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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不這麼上奏他們哪知道我們苦啊?你是不知道,我們黔州軍在朝廷那那就是後娘養的,尋常盼糧餉那就像是的盼風調雨順,給多給少全看老天爺的臉色,這一次讓我打洋人,那洋人可是硬茬子,我不能讓兄弟們拼命還得餓肚子啊。」

或許是山大王出身,曹禮對士兵總有一種跟著我就得吃飽的責任使命感,黔州軍能戰力足又極其效忠曹禮的根本原因就是黔州怕是除了北境軍外唯一一個軍餉幾乎從不剋扣抽成的軍隊。

宋玉瀾輕輕抬眼:

「下次將軍上奏前將奏疏給我瞧一眼可好?」

曹禮對宋玉瀾的問句從來沒有否定答案,立刻就點頭:

「好,那個,王爺,再給我來一碗唄。」

宋玉瀾看著那伸到眼前的碗眼底凝結起笑意,親自抬手給他盛了飯。

這一晚,殷懷安到底是沒能走,因為怕閻妄川晚上發燒,算了,再陪他睡一晚吧。

他爬到了床裡面,閻妄川著人將摺子送了過來,兩個人一塊兒靠在迎枕上,閻妄川看摺子,殷懷安看那兩本書,越是看越是上頭,竟然有點兒停不下來?

「王爺,你都看完了?」

閻妄川不曾抬頭:

「看了一半。」

殷懷安繼續看,看到後半段的時候頓時抬頭:

「這書中寫永安王竟然就是之前在牢里自殺的直廷司督主宋離?真的假的?」

閻妄川撂下摺子,立刻接了書過來,他還沒看到這裡,讀了過去這書中竟然真的寫了永安王的真實身份?殷懷安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應該知道些什麼:

「你是不是知道?所以成武帝的愛人其實一直都是那位宋督主?」

閻妄川頓了片刻點頭:

「此事我也是從我父親那聽來了一些,當年直廷司若非有宋督主壓制,早就成了一顆毒瘤,直廷司的覆滅應該是成武帝和那位宋督主一手策劃的,那事之後宋督主便抬頭換面到了江南,成立造辦處,江南水軍的軍費幾乎都是這位宋督主賺來的,而後武帝爺破例封侯,直到侯爺離世,又破例封王。

永安王薨逝,成武帝下旨群臣,百姓要按照國喪服喪禮。」

殷懷安眼睛都睜大了:

「國喪?」

「是,那一月內,奏摺為藍批,衙門用藍印,皇城內外一片縞素,連太子都要穿孝服為其服喪。」

殷懷安反應了一下:

「當時的太子就是成帝?現在小皇帝的爺爺?」

閻妄川點頭,殷懷安忍不住有點兒好奇:

「成武帝給永安侯封王當時朝中應該很多朝臣反對吧?太子被迫給一個王爺服喪,這成帝登基之後沒有對永安王府做什麼嗎?」

不是他小人之心,而是在古代,一朝天子一朝臣,這永安王最幸福就幸福在他走在了成武帝的前面,這種帝王獨寵,又讓太子服喪 ,這太子登基之後能咽下這口氣嗎?

閻妄川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曾,這書中沒寫嗎?還是太子的成帝是被永安王教養長大的,稱其為義父,永安王府在成帝一朝都依舊顯赫,只是永安王府懂得避嫌,自先帝登基就僻居江南,很少過問朝政。」

殷懷安忽然想起來宋鳴羽那傢伙:

「所以,現在的永安王將弟弟宋鳴羽送來京城,是算質子?」

閻妄川點頭:

「是,如今的永安王宋玉瀾未曾大婚,也沒有世子,王府中就數嫡次子宋鳴羽最尊貴,他在京城,朝廷才能放心。」

殷懷安懂了:

「所以,宋鳴羽提起他哥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閻妄川想起上次見宋玉瀾的情景,心下微嘆:

「他不懂他哥的用心,但願日後懂了能不後悔吧。」

第33章

從那晚開始殷懷安有兩三日都沒有回王府, 倒不是搬回了自己的府上,而是直接留在了演武場住,他的應激反應好了一些, 只要不直接接觸血腥的戰場, 這兩日靠著安眠的湯藥也能入睡,演武場畢竟是在城外, 每日來來回回的來往王府實在是耽誤功夫,他索性就住在了演武場。

他沒有和那個大鐵塊硬嗑,能做出坦克那固然是好, 但是那東西對鋼鐵的產能, 焊接技術要求都過高,單憑圖紙未必能做出像樣的東西來,他現在將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改良鎧甲上, 能不能打贏戰爭首要看的就是生存率。

提高將士在戰場上的生存率比什麼都重要。

「宋鳴羽,這京中哪裡可以大批量燒制陶器?」

這一次京城保衛戰中京畿守軍的傷亡太大了, 一戰下來, 將校級以上的武將就沒剩幾個,算下來,這整個演武場竟然是宋鳴羽在軍中的官職最高, 隱隱成了演武場的頭頭,以至於殷懷安使喚他起來更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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