朱文賀,宋鳴羽第一次正面迎敵,緊張的要命卻還是出聲:

「王爺,上面那人應該是朱文賀,羽林衛統領。」

閻妄川想起來羽林衛統領朱文賀是禮部尚書的小兒子,窩囊廢一個,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京城的廢物竟然廢物至此。

九門內此刻已經亂成了團,洋人奇襲大沽港時,閻妄川點兵出征,只留下了一小部分的羽林衛和親衛軍,其中稍微有點兒戰鬥力的羽林衛此刻全部都護衛在皇宮周圍,這九門便交給了親衛軍,親衛軍都是一些紈絝,但是這紈絝中也還是能分出優劣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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