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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日太陽升起,他依舊會為這與他有一樣膚色,一樣語言的國家百姓,盡他所有心力。

兩人相視一笑都幹了碗中的酒。

沒一會兒殷懷安果然要跑茅房了,閻妄川還打趣他:

「快去把你的慈悲都放水放出去吧。」

殷懷安還沒等回來南境急報就來了,喜平端著盒子臉色也不太好看:

「是四川都指揮使吳兵急奏。」

吳兵這個時候絕不會有什麼好消息,閻妄川嘆了口氣:

「真是一頓飯都不讓人吃好。」

殷懷安放水後回來就見閻妄川面色沉沉地握著一方信紙,那信紙下面隱約有印鑑,應該是邊關急奏,他立刻湊上去:

「南境出事兒了?」

閻妄川將奏報給他,殷懷安一目十行地看過去,吳兵這次的信卻難得的簡練,沒有廢話,但是字越少事兒越大:

「南寧府,慶遠府失守,廣西大半淪陷。」

殷懷安抬眼看向閻妄川,他有一種預感,閻妄川不會在京城待太久了。

第40章

黔州軍大營中, 一身墨色錦緞披風的宋玉瀾收到了吳兵通報的兵報之後面色微沉,起身掀開了大帳帘子轉頭看向了隔壁的帥帳,正瞧到急匆匆迎面走來的小毛子, 小毛子一臉悽苦:

「王爺, 您去看看我們將軍吧,他好像快被戰報給氣瘋了。」

宋玉瀾抬步往曹禮的營帳走, 還沒進去就已經聽到了怒罵聲:

「老子就知道吳兵那個窩囊廢是孔夫子搬家,淨是輸,這才幾天啊, 先丟雲南再丟廣西, 再這麼下去,洋人都要到他家的茅坑裡拉屎了,敗家玩意, 老子在北邊千辛萬苦地擋著洋人北上,那犢子倒好啊, 老子在前面打, 他在後面丟,老子...」

不等他激情澎湃的罵完,大帳的帘子被掀開, 入目的人束髮高冠,眉眼如墨, 面色還是慣有的蒼白,可不正是宋玉瀾?曹禮生生把後面的髒話給重新咽到了肚子裡:

「王, 王爺來了。」

宋玉瀾放下帳簾, 就見曹禮已經脫了鎧甲,穿著裡面的粗布內衫大馬金刀地坐在桌案後面氣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緩步入內:

「我也剛收到軍報, 來找將軍商議後續應對策略。」

「對對,得商量策略,王爺請坐,小毛子,上茶。」

曹禮趕忙站起身,將宋玉瀾讓到了一旁的軟座上,他這大帳內所有的椅子都是臨時用木頭搭的,往來的將領都是粗人,坐好椅子都糟蹋了,只有給宋玉瀾準備的這個是中規中矩的椅子,他見宋玉瀾老是咳嗽,這一月的天氣,江邊確實濕冷,他那寶貝的虎皮給他墊了褥子,鋪椅子的就只好降格用了狐皮。

這椅子除了宋玉瀾誰人也不讓坐,前幾日一個不懂事兒的竟然一屁股坐上去,直接就被曹禮一腳給卷了下去。

曹禮挨著他坐下,宋玉瀾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藥香氣,不似那種舊病之人的頹氣,卻反而像是有一種安神定神的功效一樣,曹禮坐在他身邊聞了一會兒,剛才那暴怒的情緒都好了一點。

小毛子端了茶上來,宋玉瀾自披風中抬手,修長的手指提了壺柄,給對面氣呼呼的人倒了杯茶,素手輕抬:

「將軍請。」

曹禮也不怕燙似的,趕忙雙手拿起了杯子,暴怒的情緒已經好了大半了。

宋玉瀾見他冷靜下來了才開口:

「如今南寧,慶遠失守,洋人必然北上增員,我們這裡的壓力會徒然增大,將軍可有何打算?」

曹禮雖然心下恨吳兵的沒用,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必須要想對策了,一想宋玉瀾這等神仙人物還在軍中他更是要穩妥,他站起身走到了沙盤前,宋玉瀾也隨他起身:

「王爺您看,慶遠與我們之間雖然有300里,但是這300裡間沒有多少可以制約防守的天塹,所以我們必須要退了,否則剛剛攻占慶遠的洋人與黎平的洋人左右夾擊,絕沒有我們的好果子吃。」

「你想退到哪?」

曹禮將小旗子插在了東北方向的靖州:

「靖州,靖州西北臨沅水,東南都是大山,我們進可以阻敵於沅水,若是形勢不好,嘿,我們就往大山里一鑽,洋人在水上是一把好手,到了山里,哼,只要他敢追,我要他活到二更,誰也別想留人到三更。」

宋玉瀾見他說的眉飛色舞豈能不知這位黔州都指揮使可不就是從山上發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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