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漸進啊?」
閻妄川枕在殷懷安的枕頭上,側著頭爬在他的耳邊出聲,說話的氣息正噴灑在殷懷安耳朵的絨毛上,讓他癢的微微瑟縮,臉都有些掛不住,這什麼地方啊,這人,這人就提這個?
「再等等。」
「你是怕嗎?」
「放屁,我怕什麼?」
閻妄川親了親他的耳朵,殷懷安血氣方剛的男青年,身體健康的,經不起撩撥好不好?而且一側臉就是放大版的一張建模臉,又,又挺帥的,就這麼一個晃神的功夫,眼裡的畫面驟然放大,閻妄川吻到了他的唇上,炙熱的氣息傳來。
「唔...」
他被吻的迷糊,理智已經漸漸崩塌,身上最原始的欲望抬頭,殷懷安只覺得胸膛跳動的頻率加快,身上發熱。
一個明顯壓抑的聲音傳來:
「可以嗎?」
殷懷安想吐血,睜開的眼底都是火氣:
「這個時候你還問這個?趕緊的,要干快點兒的。」
箭在弦上了問他發不發?不行難道他倆憋回去嗎?
閻妄川的動作很溫柔,殷懷安一開始不適應,但是漸漸的也感受到了快樂,只是理智一直沒有鬆懈,死死咬著牙關,只發出了幾聲哼哼聲,閻妄川心疼地親著他的眼角,動作更輕緩,但是這不上不下的感覺真是要逼瘋殷懷安,他驟然睜眼,一雙桃花眼中都是破碎的星光,但是嘴裡卻不甘示弱地帶著喘息出聲:
「你...快點兒,沒吃飯啊。」
閻妄川委屈地微微用了點兒力氣,他吃飯了,他怕吃太飽,殷懷安明天下不了床,到時候他肯定又不高興要咬他。
殷懷安滿頭大汗地躺在床上,揣了閻妄川一腳:
「你去讓人送水。」
閻妄川下去要了水,喜平當時的目光他不願意回想,回來伺候殷懷安洗乾淨,兩個人都收拾好才上了床,一晚上殷懷安一覺到天亮,也忘了問閻妄川之前睡眠不好的事兒了。
第二天一睜眼難得閻妄川沒走,往常這個點兒他都已經起身了,殷懷安像是終於抓住了他的小辮子,縱使腰酸背痛嘴上還不服輸:
「王爺虛了吧,昨夜就一次今天就懶床。」
閻妄川好氣又好笑:
「我是我你爬不起來啊,殷少爺。」
「滾,你才爬不起來,我這年富力強的,才不會爬不起來,嘿。」
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心裡默默尖叫了一聲,閻妄川趕緊拉住他:
「你別亂動,今天多休息。」
殷懷安不想聽他回憶,推著他趕緊起床。
「一會兒我有些事要和永安王商議,你也來聽聽吧。」
閻妄川穿戴整齊看向了殷懷安出聲,殷懷安嗯了一聲兒。
用了早膳之後,宋玉瀾到了閻妄川的大帳,殷懷安屁股疼今天本也想著歇歇,正好聽聽他們要商議什麼。
沒想到閻妄川提出越過了兵部和戶部,設立軍機處來統管南境兵馬錢糧,靈活調配南境兵將,減少與戶部,兵部冗雜的溝通問題,對南境兵將實生殺大權。
「本王並非想要割據一方,而是如今南境兵馬各自為政,地方兵馬常以兵部調令等原因拖延軍令,再如此下去,等著的就是被洋人各個擊破。」
宋玉瀾常在江南,對南境的局勢要更為了解一些:
「王爺,如此一來,朝廷可放心不下啊。」
閻妄川已然統帥北境,攝政大梁,如今再越過六部成立軍機處,怕是朝中人心惶惶。
殷懷安卻沒說話,他知道這軍機處引來猜忌是必然的,但是軍機處確實能提到戰時的調軍效率,在戰場上,稍有延誤就是滿盤皆輸,現在南境一盤散沙,想要擊退洋人光有武器遠遠不夠,兵制上也必須要改變。
「我想上奏陛下,軍機處日後直屬陛下,本王攝政只是暫掌,這軍機處是個戰時機構,來日戰亂休止自可解除,六部中可由陛下欽點官員來此督軍。」
軍機處的想法其實已經在他腦子裡過了很久了,他一直有顧忌,但是如今的形勢容不得他想太多了,只是說完還是看向了殷懷安,畢竟他才是最擔心他的人,卻不想殷懷安出聲:
「我贊成,軍機處成立第一就要整軍,恩威並施,給南境將領一個巴掌一個甜棗,擰成一股繩,不然拿著沙子散兵去打仗遲早吃敗仗,白白犧牲的還是將士。」
閻妄川當天便上奏了朝廷,這一封奏摺在朝中引起了軒然大波,攝政王有意借戰機收攏南境兵權的想法竄入了所有人的腦海,也包括如今的小皇帝李贏。
李贏在朝後召了帝師周清安入御書房:
「老師,攝政王所奏您如何看?」
周清安如今身在戶部,卻也日日都抽出時間給李贏上課,沒了從前太后的掣肘,李贏在政務上也算有所進步。
「陛下,您對南境戰況可心中有數?」
李贏看了看掛在御書房中的輿圖:
「攝政王撤軍回防,致使廣東大片失守,如今洋人已經占據了東南半島和三省之地,有了跟腳,日後更難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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