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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了。」

他們將軍從前奉旨去過一次北境,獵了一頭老虎,稀罕的和什麼似的,走到哪都要帶著那張虎皮,堪比帶媳婦,時不時就要看一看,他哪敢不帶啊?

「趕緊,找出來,我一會兒給王爺送去。」

小毛子一驚,他們大王不是把那虎皮毯子看的和媳婦似的嗎,竟然捨得送人?

「將軍,真要送給王爺啊?」

曹禮虎目一瞪:

「當然,那虎皮最暖和了,鋪在椅子上,比什麼都熱乎,王爺到時候坐在上面,得多好看啊。」

小毛子想像了一下,那日第一次見到永安王的時候他真是都有些恍惚,他沒讀過書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就是生平從未見過那樣好看的人,那樣的大美人坐在虎皮毯子上,得多好看啊。

「我這就去。」

永安王帳內,桌案,高椅齊備,床榻之外竟然還多了一方軟塌,那上面暖色的織錦一看就是上好的,此刻桌案後一個一身深靛色的長衫的人裹著墨色披風坐在高椅中,如瀑的墨發披散在後,眉眼淺淡,面色有幾分缺失血色的蒼白,執筆的手腕蒼白細瘦,看著像是久病之人。

墨硯端著藥碗進來:

「王爺,該用藥了。」

「放下吧。」

那聲音清泠淡雅,似乎不肯多方半分情緒在裡面。

沒一會兒的功夫,帳外守衛通稟:

「王爺,曹將軍求見。」

伏在案上的人這才頓筆抬頭:

「有請。」

大帳的帘子被掀開,冷風竄入,宋玉瀾微微掩唇輕咳,抬眼就見曹禮抱著一個巨大的布包進來,聽到咳聲,曹禮趕緊反手把大帳拉緊,這才感覺到這大帳中很熱,而且聞到了一股藥味兒,一抬頭就見宋玉瀾還裹著大氅。

「王爺病了?」

宋玉瀾淺淡笑了一下:

「用慣了的藥罷了,曹將軍有事?」

曹禮被這一笑給晃了神兒,聽到這話立刻出聲:

「啊,有事兒,我聽你咳嗽,這江邊風大又濕潮,我給你送個毯子。」

說著就將那個大布包撂在了軟塌上,解開了扣子,宋玉瀾也起身過來,就見裡面竟然是一整張虎皮毯子,黃黑相間,毛色油亮,一看就是被保存的很好。

「早聽說曹將軍在北境時曾獵到一頭猛虎,勇猛非常,想必這就是那虎的皮毛了吧?」

這一句話落下,曹禮瞬間抬頭,一雙虎目中全是得意:

「你聽過?你從哪聽來的?我獵這東西可廢了老大勁兒了,這虎皮不像狐狸毛不能做大氅和狐裘,但是做毯子最好了,暖和,我給你鋪在床上吧。」

說著直接就要去給宋玉瀾鋪床,宋玉瀾忙攔了他一下:

「這等事兒怎麼勞煩將軍?墨硯。」

一旁的小廝立刻上前就要接過這虎皮,卻被曹禮提著領子拎走了:

「不勞煩,王爺來我這軍中,讓我這軍中都,蓬...蓬什麼輝?」

宋玉瀾按了按眉心:

「蓬蓽生輝。」

「對,蓬蓽生輝。」

就這樣,南境最能打的將軍愣是堅持親自給永安王鋪了床,鋪好後他像是得意的大狗一樣出聲:

「王爺您坐坐。」

宋玉瀾只好坐了坐,誇了夸,實弄的曹禮有些找不著北,看著那坐在虎皮上如仙人一般的人物只覺得這虎皮值得,這虎皮能給宋玉瀾做褥子實在是那虎前世修來的功德。

宋玉瀾留了曹禮在大帳中用了晚膳:

「將軍可是上奏京城了?」

曹禮坐在宋玉瀾面前都不好意思像自己大帳那樣大馬金刀的吃飯,愣是裝出了兩分禮儀,連腿都沒敢大敞開,宋玉瀾這兒的餐具小巧精緻,一隻碗都沒有他半個手掌大,裡面的飯都不夠他兩口的,正遲疑著要不要再來一碗就聽了宋玉瀾這話:

「啊,上了,這打洋人消耗的大,前日那一戰可傷了我不少兄弟呢,軍中從前的藥不夠,若不是王爺有法子弄了藥又給了銀子,我這幾萬大軍全靠朝廷從前那三瓜倆棗的怎麼打仗?」

宋玉瀾有些頭疼:

「你就直接這麼上奏要銀子要糧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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