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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燒退了?」

「阿司匹林呢?給我看看。」

那太醫不明所以卻還是趕緊給了他藥,殷懷安盯著他問:

「這藥是誰做出來的?最開始是誰做出來的?」

「最,最開始?這藥在正德帝年間就有了。」

那太醫看了看榻上的焰親王又道:

「據記載,這是當年的焰親王妃寧遠侯所制。」

寧遠侯驟然想起前天晚上閻妄川的話:

「閻寧祠中供奉的先祖,乃是正德帝年間的焰親王和寧遠侯,此後的焰親王牌位皆是隨祭,正德帝距武帝年間差了近100年...」

正德帝時期的焰親王妃就是寧遠侯,而閻寧祠中祭祀的先祖就是正德帝時期的焰親王和寧遠侯,阿司匹林是那位寧遠侯所制,所以,早在正德帝時期就已經有人穿越了,這個人就是當年的焰親王妃。

電光火石間,元寶的話也湧入腦海:

「有傳聞說武帝爺和焰親王妃有些淵源。」

所以,這個淵源根本就不是成武帝愛慕焰親王妃,而是,從始至終,穿越者就不只是那位武帝爺,武帝爺將留下的東西放在了閻寧祠中,真正的原因其實是因為那位正德年間的寧遠侯也是一位穿越者。

所有的一切都浮出水面,殷懷安甚至有點兒恍惚。

「殷懷安?」

「殷懷安。」

太醫輕輕碰了一下他:

「王爺叫您。」

他轉過頭,閻妄川揮手讓其他的人都退了下去,他從小就知道先祖的那位王妃有過人之處,百餘年過去了,軍中都還有那位寧遠侯的傳說,如今軍中的傷兵營制度就是他一手建立的,很多的火藥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閻家所有的後代都知道那位寧遠侯的身上藏著秘密。

閻寧祠中不光有武帝爺留下的箱子,最開始的那個箱子其實是寧遠侯留下來的。

殷懷安到了榻邊,忽然問了一句:

「王爺,您的那位先祖的王妃寧遠侯是多大的時候離世的?」

閻妄川沒想到他問的是這個問題,殷懷安不止一次要去閻寧祠,到底是因為什麼?

「寧遠侯壽數六十有八。」

68在現代並不大,但是在古代應該也不小了,那就是一輩子都在這裡度過的了?

「他和先焰親王很相愛嗎?」

殷懷安也不知道他怎麼問出了這句話,閻妄川想起了小時候聽父親講的故事:

「是,我閻家從來都是一夫一妻,對一人從一而終,那位先祖很愛焰親王妃,他們很多故事都記在了家志中。」

「那你是哪來的?」

一夫一妻,從一而終,那兩個男人是怎麼留下後代的?

殷懷安忽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夢,不會他們閻家人真的天賦異稟可以男子受孕吧?從前在辦公室中聽著小實習生講的那些什麼晉江小說瞬間湧入腦海,當時只覺得離了大譜,但是現在連穿越的事兒都發生了,他忽然覺得男人能生孩子也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了。

這麼想著他的眼睛就往閻妄川的小腹上瞄,昨晚月色下那雍容華貴的身影在腦子裡揮之不去,他身上都有點兒發熱。

閻妄川氣笑了:

「當年的焰親王與寧遠侯無後,爵位是由當初焰親王已故兄長的嫡長子繼承的。」

殷懷安啞然,對,古代人孩子多,誰說爵位一定是一支繼承的。

閻妄川微微眯眼,當年寧遠侯留下的箱子也是多年未有人能打開,直到到了武帝爺繼位,那箱子被武帝爺打開,當時多有人猜測,探問,卻誰也沒能從武帝爺口中得知一絲一毫關於那箱子的消息,或許能夠知道裡面有什麼的除了武帝爺自己,就是那位獨得聖寵的永安王了。

後來,武帝爺晚年,也著人做了一個箱子放在了閻寧祠,不分貧富貴賤,皆可入內試開,很多人都以為裡面或許放著稀世珍寶,或許放著藏寶圖,甚至是丹藥,無數人試著去開,但是五十年過去了,箱子也就無人能打開,如今慢慢的也少有人再提起了。

殷懷安出聲:

「王爺,我必須去一次閻寧祠。」

那是閻家的祠堂,如今外面兵亂剛停,家家關門閉戶,都不知道那閻寧祠如今可還開著門,即便是他想瞞著閻妄川都瞞不住。

「好,我著人送你去。」

殷懷安微微挑眉,之前不是還讓他別白費功夫嗎?

他定定地看了閻妄川一眼,雖然知道他或許存了借他的手打開箱子的心思,但是此刻他也必須要去看。

戰後的京城街道再不復往日繁華,只有兵將匆匆而過,殷懷安從側門而出上了準備好的車架,直奔閻寧祠。

今日的閻寧祠果然關門閉戶,殷懷安拿了閻妄川給他的令牌才令人開了門,祠堂的主殿中有兩幅雕像,雕的自然就是正德帝年間的焰親王和寧遠侯,別說,都是一等一的好樣貌,站在一起很是登對,殷懷安取了三柱清香,恭敬地給二位上了香。

這才看向打理祠堂的屬官:

「武帝爺留下的箱子在哪?」

「就在大殿的後面,大人隨我來。」

雖然這些年來達官顯貴也多有過來試著打開箱子的,屬官已經不抱希望,但是殷懷安手持閻妄川的令牌,屬官還是不敢怠慢,親自引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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